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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4-02 11:05:20  热度: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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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崎岖山路时,我悔得捶胸顿足,为何要将财物埋在地底,以至于被赶出府时身无分文。

少爷人是醒了,却像是失了魂,整日不言不语,只直愣愣地看着茅草屋顶。抖音新上热文(桃桃谢小宝)觉醒桃桃-抖音热推小说桃桃谢小宝觉醒桃桃无弹窗阅读

不对,他还会挥手打翻药汤。

一连几日为他熬煮的汤药全被他打翻,一旁的陈伯都忍不住开口。

「小桃走了几日才给你摘回这药草,双手被毒得又红又肿,你不该辜负她的好意。」

见他毫无反应,我与陈伯商量一番,打算用蛮力逼他喝下。

无所谓他记不记恨,只要能将他的伤治好,给夫人个交代便成。

本已撸好袖子,做好了拉扯的准备,谁知我刚端碗到床边,他就微微张开了口,虽面色难看,可总算是喝下了。

夫人入狱之事像座大山压在我心头。

可少爷除了喝药,其余时候都闭着眼,一动不动。

唯恐提及夫人惹得他伤上加伤,我只好缓缓,先去帮婶娘种地换粮。

亏得村里的婶娘心善,抑或是少爷的美貌起了些用,这几日我们全靠各家给的馒头清粥救济度日。

可靠救济度日不是长久之计,何况少爷治伤要钱,夫人那打点也要钱。

安顿好少爷,我便走了十几里路进城找活干。

夫人教了我许多,识文断字,盘账书写皆不在话下,何况我一身蛮力,总该能找到活先做着。

可天不遂人愿,去了茶楼被驱赶,去了酒肆被讥讽,反正哪哪都不要我。

一连几日,处处碰壁。

我不信邪,借了村里大娘做的头花去城西摆摊,本以为没事,结果收摊时来了一伙地痞,抢走卖头花的营收不说,还给了我一脚。

这下好了,不仅没赚到钱,反倒还欠上大娘一笔。

次数多了,我察觉出些不对劲,想起忠伯提过把少爷打伤的仇家。

该不会是他仇家做了手脚?

可少爷已伤成这样,再大的仇怨也该了了吧,怎的还处处为难于我。

等等,少爷不会杀人父母,欺人妻女吧?

以他过往的斑斑劣迹,真的不无可能!

7

记挂着仇人一事,我紧赶慢赶回到家中,便见泥地上趴着一人,披头散发怪吓人。

「少爷趴地上做什么?」

我上前伸手想拉起他。

「滚开。」

许是多日不曾开口说话,他声音嘶哑得像嗓子被火燎过。

我气恼,离家前我给他备足了水和吃食,如此伤重不好好卧床休养,下床趴地上是做什么。

可下一刻,我知道缘由了。

也怪我忙忘了,只给他准备了尿壶,这几日也没见他提上茅房,我也就没想起来。

闻着这味儿,该是憋了几日了。

我憋了口气,伸手去扶他,谁知刚碰到他衣袖就被他大力推开,他面色狰狞地吼道:「滚!」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憋的这口气差点没呛死自己。

好心没好报,要不是看夫人面上,谁稀罕搭理你。

一整日没进食,饿得我前胸贴后背。

我拍拍屁股起身,自顾自去灶间拿了个冷馒头,蹲在地上就着碗热水吃。

「对了,少爷你见过茅坑里的蛆虫吗?」

我咬了一大口馒头,边嚼边说:「这茅坑里的粪一旦积攒久了就容易生蛆虫。」

「这蛆虫白白嫩嫩,最喜往洞里钻。」

「你要是不及时清理,」我喝了口水清清嗓,「我保证,明日太阳升起你便会感觉到屁股发痒。」

吃下最后一口馒头,我蹲在他身旁,轻声道:

「少爷,知道为何会痒吗?」

「那是蛆虫在啃食你的血肉。」

说完我也没管他,转身进屋拿起扫帚便开始扫地。

没多久,一道虚弱又窘迫的男声响起:「扶我进去。」

……

少年面色难看,耳朵却红透了。

他躺在床榻上,认命一般闭着眼,在我伸手要碰到他裤腰时,又急急出声:

「闭上眼,不准看。」

「那肯定不看。」

我嘴上应付着,眼睛却睁得贼大。

这要是闭上眼,我的手一不小心碰到污秽物怎么办……

少爷的两条腿生得又直又长,只可惜了这膝盖处溃烂难看。

不,还有一处也丑陋无比。

脱下他亵裤,我立马扔到院子里。

回身动作麻利地给他擦洗干净,换上干净的亵裤,然后才去将脏裤子冲洗干净。

等忙完一切再进屋,他依旧直挺挺地躺着,只是头偏向了墙内,身子抖得不行,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也难为他了,我叹了口气。

堂堂富家少爷,本该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一辈子。

谁又能想到现在这个睡茅草屋,吃喝拉撒都只能在床上的废物是那个恣意妄为的谢大少。

我没说话,站在黑夜里静静注视着他。

过了许久才走到床边,语气放软了些,打算安慰他。

「少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想哭就放声大哭吧。」

这样憋着容易憋出毛病。

只见原本颤抖中的身体忽然僵住,谢小宝缓缓转过头,猩红着眼,咬牙切齿道:

「如今连你这个丫鬟也敢欺我?」

「滚,给我滚!」

他冲我吼着,一挥手把床边的碗全扫到了地上。

稀粥汤药撒了一地,一片狼藉。

要不是气氛不对,看到他顺着嘴角流进去的鼻涕,我差点笑出声。

不过我没敢笑,还是滚了,滚到草垛上躺下。

本以为少爷发了脾气后累得睡了,晚些时候却听到床上传来他的说话声。

我不敢随意搭话,只竖起耳朵听了听。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说得没错,我是没用,我就是个废物,躺在这连自己上茅厕都做不到,谈什么救她?」

「她老打我,应该是恨我的吧?出生害死了娘,后来又气死了爹,现在连她也……」

声音越说越哽咽,最后消失在喉间,只传来压抑的呜咽声。

我没有说话,静静听他发泄。

回想起幼时和阿娘吃糠咽野菜,饿得受不住就去偷大夫人的小白狗的鸡腿。

那时我就想,人为什么活着,难道就为了和这狗争食吃?

后来阿娘把破布衣衫撕成条,挂上房梁,摇摇晃晃踩上那凳子。

我以为她做了个秋千,抱着她的腿撒娇,让她先给我玩。

阿娘满脸泪水,咬咬牙又熬了下去。

一直熬到将我送进傅府,遇见夫人。

我才第一次觉着,这人得活着,只有活着才能遇到好的事,好的人。

才不枉来这世间走一趟。

那一夜我听见自己对少爷说:

「只要夫人活着,我们便有希望。」

「只有我们活着,夫人才有希望。」

8

为了防止少爷又拉裤子,我将他托给一个整日来我们屋内闲坐的张寡妇照看,揣上一个馒头就进城四处打探。

看守牢城的牢头嘴特别牢,我死皮赖脸磨了几日才透露了点消息给我。

他说永元例律规定立春之后不得刑杀。

距秋后问斩还有八个月,在这之前筹够赎刑的罚金也可免除死罪。

赎买两人需得五十万钱,即五百两银子。

也就是说,我得赚够这五百两银子才能救夫人和傅大人。

虽说把我卖了都凑不够零头,可总算是有了盼头。

我细细盘算着该如何在八个月内筹到这笔巨款。

夫人的布行是指望不上了。傅家才落了难,同行对家就趁机找了地痞来砸店,美其名曰替天行道。

这贪墨灾银的罪名败了名声,百姓也不愿来买布,没几日伙计纷纷另谋他路,走了个干净。

盘算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急着回村告诉少爷这个消息,没承想却惊扰了张寡妇。

茅草屋内,张寡妇坐在床边,双手紧握少爷的手,不知在说什么笑得前俯后仰。

少爷紧贴后墙,单手抚胸,满面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见我进屋,张寡妇才不舍地放下他的手,一步三回头,声音柔得能掐出水。

「宝,明日我再与你细说这手相的精妙之处。」

我是有些识人之才的,就知道把少爷托付给张寡妇准没错。

前几日还面色惨白,郁郁寡欢卧床不起的人。

现下已是面色红润,有力气用手擦床了。

甚好。

少爷见到我,破天荒主动同我说话,皱着眉吩咐我打盆水给他净手。

净手?!

我环视四周。

茅草木板潦草搭一起的草屋,光穿过稻草间隙在泥地上留下斑驳。

要是下雨,屋内屋外应是没啥区别。

他是对我们的处境有什么误解?

是什么给他错觉认为这里有盆有手帕可以给他净手?

可他是少爷,我是丫鬟。我认命,找了一圈,最后只得将湿了水的衣袖递到他眼前。

他的眉皱成深深的川字,犹豫、纠结半晌,在我手酸准备放下时,他又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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