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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蒅秦壑知乎小说 容蒅秦壑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6-16 13:50:03  热度: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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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秦壑忍无可忍,得亏这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然他一定把钟白远远地打发出去,“在这老实等着。”

  他大踏步走了,钟白抬手挠头:“大清早这么暴躁……皇上,要不要臣去给您弄点菊花茶啊?这茶清热去火,还很好喝。”

  秦壑头也没回。

  钟白叹了口气,见廊下挂着鹦鹉顿时来了兴致。

  等容蒅醒过来的时候,就见那只凤头鹦鹉两脚朝天仰躺在笼子里,顿时吓了一跳:“它怎么了?”

  钟白也很是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就和它说了几句话,它就这样了。”

  容蒅狐疑地看着他:“只说了几句话?”

  “对啊。”

  钟白十分无辜。

  容蒅没看出不对劲来,只得去看了看那鹦鹉,好在被她一逗弄,鹦鹉又活蹦乱跳了。

  她松了口气,钟白越发理直气壮:“您看,我就说它没事,对了,皇上让我送姑娘回宫,现在走吗?”

  容蒅的目光不自觉看向远处,固然是要回宫的,可在那之前她要再去一趟谢济的院子,如果谢淮安还在京城,可以请他代为查探那妇人的身份,过去了一宿,她竟仍不能释怀。

  萧懿夫人,你该不会真的还活着吧……

第217章给我母亲上柱香吧

  谢淮安果然还留在京城,三天后就送了一封信进来。

  送信的人来自冷宫,容蒅知道那里住着一位自己的姑母,先前谢家倒台时她也被牵连,在冷宫一住这么多年。

  容蒅当年入宫时去探望过,但对方并不肯见她,大约是怕看见故人会伤心,她便也不去打扰,只是时常让人送些东西过去,却不想对方手里竟还有和宫外联系的路子。

  那信看着只是寻常问候,用谢家的法子解读后才知道写的是什么。

  谢淮安说他从菜篮入手,找到了卖篮子的商户,又在那附近扮作走街串巷的小贩挨家挨户去敲门,终于瞧见了那位和秦壑七分相似的妇人。

  对方名唤三娘,今年四十有三,此番进京是为了游玩,一家三口就在西市坊赁了一处民房。

  许是怕找错人,信上还附了一张小像。

  容蒅抬手摩挲了一下小像的眉眼,像,真的太像了,可一家三口的话,是不是证明自己想多了?

  谢淮安还说对方过两天就会离京,问她要不要继续查探。

  容蒅正犹豫间,外头就响起请安声,她连忙将纸条放在灯烛上烧了,抬脚走了出去。

  秦壑已经回了正殿,把人都打发了出去,自己窝在椅子上生闷气,脸拉得老长。

  容蒅有些意外,打从太后离京,荀家和宗亲都安生了不少,朝臣们也都看着风向,做事比以往更精心,秦壑这阵子心情一直不错,今天是出了什么事?

  蔡添喜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一副打算分享内情的样子,容蒅连忙拦住:“皇上的私事我不好过问。”

  打从上林苑回来,她就没过问过秦壑的行踪,对方回了乾元宫她就伺候着;对方不在,不管是去了御书房还是去了后宫,她都识趣地一个字也不问。

  只是蔡添喜似乎总是学不乖,逮着机会就要说秦壑身边发生了什么,她不得不警惕一些,一有苗头就拦住话头。

  蔡添喜被噎得脸耷拉了下去,满脸都写着憋闷。

  容蒅没再理会,见宫女往正殿送茶,便将托盘接了过来。

  可她一进门,秦壑却将满脸的憋屈都收敛了起来,甚至嘴边还带了点笑:“告诉你个好消息,工部修好了龙船,明天我就会下南巡的旨意,半个月后我们就能南下了。”

  容蒅眼睛不自觉睁大,手跟着一抖,茶盏险些打翻。

  秦壑抬手接住,似是有些无奈:“就这么高兴?”

  容蒅没能开口,她固然是高兴的,可比起高兴更强烈的情绪却是大石落地后的松了口气,对于南巡这件事,她一直都没底,如果秦壑又是在骗她,她根本毫无办法。

  “谢谢。”

  秦壑不甚在意地笑了一声:“你能高兴一些就是回礼了,但这次我还打算带另一个人去。”

  容蒅下意识想到了萧宝宝,也是,南巡一走几个月,自然是放心不下的。

  “需要的东西奴婢会准备,不会让萧嫔娘娘操劳。”

  秦壑一愣,颇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想到……”

  “朕叫你宝宝可好?”

  沉闷的记忆忽然浮现在脑海里,秦壑浑身一僵,嘴边的话顿时噎住,他有什么资格去问容蒅为什么会想到萧宝宝,不是他在龙床上,故意喊错了她的名字吗?

  “容蒅,我……”

  他很想为那天的事情解释,可话在嘴边却又难以启齿,当时气头上他不管不顾,恨不得自己有多疼就让容蒅也多疼,可经历了险些失去容蒅的险境后,那些往事他只是回想,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那天我……”

  容蒅没能从零碎的字眼里听出什么,见他吞吞吐吐,满眼都是困惑:“皇上说哪天?”

  秦壑再次卡了壳,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南巡路上找个机会吧,到时候把她圈在怀里,任她打任她罚,只要她能消了这口气就好。

  可现在是在宫里,他不能顶着巴掌印出去,他不怕丢人,可人多眼杂,会横生枝节。

  “我没想带她,我说的是这个人。”

  他拉着容蒅的手进了内殿,抬手轻轻扣动博古架上的花瓶,架子便挪开,露出一个暗室来。

  容蒅并不惊讶,大约是早就发现了这个地方,只是一直都没有提。

  “我就知道以你的仔细,肯定早就发现了,进来过吗?”

  容蒅摇摇头:“皇上的寝宫,怎么好私自查看。”

  “你可以看,乾元宫哪里你都能看。”

  他现在真是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给容蒅,让她看看自己曾经有多少次言不由衷。

  可他又不敢真的剖出来,不是为了别的,他不敢让容蒅看见他内心最真实的,近乎于疯狂的想法,他想让容蒅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想南巡,不想上朝,不想做明君,就想抱着容蒅窝在什么地方,从生至死,身躯腐烂,血肉交融。

  可他还有理智,他知道那不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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