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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回家了。
最后室友跑向宿舍,决定找宿管阿姨寻求帮助。
言诗瑶没有离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猜想他应该不希望大家看到他这副模样,可是又担忧他。
鼓起勇气走到他跟前,俯身将伞挪到他头顶,声音颤抖,“学长,你怎么了?”
天空雾蒙蒙的,雨势没有停,这是她第一次距离他如此近,能看清他的五官,但是狼狈极了,整个人如落汤鸡佝偻着。
“走开,”他毫不留情的吼了一声。
她一个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了,“学长,你,你,需要,需要我帮忙吗?”
他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看穿,忽然,猛的一把推开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走开。”
她被推倒在地上,慌得嘴唇打颤,不仅被他的样子吓到,更担忧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像换了似的。
她爬起来,颤抖着手将伞放到他身边,淋着雨向宿舍奔去。
后来听室友说,宿管阿姨找了两个男同学去操场时根本没有见到纪云深。再后来听说他出国了,京南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现在的纪云深意气风发,今天他虽然仍是冰冷得拒人千里之外,但是眸子里有了少见的温度,言诗瑶回头,壮着胆子对他说,“纪总,其实您笑起来挺,”她思索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温暖的。”
她眉眼弯起来,“不要总是一副为谁默哀的表情嘛!”
说完,露出两个小酒窝与洁白的牙齿。
纪云深震住,心跳漏掉一拍。
“surprise,亲爱的,离婚快乐!”王之之的大嗓门闯进,礼花“嘭”的一声炸出,将正要抬步的言诗瑶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她边问边拂去身上的礼花碎屑。
“这不收到你的信息,刚好停车时隐约看见你的身影,没想到真是你,”王之之将视线越过她身后,“哟,没想到纪总您也在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纪云深:“你好,”其实在礼花没有炸出来时,已经看到她了,只有言诗瑶被傻乎乎的吓到。
言诗瑶眨眼示意她闭嘴,结果她故意装作看不懂,“亲爱的,你怎么了?眼皮抽筋了?”
接着她用买彩票喜中一千万的兴奋劲儿邀请纪云深,“嗨,纪总,今儿是我姐妹恢复单身的喜庆日子,要不一起喝两杯?”
谁说她刚才没有看见纪云深,就她 5.0 的火眼金睛如雷达扫到姐妹身边的男人是纪云深时,火速回头从后备箱拿出礼花,将计划在酒吧炸的礼花提前炸了。
她就是要让他知道, 她姐妹单身了,可以自由恋爱了,要追赶紧上。
言诗瑶却要被姐妹的热情尬得抠出三室两厅,可真是没有顾忌啊,你们熟悉吗?不知道他性子冷吗?
果然,纪云深冷淡的回答:“不了。”
王之之的兴头瞬间被浇灭,撇了撇嘴,“那纪总您请便,我们先走一步,”她挽起言诗瑶的胳膊朝“夜色”的方向走去,“哇,‘夜色’又招进来了几个帅哥,我给你挑两个去,身材我已经帮你验证过,贼棒。”
她故意将音量提高,用余光瞟了一眼纪云深。
而纪云深早已回头,望着夜空深处。
第十四章 自己的酒量有多差
两天后言诗瑶得到盛美与力鸿合作的消息。
张亚军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时,她惊讶之余猜测是纪云深给盛美开的后门,后来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竞标那天场面的确难堪,纪云深当初有多么不留情面,后面就有多么不可能宽宏大量。
“随我出去一趟,”张亚军急匆匆往外走。
言诗瑶停下收拾文件的动作,喊住张亚军,“张总,请问这是要去哪?”
一旁的客户经理严胜朝她使眼色,做出“去应酬”的口型。
一般应酬是客户部的工作范畴,她不是没有参加过,不过很反感酒桌上那些污秽行为,所以能避则避。
况且她已与中介约好下班后见面。她打算将杨少辰给她的那套房子卖掉,重新在离盛美较近的一个小区买套小公寓。今天中介打电话说有客户看上房子,有意向再谈谈。
张亚军回头,“怎么,拿到力鸿的合作,腰杆直了,可以拒绝我的安排了?”
言诗瑶笑嘻嘻的否认,“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自己人笨嘴笨,担心误了您的事情。”
“让你去你就去,废话什么!”
言诗瑶无奈,收拾好文件,拿起手提包跟上张亚军。
张亚军带领他们到达一处会所,包厢早已坐满人,言诗瑶一眼便看到了周成业,心里“咯噔”一下。
周成业瞥见他们,尤其是张亚军身后的言诗瑶,脸上裂开了花,起身打招呼,“哟呵,张总终于大驾光临!”
张亚军客气地与他握手,“周总,您坐,您坐。”
周成业很快抽出手,挪步到言诗瑶面前,一只手抓起她的手,一只手覆上去摩挲着,“言经理来啦,真是好样儿的,年轻貌美,能力又强。”
言诗瑶顿然觉得反胃,周成业猥琐的眼神盯得她浑身上下不舒服,欲抽出手,试着用力,哪想他抓住不放。
张亚军笑呵呵看向他迟迟未放开的手。
“咳,咳,”周成业身边的女人咳嗽两声,他才松开双手,淡定入席。
女人主动迎上前,微微一笑,“祝希曼,请问怎么称呼?”
女人短发,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削瘦的脸颊。
言诗瑶礼貌回应:“言诗瑶,叫我小言就可以了。”
“不用管他们,”祝希曼小声说道,将她拉到自己的座位旁。
女人的右手边是她,左手边是周成业,这个角度,周成业要盯她,除非一晚上脖子得扭着。
言诗瑶感激她想得周到。
席间,张亚军一一敬过所有人,他们聊拿地,聊开盘,聊得热火朝天。
言诗瑶看出,在座的除去张亚军是广告公司老板,其他的均是开发商老板,涉足房地产时间不久,张亚军对待他们包括他们身边的女伴都毕躬必敬,拉着严胜敬了不少酒。
酒过三巡,周成业双眼眯成缝,“张总,不能尽是你喝啊,带来了言经理,也得她陪我们喝几杯啊,莫非张总等会儿带回去独自行乐?”
几人哈哈笑起来,言诗瑶嘴角僵住。
周成业将视线移到她身上,厚唇翕动,“言经理,这几位美女中就你最高冷啊,小年轻可不能学这些不好的。”
旁边的两位男士连忙附和,“对呀,张总,这不该啊。”
另外两个女人像看戏一般静观。
只有祝希曼轻拍她的背,以示宽慰。
言诗瑶听出言外之意,心里窝火不敢发泄,琢磨着如何拒绝。
其实少喝几杯不是不可,但是面对周成业她不敢喝,他对她的非分之想她心知肚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安全的环境下她自我保护意识较强。
以前她还认为张亚军是个护犊子的老板,今天算是颠覆了她的认知,明摆着送她上门来维系关系。
她不是做不到为公司为老板排忧解难,但是要分人分情况,周成业不是好人,上次在东盛遇见就已经将他拉进黑名单。
虽然是法治社会,周成业不会胆大妄为做什么强迫人的事,但是像刚才那样揩揩油极有可能,作为传统女性,她心理上接受不了那些弯弯绕绕。
果然,男人们的逢场作戏不是像她这样的女人可以理解的。
周成业直接了当,“言经理,白的还是啤的?”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眼神向张亚军和严胜发出求救信号,他们却故意撇开视线。
张亚军反而起身将她杯中的白开水倒掉,拿起啤酒倒满一杯,“小言,别不懂事,来敬一敬周总和在座的各位老板,”又笑着对周成业说:“周总,小丫头不懂礼节,您别见怪,就来杯啤酒吧!”
周成业停顿一瞬,彰显宽宏大量,“当然可以,我们要照顾女士,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士,”他眼眶中的色欲快要溢出,肆无忌惮地射向言诗瑶。
“周总,我敬您,”这酒逃不掉了,言诗瑶索性豁出去,拿起杯子小抿一口。
周成业不依,“言经理,怎么才喝这么点。”
言诗瑶将剩余的酒喝完。
“好,这才是年轻人的精气神。”周成业翘起大拇指。
张亚军接着为她倒满,一来二去,男女全部一一敬完。
六杯啤酒下肚,言诗瑶有些晕乎。
猛地一阵恶心,捂住嘴迅速开门去找洗手间。
奔至转角处,一声闷哼,撞上了一堵肉墙。
这一撞,她更是头晕目眩,为保持身体平衡,双手不自觉扶住那人胳膊,嘴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了,污秽物溅到了那人的皮鞋上。
她连忙与那人拉开距离,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人回应,抬起头,瞳孔放大,惊得后退两步。
“完了,要死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