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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不可再造杀孽。”
卞宁宁和沈寒山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沈寒山的话音一落,卞宁宁神色骤冷,一旁的洛桑故意训斥:“大胆沈寒山,怎敢直呼陛下名讳!”
沈寒山压根当洛桑不存在,只是一脸紧张望着卞宁宁。
两人目光对视,卞宁宁终于肯正视他一眼了,几秒后,卞宁宁却忽而一笑。
“怎么?心疼了?害怕我杀了他们?”
听着她这样一脸平静的说着杀人的话,沈寒山心中又是一痛。
“我现在已经留在京都了,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们?”
他知道卞宁宁此番不过是想借皇子们的手,除去朝中文臣这个后患。
卞宁宁篡位登基,皇宗之人必须得死。
这是历来的规矩。
但卞宁宁亲自下令射杀,和旁人杀死在因果报应上完全是两个概念。
沈寒山瞟了一眼一旁的洛桑,大概也猜到了这些举措是他建议的。
这个楼兰男子,从一开始便跟在卞宁宁的身边。
不知两人是何关系,但卞宁宁对他似乎格外信任。
就连卞宁宁登基后,也能同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的楼兰相处和睦。
竟直接解决了中原与外邦之间的问题。
所以从一开始,他也没开口说什么。
如今只不过不想让卞宁宁多造杀孽。
但却又让她误会。

在卞宁宁质疑的神色下,沈寒山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试着解释说。
“我与你和离并非你想的那样,我本意并非如此,我可以同你解释。”
“宁宁,你信我一次。”
卞宁宁饶有兴致挑眉,“我信你,你待如何?不信你,你又待如何?”
“沈寒山,你现在应该清楚,你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一个阶下囚却想要我答应你,可凭什么呢?”
一字一句,卞宁宁分明没有用什么力道,可字字句句却如利刃,刀刀戳心。
卞宁宁说完,转身就要走。
沈寒山望着她的背影,再一次体会到了卞宁宁从前的心情。
原来望着人的背影也会这般难过。
沈寒山一直忍着心痛,可下一秒却见到洛桑牵起了卞宁宁的手。
顿时,那压下去的心痛瞬间翻涌。
沈寒山神色暗沉,飞身落到卞宁宁面前,一把打开了洛桑的手,在卞宁宁冷淡的目光下,他一字一句说——
“我才是你的夫君。”
第二十一章
沈寒山最后被送到了瞭望殿,一同被送去的还有季琼羽和其他两位皇子。
季琼羽如今一身的伤,脸上也是纵横交错,这伤,是从前被她仗着自己是沈寒山的审美,讽刺轻慢过的一位公主划伤的。
当然,今天她也杀了那位公主。
但她最恨的人,是卞宁宁。
所以关上门之后,季琼羽对沈寒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寒山,卞宁宁害死了我爹!我们一定要杀了她,给我爹报仇!!”
季琼羽神色狰狞愤恨,另外两个皇子抬起头看向季琼羽,发出一声嗤笑。
其中一皇子低声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嘴舌之快,你能不能长点脑子!真以为如今的京都是往昔的京都吗?”
这弟子是担心外面有卞宁宁安排的人盯哨。
事实上也是如此。
如今皇室的人还留有两位皇子在,卞宁宁不能亲自动手诛杀。
更何况,还有些事情没有明朗。
这几个人还有用,卞宁宁自然是要派人盯着些的。
“你这个懦夫!卞宁宁把我们害成这个样子,我难道都不能骂几句?只要逃出去,难道还怕卞宁宁不成?”
说完,季琼羽一脸期盼望着沈寒山:“寒山,你一定会带我走的对吗?”
沈寒山凝了季琼羽一眼,却问。
“你当初诬陷卞家与外邦勾结,通敌叛国,可有证据?”
季琼羽一愣,没想到沈寒山还翻从前的话题。
她自然是不能认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日我在点翠坊看到卞宁宁和那个楼兰男子在一起,后来在码头,寒山你也看到了啊……”
“寒山,卞宁宁通敌叛国是事实,不管怎么说,卞皇已经死了,她谋权篡位就是证据啊……”
岂料,话音一落。
大皇子抬着头,冷眸看向季琼羽,问:“所以卞宁宁举兵造反,都是因为你?”
刚才指责季琼羽的皇子则满脸的不可置信。
“父皇虽一直忌惮卞家功高盖主,但卞枫一直在边境不返京都,所以从未做出实质来,原来是你借父皇的刀杀人!”
季琼羽心虚撇开脸:“都说了我不知道,一定是那个见人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什么,胡言乱语。”
“不关你的事,那你心虚什么?”
一旁的大皇子冷笑一声,抬起头看着季琼羽:“善妒不是你的本性吗?为了能留在我这个弟弟身边,你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大皇子说完,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话里意有所指。
“闭嘴!”
季琼羽闻言瞬间脸色惨白,生怕他再继续说出些什么。
“这样一想,一切都可以解释得清楚了……所以,是你害的我们卞朝覆灭,害死我父皇!”那皇子怒瞪着季琼羽说道。
“若不是你!我父皇怎会下令逼卞家交兵权返京都!卞家又岂会举兵造反!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你!”
沈寒山全程沉默,周深的气场也越来越冷。
季琼羽心虚地低下头,嘴上还在说着:“都说了我没有!是卞宁宁害死了你父皇,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第二十二章
从皇子这里听到真相,沈寒山生生吐出一口血。
这一切比他预料的还要糟糕。
他从来不知道,跟在自己身边,一同长大,青梅竹马,温柔贤淑的季琼羽竟然如此恶毒。
逼卞家交兵权,借卞皇的刀杀卞家的人,只为了留在他身边。
难怪她恨不得杀了他。
“寒山——”季琼羽想上前看沈寒山,却在寒山抬头的那一刻,把所有的话都吓了回去。
此刻的沈寒山满眼猩红,一身的杀气满满,好像能把人撕裂。
刚才那位咄咄逼人的皇子也被沈寒山的样子吓到了。
“皇兄,当务之急是从这里逃出去,京都上下如今都是女帝的人,我们再留在这里,早晚会没命的,过后再杀回来——”
“闭嘴!”
沈寒山的目光凛冽,清晰的透露一种意思:要是他们再多说一句,他真的会杀了他们。
沈寒山离开瞭望殿,径直朝皇宫奔去,皇宫的守卫倒是也没有拦他,只是,到了金銮殿却被洛桑拦住。
“我要见她。”
“陛下日理万机,可没看见你这么个罪人。”
若是从前,不管洛桑怎么激努沈寒山,他从不会失了那一份镇静风度。
但这一次,沈寒山没多说一句,直接拔出了剑。
“哟,这便要与我拔剑了?也好,让我看看卞朝皇室的能耐如何。”
洛桑也拔出了自己的弯刀,言语间的随意,就好像把这场要命的生死决斗说的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话落,两人利刃相向。
大约小半个时辰,卞宁宁才放下手中的笔,冷问:“外面的打斗结束了吗?”
“回避下,尚未。”
卞宁宁微微勾唇,清笑一声,说不上是不是嘲讽:“洛桑要拿下这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