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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人是鬼。

　　这四年来，她时常会做梦梦到她。

　　甚至有的时候，她会在病房里产生幻觉，就好像鹿晴雅是来找她索命了。

　　“看来，你这段时间过的并不好。”

　　是唐默衍陪着鹿晴雅过来的，她一直都知道顾温雅过的不好，只是没想到，她会落到如此地步。

　　顾温雅眼底还带着惶恐，“你……你是人还是鬼？”

　　鹿晴雅嗤笑，“你觉得我是人，还是鬼？顾温雅，我一直以为你是不怕的，没想到，你也是害怕的啊，你说你害死了那么多人，那些人就没来找过你吗？”

　　“闭嘴！”顾温雅兀然开口说道，“如果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吗？！鹿晴雅，你不过就是仗着家世，如果你要是和我成长在一样的环境里，你不会干净到哪里去！”

　　“我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不会做像你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鹿晴雅并没气怒，她的反应很是平淡，“我今天过来，只是想要看看你过的怎么样罢了，看到你过的不好，我也是安心了不少。”

　　“贱人！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如果要是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把你——”

　　“那，我让你现在就死，怎么样？”唐默衍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的神色不似在面对鹿晴雅时的柔和，有的只有一片戾气。

　　顾温雅被吓的猛然后退，不过很快的，她就疯狂的笑了起来，“你真的是不愧是鹿晴雅，贱人果然就是贱人！勾引了一个男人又一个，怎么？现在段星元已经不能满足你，以至于去勾引——”

　　啪——！！

　　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落在顾温雅脸颊上！

　　不过是片刻，她的脸颊已经红肿的不能看了。

　　就连唇角也都破了个口子，看起来格外吓人。

　　打顾温雅的是跟在他们身边的保镖，鹿晴雅虽是跟在唐默衍身边整整四年，可这四年里，她没有过问过唐默衍的任何私事，因此，直到现在，她也仅仅只是知道唐默衍家底很深厚，在A国是被人忌惮的存在。

　　而再多的，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她看来，有一些家底的，身边多多稍稍都会跟着几个保镖，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因为曾经她还和段星元在一起的时候，她身边的保镖也是没少过的。

　　只是她可能到现在都没看出来，唐默衍身边的那些保镖，是真正见过血的，而不是曾经跟在她身边那些所谓的安保人员能相比拟的。

　　“话，不能乱说。”唐默衍的嗓音冰冷，“乱说了，可是会付出代价的。”

　　顾温雅将口中的血水吐出，而后满怀恨意的看着鹿晴雅，“你怎么就那么命大？！你为什么就还没死？！”

　　“为什么？”鹿晴雅勾唇冷笑，“因为，你还没死啊，我还没看到你得到应有的报应，我又怎么敢死？”

　　“……你，你想做什么？”顾温雅还不想死，即便是活着再痛苦，她也不想死，这也是为什么她被折磨了整整四年，也从未想过自杀的原因。

　　因为，她怕死。

　　“杀你。”

第35章拔了

　　“杀人，杀人是犯法的，鹿晴雅，鹿晴雅不论你身后有谁给你撑腰，你，都不可以……”顾温雅怕的不断后退，她很想从这里跑出去，可是在她看到站在门口的唐默衍后，却是动都不敢动了。

　　鹿晴雅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起来，“顾温雅，你还知道杀人犯法啊？我一直以为，在你的眼里，是没有这些东西的。”

　　“鹿晴雅……”顾温雅突然跪了下来，“鹿晴雅，我，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只要，只要你让我活着，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不要……”杀我。

　　“你忘记你当初对我所做的一切了吗？”鹿晴雅淡淡的问她。

　　“那时候是我糊涂了，是我，是我的错……你看，那人还看着你呢，你……”

　　唐默衍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叫顾温雅的女人竟然还敢说他。

　　他指了指自己，“你想说什么？”

　　“现在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喜欢你现在的模样的，你，你……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和段星元的那些事情都告诉她吗？”顾温雅显然已经疯了。

　　鹿晴雅嗤笑，眼底一片冷漠。

　　顾温雅越来越慌，以至于最后她疯了一样大声喊道：“那……那你被轮呢？鹿晴雅难道你不怕我会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吗？！”

　　原本闲散的站在一侧的唐默衍霍地站直身子，那双幽蓝色的眸子中布满杀意！

　　“……你，闭嘴。”鹿晴雅好似在压抑着什么，她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着。

　　看到鹿晴雅的反应，顾温雅一下子抓住了机会，她疯了似的说着，“只要你不杀我，只要你把我放出去，我就什么都不说好不好？我绝对，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人说的……况且，况且不是我叫的人，是段星元，你就算是要恨——”

　　“拖下去。”唐默衍突然上前，他一把将显然已经崩溃了的鹿晴雅抱在怀里，宽大的手捂住她的耳朵，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

　　顾温雅没想到她都说了这么多了，那男人竟然还会那么宝贝鹿晴雅！

　　她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了，但是她自然也不会让鹿晴雅好过！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脱开保镖，跑到唐默衍的身侧大声的说着：

　　“不，不可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鹿晴雅那贱人到底有多脏！她被很多人碰过，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视频，我这里有视频——！”

　　唐默衍不断的安抚着鹿晴雅，他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嗓音低柔，“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都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乖，没事了，都没事了。”

　　看到几近崩溃的鹿晴雅，顾温雅心底涌上一股快意，“鹿晴雅，不管你多的得意，不管你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人生，你都逃避不了你是个肮脏不堪的女人的事实！”

　　唐默衍的眼神骤然一冷，他刚欲说什么的时候，一道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声音骤然响起：

　　“把她舌头，拔了！”

第36章我疼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段星元时，顾温雅尖叫着后退。

　　可是段星元的眼神太冷了，跟在他身后的保镖没有丝毫犹豫，上前拖着顾温雅就要走。

　　顾温雅不断的挣扎，“段星元，段星元你看清楚了，鹿晴雅就是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