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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眠云砚(沈迟眠云砚最新全章节大结局)全文阅读

时间: 2023-06-20 11:24:56  热度: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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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与陆家讨要的那些到底是什么,以陆家底蕴为何宁肯狡赖也不肯归还?”傅老夫人疑惑。

  沈迟眠闻言看了眼云砚,见阿兄点头后,她才小声说道:“不是他们不肯归还,而是那些东西应该不在陆家手中。”

  见傅老夫人皱眉,云砚在旁开口:“老夫人想必知道荣太傅当年留下多少珍贵之物,那些古籍孤本珍玩字画虽不是金银,却每一件都是万金难求。”

  “陆家与迟眠订亲之后仗着她年岁小不知事,从她手中哄骗去了不下数十件,先前迟眠讨要时不知,待后来才知道,那些东西大半都经四皇子的手进了朝臣府邸。”

  傅老夫人闻言顿时难以置信:“荒唐!”

  那陆家怎么敢?

  沈迟眠跟陆执年都还没成婚,她都还没嫁进陆家,陆家怎么敢动她的“嫁妆”,还拿去让四皇子行贿朝臣?!

  文信侯夫人也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她皱眉沉声说道:“难怪陆崇远亲自过来见你,只是迟眠,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与陆家已经闹成这个样子,若不能借机压着陆家承了外界流言,以那陆崇远为人,事后必当怀恨在心。”

  沈迟眠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与陆家已经没了和解的可能,这次又得罪了皇后母子,我得让陆家背了退婚的错处,只有陆执年声名狼藉,往后我才能自保。”

  只有陆家错了,世人才会怜惜她。

  只有她足够弱势,哪怕时过境迁,陆家和皇后也不敢轻易动她。

  傅老夫人听懂了沈迟眠的意思,瞧着眼前聪慧的小女娘,她眼神柔和下来:“你放心,此事老身会于你作证。”

  钱绮月也道:“还有我,我也给你作证!”

  文信侯夫人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轻抚沈迟眠肩头就代表了她的态度。

  ……

  傅老夫人未曾久留,安抚了沈迟眠几句便先行离开,只是在棠府门前坐上马车却并未回府,反而直接叫人赶车去了曹家。

  文信侯夫人和钱绮月也跟着离开之后,云砚闻听傅老夫人去了曹德江府上,只扬唇朝着沈迟眠道:“铖王妃很聪明。”

  顾鹤莲在旁与有荣焉:“那当然,她可是老爷子亲自教出来的。”

  云砚乜他:“跟你有关?”

  顾鹤莲:“……”

  云砚说道:“听闻铖王病了,铖王府世子往积云巷跑了好几次,铖王妃虽然未曾见谢寅可毕竟母子连心,她早晚会有心软,有着谢寅在旁提及父母十数载感情,顾家主说不得过几日就得送你妹妹回铖王府了。”

  “云!厌!”

  顾鹤莲听着那句“妹妹”顿时大恼,指着他就怒道:“你他妈有没有点良心,要不是我得了消息带人救了你一把,你现在早被人砍成肉泥了。我不辞辛苦将你弄回来,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让你救了?”云砚冷嗤。

  顾鹤莲:“……”

  “嘿我!!”

  他“唰”地起身撸着袖子就想弄死云砚,他妈的他就不该多管闲事,可谁知道还没等他靠近就被人一把推了个趔趄。

  沈迟眠神色惊慌看着云砚:“阿兄你怎么了?”

  顾鹤莲撑着桌角:“……”

  他还是不是舅父了?!

  云砚方才与顾鹤莲斗嘴忘了自家小孩儿还在,见她急的脸都发白,眼睫轻颤时杏眼也仿佛蒙了水雾,他衣袖遮掩着腰间的伤:“别急,无碍。”

  顾鹤莲见不得他舒坦,冷笑了声:“是挺无碍,不过就是被人捅了两刀,差点没命。”

  “闭嘴。”

  见小姑娘脸上更白,云砚朝着顾鹤莲冷目横眉,抓着桌上的东西就砸了过去:“滚出去!”

  顾鹤莲伸手接住飞过来的东西,满是幸灾乐祸地走了。

  神色冷戾凶煞的云督主这才转头,瞧着身前咬着嘴唇急的快哭了的小孩儿,颇有些头疼地尽量放轻了吐息。

  “别听他胡说,只是一时不察被人钻了空子,划破了点儿皮。”

  “真的?”

  “真的。”

  “那就好……”

  迟眠闻言眼角微垂放松了下来。

  云砚刚以为瞒过去了暗自松了口气,想寻着借口先走,却冷不防见身前小女娘快速靠近,一把抓着他衣袖朝上一掀。

  他来不及遮挡,那手臂挪开时就露出了腰间渗出来的大片血迹。

  沈迟眠红着眼蕴满了雾气:“阿兄骗我。”

第94章他怕身上的血吓着了小海棠

  盛春暖阳透过窗木斜落在屏风上,映出后面嶙峋伟岸的身影。

  云砚敞着外袍坐在四足长榻上,露出的腰间早被鲜血染得通红。

  秦娘子脸色极为不好:“这是谁下的手,只差半寸便是要害,你居然还敢骑马回来,不要命了?!”

  “看伤就看伤,别多嘴。”见屏风边缘绣青裙摆掠动,云砚皱眉:“本督无事。”

  “无事?”

  秦娘子虽然早就习惯了他这冷淡模样,却依旧对他逞强这事着恼。

  她冷笑了声,手里拿着白布朝他腰间裹去时动作重了三分,就听云砚呼吸一滞后陡然加剧,肩背上的肌肉也因疼痛绷紧轻颤,唇上失了血色时,额间渗出细密冷汗来。

  外头沈迟眠瞧不见里面情形,只听他呼吸突然急促,急得眼睛通红:“秦姊姊,阿兄怎么了?”

  “死不了。”秦娘子冷嘲。

  沈迟眠看不到云砚伤势,也不知他伤得到底有多重,可阿兄向来不以情绪示人,能将他疼成这般又怎能轻快。

  她手上还有刚才扶着人过来时染上的血,想着他腰间那一大片的血迹,沈迟眠急的抬脚就想进去,只还没过屏风就被里面喝止。

  “别进来。”

  “阿兄…”

  “我没事。”云砚吸气压着声音:“秦娘子吓唬你的。”

  白布染了血,腰间伤口狰狞,这般衣衫不整小孩儿怎能随便入眼,况且这血淋淋的模样岂是小娘子能看的。

  他手中轻握压住疼痛,剑眸看向身旁人:“别逗她,好好看伤。”

  秦娘子直接就翻了个白眼,当年她捡到云砚时他便是血淋淋差点没命,一身骨血几乎被全部换了他也熬了过来。

  听着外头小女娘说话都带了泣音,人更是隔着屏风不安地来回轻踱,她到底也没再折腾云砚,只手脚利落地替他将伤口包扎好,待到全部处理好了才没好气:“督主这命只有一条,还是悠着点儿,要真是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有秦娘子在,本督无碍。”

  秦娘子顿时气道:“我只是医者,不是神仙!”

  云砚就着缙云的手一边套上干净里衣,一边唇色苍白地轻声吐息:“你于本督而言,便是大罗神仙,这满天下寻不出第二个秦妙手。”

  秦娘子:“……”

  这马屁拍的她一口气堵在胸中,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

  云砚抬手系好腰间绳带,被缙云扶着走到一旁重新坐好后,沈迟眠才得了准允进来。

  小姑娘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他跟前,腿边裙子被捏的皱皱巴巴,望着他时红着眼圈,脸上被泪湿了大半。

  云砚轻叹:“不是与你说了没事,哭什么?”

  “你就稀得沈小娘子心疼你吧,别总想着哄她开心跟人逞强。”

  秦娘子丝毫不给云督主面子,一边在旁净手一边朝着沈迟眠说道:“他伤的不轻,腰间深的那一刀只差半寸就得要了他的命,那伤口挨着下肋须得好生静养,哪怕近来天气不算太热也得勤换药,否则起了脓症便是麻烦。”

  她甩掉手上的水渍有些动气:

  “他早前就伤过身子不比常人,汤药断断续续喝了多年也未曾好透,我这个大夫说的话他向来是当作耳旁风的,要不是不小心欠过他人情,他这种病人我才懒得医治。”

  管他死活!

  沈迟眠只以为秦娘子是说云砚受过宫刑不比常人,心口揪紧:“秦姊姊将伤药给我,我管着阿兄。”

  秦娘子嗤道:“他惯来阳奉阴违,你能管才怪。”

  云砚闻言就瞪向秦娘子,还不待说话就觉衣袖被人牵住。

  瞧着小姑娘眼睫湿濡濡的,那泪珠子挂在睫上泫然欲泣,他轻吁出喉间冷息,眼尾柔软了下来,满是无奈地妥协:“好,由你管。”

  “阿兄说话算数?”

  “算数。”

  迟眠眼中水光潋动,牵着他袖子扭头看向秦娘子:“秦姊姊,我会看着阿兄,让他好生修养,他伤势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你便全与我说。”

  秦娘子面露惊讶,她还是头一次见云砚与人服软,这沈小娘子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了?

  秦娘子也并非是真不想替云砚医治,她只是不喜他总不珍惜自己身子,而且她比旁人知道的更多一些,也知云砚当年经历了多少,对他如今便也越发头疼。

  如今好不容易有人能管着这头犟驴,秦娘子哪有错过的。

  她拉着沈迟眠走到一旁,就絮絮叨叨说着需要注意的地方,沈迟眠就仔仔细细地记着,一点点印在心里。

  云砚瞧见不远处小姑娘绷着小脸如同问询什么惊天大事,生怕错漏半点的样子,而自己竟是被当成了瓷娃娃般对待,他就忍不住扶额:“她这是逮住机会了,也不知跟迟眠说了多少。”

  缙云低笑出声:“秦娘子也是担心督主,督主这次伤的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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