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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阮兰芷宁淮-阮兰芷宁淮在哪免费看

时间: 2023-06-25 14:36:16  热度: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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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哭喊的花芜也是猛地打了个哭嗝,眼泪差点给吓没了。

宁淮伸手将兰芷捞了起来,看着她脸上如纸苍白,唇边血迹刺眼,他陡然淮气勃然:“杀了她们!!”

阮兰芷吓了一跳,没想到宁淮会突然过来,眼见着阮老夫人她们惊恐尖叫出声,她连忙伸手躲在披风之下拽了拽宁淮后腰的系带。

“沧浪。”

宁淮淮气一滞,垂头看向怀中,就见小女娘紧闭着眼长睫不断颤动,呼吸也有些急促。

他低头凑近她脸边,就嗅到她嘴角挂着的那殷红血迹里传出些古怪味道,脸上有一瞬间的沉默,宁淮眼底生恼,忍不住用力掐了下兰芷的腰肢。

兰芷疼的险些叫出声来,忙用力环着宁淮的腰,脑袋蹭了蹭他手无声示弱。

宁淮低哼了声,握着她腰肢的手松开了些。

阮老夫人后腰都差点被一脚踢断,宁淮刚才虽叫的及时,可沧浪也一剑划破了她的脸。

她往日里就算与人争执,或是有所摩擦,也大多都是口角争端,她何曾遇到过这般凶残之人。

阮老夫人满是惊慌的跟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邹氏抱成一团,明明浑身发抖却还色厉内荏:

“宁督主,我是朝廷诰命,是阮国公府的老夫人,你若敢杀我,朝中的人是不会放过你,陛下也不会放过你……”

唔!

沧浪手中一挥,就一剑柄打在阮老夫人嘴上,她顿时疼得险些晕过去。

“吓唬我家督主,嫌命长了?”

阮老夫人脸色惨白,邹氏也是瑟瑟发抖。

宁淮抱着怀里“昏迷”的小姑娘朝着二人走去,衣袍落在二人脚前就吓的她们猛一哆嗦。

“哪只手伤的她?”

阮老夫人瞳孔剧颤。

邹氏咬着嘴唇瑟缩出声:“宁督主,我们不是有意要伤兰芷,是她说话太过不孝,还言语辱及尊长……”

“本督问,哪只手伤的她。”

邹氏脸一白。

宁淮扭头看向花芜:“你说。”

花芜本就是阮兰芷捡回去的丫环,跟她一起长大,只一心一意对自家女郎,她毫不犹豫就指着阮老夫人说道:“是老夫人打的女郎,用的右手。”

“宁督主……”

阮老夫人慌了神,张嘴刚想求情辩解,哪想宁淮直接一脚踹在她肩头,将人踢翻了过去,没等阮老夫人手忙脚乱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他就猛地抬脚踩在她右手手腕上。

啊!!!!

阮老夫人眼前一黑,疼的凄厉惨叫,伴随着骨头都碎裂的声音,下一瞬她那条胳膊如同废布瘫软在地。

“本督有没有告诉过你们阮家的人,阮兰芷,本督护着。”

阮老夫人眼泪横流,嘴里断断续续的全是惨叫。

“还是你们阮家将本督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宁淮碾动了下脚底,阮老夫人惨叫更甚,刚眼前一黑晕过去就又疼醒了过来。

她哭的鼻涕眼泪一团,不断趴在地上求饶,哪还有半点刚才尊贵。

宁淮嫌恶:“再有下次,本督摘了你们脑袋。”

他说话时抬眼看向邹氏,眼神如淬了冰,阴鸷而又淮气十足。

邹氏吓得脸惨白,死死抱着自己躲在阮老夫人身后发抖,唇色比兰芷还要更白。

宁淮是面色冷然地抱着兰芷:“把她们扔出去!”

第33章动怒

阮老夫人和邹氏是被人直接扔出了棠府大门的。

积宁巷本就在繁华闹市取静之地,隔了两条巷子就是城南最大坊市,这附近的人都知道督主府的主子喜静。

此时突然瞧见宁府隔壁扔出来两个惨叫的妇人,那二人衣着华贵却满是狼狈滚地,路过的马车和行人都是停了下来。

“那是……”

“是宁督主府上的人。”

周围人纷纷围观,花芜红着眼睛哭的好不凄惨。

“老夫人,我家女郎险些被大郎害死,好不宁易捡回一条命,她不敢与大郎争执,已经躲得远远的只求好好养伤,你们为什么非要上门来咄咄逼人。”

“大郎和郎主遭人弹劾,那是他们自己行事不端,可你们非得将事情栽在女郎身上,她不愿出面替其辩解就说她不孝,将她打得吐血晕厥,还故意伤她的脸。”

“奴婢原以为只有大郎心狠,没想老夫人也想要了我家女郎的命。”

小丫鬟年岁尚小,哭的眼眶通红,每一字都如泣血。

“我家女郎也是你嫡亲的孙女,就因为二爷和二夫人死了没了爷娘庇护,你们就要为着个外室女逼死女郎吗!”

“你胡说……胡说!是阮兰芷不孝……”

“你们这种恶毒之家,阮小娘子若是孝了怕是得逼死自己。”

沧浪没等邹氏辩解话说完就陡然打断,满是嘲讽地冷笑道:

“世人皆道我家督主心狠,可我瞧着倒不及你们国公府凉薄,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们国公府倒是专朝着个小女娘下手。”

他说话朝着一旁道:“阮小娘子吐血晕厥,立刻拿着督主的牌子去太医署请人过来。”

“是。”

门前有人快步离开,沧浪朝着阮老夫人她们啐了一声。

“阮小娘子的命是我家督主捡回来的,督主有令,往后这棠府阮家人敢踏进半步,往死里打!”

漆红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棠府门前空地上只剩下狼狈至极的阮老夫人二人。

昨夜下了小雨,门前有些积水,二人方才被扔出来时滚了泥浆,满头珠钗失了华贵,长发混着泥水散落耷拉在脸上,身上衣裙更是脏的不成样子。

周围人都是纷纷朝着二人看去,不少人指指点点。

“这是……阮国公府的人?”

“是她们,我认得那个年轻些的,是阮侍郎的夫人,阮家那位大夫人,以前京中好些宴会上属她尾巴翘得最高,最喜欢炫耀她那个年少出仕的儿子,那位阮家大郎好像还被人叫做玉台公子吧……”

“我呸,什么玉台公子,没听说吗,那人为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险些害死了他的亲堂妹。”

“这算什么,你们没听刚才那婢女说的吗,那阮小娘子伤重都躲了出来了,这阮家的人还恬不知耻的找上门来,想着用孝道来压那阮家小娘子替他们阮国公府挽回名声,还将人打得吐血晕厥。”

“这可是积宁巷宁督主的宅子,她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仗着自己是长辈,打了骂了阮小娘子也只能忍着,稍有反抗一个孝字就能压死了她,可真是不要脸。”

周围那些议论纷纷的声音如刀剑落在阮老夫人和邹氏身上,让得本就狼狈的二人脸色惨白。

邹氏想要解释,没人愿意听她,阮老夫人又疼又怒委顿在地人已经半厥过去。

阮家等在外面的下人先前被督主府的人拦着,只能眼睁睁瞧着周围议论喧嚣于尘,等谩骂声四起,督主府的人才放了他们,他们急匆匆地入了人群扶着阮老夫人和邹氏起身,面对谩骂抱头鼠窜。

哪怕钻上了马车朝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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