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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卉,你、你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幸好周围没什么人,不然晴鸢真要羞死了,她拉上平卉就往院子冲:“快走啦,以后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不然会给祁副将造成困扰的。”
“这有什么困扰,长公主府上下有谁不知道,你俩眉来眼去许久,而且长公主与大将军也没反对你俩来往。”平卉一把拉住她,瞅着晴鸢道,“是不是祁副私底下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他一直对我挺客气的。”晴鸢摇摇头道,“我的好姐姐,感情这种事情,不是我想,就能得到的,而且祁副将是有抱负有理想之人,我只是一个小丫头,不给他添乱就不错了,哪里还望奢望能陪伴他左右呢?”
“晴鸢,你干嘛这么自卑呀?”
“我也不知道……”整天嘻嘻哈哈的晴鸢,一旦提及到祁策,瞬间凝重起来,“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没必要事事都说开,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那你喜欢他吗?”平卉有点心疼晴鸢,虽然两人不是亲姐妹,但两人朝夕相处,互相扶持这么久,彼此心中早就把对方当做亲姐妹一样看待。
“我不知道。”
眼看着晴鸢要被自己问哭了,平卉叹了一口气,拉着她往院中走:“好了,不说此事了,咱们早点休息吧,明儿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平卉,我答应你,如果我跟他有进展的话,我一定不会瞒着你的。”
望着一脸认真的晴鸢,平卉笑了:“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好热~”
床榻上的楚似娇感觉自己是一条濒死的鱼,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她的身躯,在床榻上胡乱扭曲着。
倏地,她的手触碰到一个凉凉的东西。
她满脸喜悦,奋力地抓住,往自己脸蹭啊蹭,嘴里还在呢喃:“好热,好热。”
“似娇~”
慕瑾溟喝第一杯酒之时,就知道酒里多了东西,但没想到是这种话东西。
皇长姐为了自己跟似娇的事情,还真是煞费苦心。
“嗯……”

楚似娇睁开迷离的眸子,看着眼前模糊的人脸,一点点变得清晰:“太、太子殿下?”
“还好,你还记得孤。”
此时的慕瑾溟,望向楚似娇眸子,充满了柔情:“似娇,你是不是很热?”
“嗯。”楚似娇点点头,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热炸了,她抛去往日的矜持,贴上慕瑾溟敞开的胸膛,“殿下帮我,我好热,真的好热。”
“似娇别怕,孤会帮你的。”慕瑾溟俯身间,看着楚似娇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娇,看着孤。”
楚似娇茫然地望着他,不明他的话。
但下一秒,她看着慕瑾溟缓缓落下的脸庞,他的唇落到自己唇上那一刻。
楚似娇整个人都炸开了,身躯瞬间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摆布。
十五年前,楚相府。
六岁的慕瑾溟前往楚相府做客,再去方便的途中,迷路了。
七拐八拐后,他来到一处特别破烂,跟整个楚相府都格格不入的院子内。
庭院中,一位长相温柔,穿着补丁衣裳的温柔妇人,正在打扫院子。
见自己进来,妇人眼有透出惊讶:“小公子,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对不起,我迷路了。”幼年慕瑾溟回过神来,这时他看到妇人身后,还站着一个小女孩,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她害怕地躲到柱子身后,不过还是因为好奇,而探出半个脑袋,好奇地打量自己。
令慕瑾溟惊讶的是,她长得几乎跟楚似雪一模一样,只不过要比她瘦弱黝黑许多。
妇人察觉到了什么,冲慕瑾溟笑:“那是我女儿似娇,她前几日得了风寒,一直在床上躺着,今天才下床,她有点怕生,还望小公子多多见谅。”
“那她是楚相的女儿吗?”尽管只有六岁,但慕瑾溟已经很聪明了,听到对方的名字,立马就联想到了。
妇人听到“楚相”二字,面上腾起一丝苦笑:“算是吧。”
三个字,让慕瑾溟明白妇人有难言之隐:“还请夫人给我指一条回去的路,我怕大人找不到我,会担心。”
“好,小公子,请随我来。”
画面一转,到了慕瑾溟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
他挑开新娘的红盖头,盖头下,是一张美目盼兮,沉鱼落雁的脸庞。
可惜,她叫楚似雪,不叫楚似娇。
“殿下……”
“楚似雪,你若想在东宫好好活下去,一切就要听孤的吩咐,不然……”慕瑾溟凑到楚似雪耳边,阴冷道,“孤不能保证你能不能活过明年的春年,再者,楚相命令你监视孤的一举一动,孤会定期给你内容,千万不要背着孤,跟你父亲说一些不该说的事情,更不要让外人看出,我们不恩爱。”
第889章 不许喝避子汤
四年前,一个缤纷雪天里。
温暖的寝宫内,端坐着的慕瑾溟,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一男一女。
冰冷的目光,落到楚似雪面上:“能否给孤一个解释?”
“太子殿下,您听臣妾解释,父亲觉得臣妾一直没有子嗣,实在是担不起太子妃的头衔,所以就安排了这人,让臣妾与他……”楚似雪不停地磕头,瑟瑟发抖,“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一时糊涂,还望殿下饶臣妾一命!”
“楚似雪,你这是在扰乱皇室子嗣,若将来被人知道,你生下来的孩子,不是孤的,你怎么跟父皇母后解释,怎么跟天下人解释?”即便处于盛怒中,慕瑾溟面上也丝毫看不出一丝愤怒,只是语气冷了几分。
“那您为什么不跟臣妾圆房?”事到如今,楚似雪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大声质问,“臣妾嫁给您也有些时日了,您不知道每次父亲见到臣妾第一句,就是问臣妾肚子有没有动静,一方面是父亲的养育之恩,另一方面是太子殿下的交代,您不知道臣妾每天活的有多辛苦,万般无奈之下,臣妾只能跟父亲坦白,说殿下公务繁忙,实在是无心子嗣一事。”
“楚似雪,你觉得孤会跟你圆房吗?”慕瑾溟反问她,“如果你生下孤的孩子,若将来顺利,他便是太子,等到孤死了,他是新帝,你是太后,到时会大梁整个天下都是你们楚氏的,孤怎么可能会让你生下孤的孩子呢?”
“可这些跟臣妾有什么关系呢?臣妾也是被逼无奈啊。”
“正是因为知道你被逼无奈,孤才会对你网开一面,只要你在东宫安分守己,等到合适的机会,孤自会放你离开,并且安排好你下半生的生活,一定让你衣食无忧地过一生,怎料你太心急了,你不光想要当太子妃,还要当皇后,甚至未来还想当太后,对吗?”
楚似雪嘴唇颤了颤,最终身躯一软,瘫倒在地上,不再言语。
从那天起,楚似雪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御医们想尽一切办法,都没能让她好转起来。
最后,她死在立春的前一天。
而仅仅隔了不到半年,楚相又给自己张罗起来。
而这次被送到东宫的,正是当年,跟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楚似娇。
为了怕她步入楚似雪的后尘,慕瑾溟便打造出失去楚似雪悲痛中,将她放在东宫不闻不问,疏远她也是保护她一种手段。
直到闵县,再次遇到她……
慕瑾溟从思绪内回神,低头看着躺在臂弯里,睡得很香的楚似娇。
他心里很那纳闷,分明自己跟她见过,她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想着,想着,他先陷入了梦乡中。
清晨的阳光,从前后的窗户透进来,洒满整个屋中。
睡梦中的楚似娇,感觉周围特别热,她想伸手掀开被褥,却碰到一个温热的东西。
吓的她立马睁开眼,侧头对上慕瑾溟幽深眸子之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自己为什么会跟太子殿下睡在一张床上。
而且,自己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痛,尤其是……
她一愣,掀开被褥,看到未着寸缕自己与太子。
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太子殿下,对不起,臣妾不是……”
“不是什么?”慕瑾溟耐着性子看她,想听听她怎么解释,“昨夜是你缠着孤的。”
“臣妾缠着您?”楚似娇浑身一僵,看向慕瑾溟眼神充满了无助,“太子殿下,对不起,臣妾对于昨晚的事情,真的一点都没印象了……”
“你昨夜又没喝酒,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