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梁迟玉新上热文-连安梁迟玉无广告免费阅读
没有放开连安,指腹还时不时的在腕骨摩挲,连安的耳垂慢慢变粉,在白莹珍珠的映衬下,艳得香甜。
梁迟玉食髓知味,有些犹豫是先吃饭还是先吃连安,却在半路被李屹拦停了马车。
李屹和上次一样直接掀帘闯入,发现连安也在又退出去,不过片刻后他又探进头来,诧异至极的说:“原来你是看上她这双眼睛了。”
连安不解其意,被李屹看得低下脑袋,梁迟玉则是不客气的一脚把李屹踹出去,自己也跟着下了马车。
外面人声嘈杂,李屹又刻意放低声音,连安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过了会儿,梁迟玉的声音传进车里:“送她回去!”
连安忙掀帘探出脑袋,急急道:“三少爷,能不能给奴婢一点儿钱,奴婢想买些好吃的。”
梁迟玉已经往前走出几步,听到这话,直接解了钱袋扔给连安。
“奴婢谢少爷赏!”
存着讨好的心思,连安的声音比之前要甜腻些,不过梁迟玉没有在意,很快和李屹消失在转角。
连安在街边买了个烧饼给马夫,让他稍等一会儿,自己去了隔壁街的医馆。
天气渐冷,医馆人满为患,轮到连安的时候,她没有急着让大夫诊脉,低声问:“如果怀孕了,喝绝子汤还有用吗?”
大夫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姑娘未做妇人打扮,为何要此物?”
连安拿出一两银子放到柜台上:“我自有需要,还请大夫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堕胎药和绝子汤的药理并不相同,不可一概而论,若是怀了孩子,需先喝堕胎药,再喝绝子汤,但这两种药对身体的危害极大,不可同时服用,我瞧着姑娘年岁尚小,行事还是莫要冲动的好。”
连安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她又拿出一两银子,坚定的说:“麻烦一样给我开一副,我自己拿回家熬。”
“我还没给姑娘诊脉。”
“不必诊了,直接开药吧。”
第24章 奴婢一直在等你
钱袋里剩的银钱还很多,连安顺道买了一盒五香斋的糕点回去。
她得了主子的赏,自然不能忘了主子。
一进门,却被押到沁澜院。
押她的是两个护院,两人力气很大,动作也粗暴,连安只挣扎了一下,就差点被拧断胳膊。
沁澜院里的气氛严肃,月貌就站在殷氏旁边,连安被摁着跪在院里挨了好几巴掌,张嬷嬷才代殷氏开口审问:“水性杨花的贱婢,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用这副不干不净的身子勾引三少爷?”
连安被打得耳膜嗡嗡作响,没听清张嬷嬷问了什么,但月貌在这儿,她大概猜到殷氏为何震怒。
昨晚梁迟玉宠幸了她,可床上没有落红,证明她不是初次。
“回夫人,昨夜并非三少爷第一次宠幸奴婢,老爷剿匪回京那日,府里准备了接风宴,三少爷在外面被人陷害中了药,将奴婢拖拽自假山洞里,强占了奴婢的身子,夫人之前在三少爷手臂上发现的抓痕其实是奴婢慌乱之时留下的。”
连安说出抓痕这样的细节殷氏基本就信了,急急道:“出了这样的事,你当时怎么不说?”
“三少爷不许奴婢声张。”
这像是梁迟玉能干出来的事。
但下药之人心思狠毒,下次说不定会直接下毒,不揪出幕后主使怎能安心?
殷氏越想越后怕,没好气的瞪着月貌:“你既然未曾被阿玉宠幸,为何不早早的说出来?!”
若是月貌早些说出来,连安不会有机会和梁迟玉私下接触,想抓出幕后主使也能容易很多。
殷氏并没有给月貌解释的机会,她都发现梁迟玉被抓伤,月貌整日在屋里伺候却什么都发现不了,可见派不上什么用场。
殷氏直接让人把月貌发卖出府,还要继续发落连安,一个下人突然跑进屋,凑到殷氏耳边低语,殷氏脸色微变,盯着连安的脸看了半晌,让人把她关进柴房。
下午便开始下雨,冷风从门缝涌入,送来深秋的凛冽。
连安坐在地上,抱紧胳膊。
她不知道殷氏为什么没有直接打死她或者把她发卖出去,心里却庆幸的松了口气。
她下意识的觉得只要等梁迟玉回到家,自己就能离开。
连安这一等,就是三日。
整整三日,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
柴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梁迟玉还是如她所想的来接她了。
屋里堆着柴,又脏又乱,梁迟玉站在门外没有进来,逆着光,连安看不清他的面容,唯有身周鎏金浮动,尊贵异常。
“出来!”
他命令,声音很冷。
外面已是雨过天晴,连安却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她又饿又累,脑子也不甚清醒,忍不住上前抓住梁迟玉的袖子,低低的说:“三少爷,你终于来了。”
嗓子很哑,透着些许连安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
她一直在等他。
她知自己卑微如泥,是他不由分说的将她拽入风波,所以她献祭自己的身子,求他护她周全,他也答应……
“放手!”
一记不带任何感情的冷斥将思绪打断。
第25章 唇脂会被蹭掉的
三天不吃不喝的等待时间实在太漫长了,连安像是溺水的人,把梁迟玉当成救命稻草。
这声冷斥把她拉回现实。
她愣了一下,随后松开手,低声道:“奴婢僭越,请三少爷恕罪。”
她的声音哑得厉害,三天没出门,被日光刺得涌出泪来,委屈又可怜。
梁迟玉看到这双泪蒙蒙的眼,表情微顿,语气跟着放软:“哭什么,受伤了?”
被扇得高高肿起的脸已经恢复正常,连安摇摇头,垂着眸说:“没有,是阳光太刺眼了。”
梁迟玉带连安回了执星院。
院里早就备了好消化的肉粥,连安吃了一大碗,洗澡的时候被梁迟玉压在了浴桶沿上。
三天没见,梁迟玉身上多了丝丝缕缕的阴郁和暴躁。
连安觉得有些陌生,连抗拒都忘了,只剩下僵硬。
最终浴桶的水洒出来大半,地面被弄得很湿。
睡了一夜,连安的精神好了些,起床后,梁迟玉拿了一套杏色长裙给她,淡淡道:“换上,一会儿跟我出趟门。”
这衣服用料极好,上面有精美的乘云绣,华美贵气,并不是之前在成衣铺买的衣服。
连安觉得好奇,忍不住问:“奴婢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三少爷怎么又给奴婢买衣服了?”
这衣服如此华贵,别说别人,就连连安自己都会觉得被深深喜欢着,可梁迟玉如果真的很喜欢她,怎么会任由她被关在柴房足足三日?
梁迟玉没有回答,连安换好衣服,把之前买的饰品全都戴上。
她是生的好看的,稍加打扮便光彩夺人,若不是习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