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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凯乔舒悦杨家涛小说(吻痕破晓)无弹窗大结局-吻痕破晓(聂凯乔舒悦杨家涛)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6-06 10:16:23  热度: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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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底层创业,一步步走向高位,却终身未娶。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是在等我。

见我不动,乔成华挤上前,推了我一把。Уʐ

杨家涛作势扶住我。

「舒悦,别害羞。」

他满脸带笑,我却看到了往后二十年间,他一次次出轨家暴的狰狞面目。

我甩开他的手。

在众人茫然中冲下台。

停在聂凯面前。

我扬起头:

「你想吻我吗?」

他一愣,烟都掉了。

「整老子?」

「不是。」

「老子不信……」

我猛地抓住他的衣领。

在众人惊呼声中,吻了上去。

2

这个吻只是轻轻一碰。

聂凯紧绷的身体像突然打开什么开关,托住我的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ŷʐ

母亲最先反应过来,冲到我面前破口大骂:

「乔舒悦你在做什么!?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东西!!」

说着抄起一旁酒瓶就要打我:「你个贱货,今天我就清理门户!!」

酒瓶飞来的瞬间,我下意识闭眼。

聂凯向前帮我挡住。

乔成华趁机扯住我的胳膊:

「你他妈真是个破鞋,婚礼现场跟别人亲上了!」

聂凯一把扭住他的手腕:「给老子松手!」

他吃痛地放开,聂凯立马把我护在身后。

杨家涛站在台上,满脸不甘和委屈:「舒悦,为什么,是我对你不好吗?我给你买最大的钻戒,办最豪华的婚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杨父杨母也跟着哭诉:「乔舒悦,我们杨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打我们的脸!?」

众人议论纷纷,投来的眼神或厌恶或鄙夷。

仿佛我是千刀万剐的罪人。

只有那个穿白裙的女孩终于笑了起来。

聂凯试图为我挡住一切,我拍拍他,示意他不要担心。

我走上前,打开一直攥在手里的提包。

有些人,明明自己是加害者,却非得装得无辜。

我慢慢拿出一沓信:

「因为杨家涛直到婚礼前都在和别人相好,这些是他写给那人的情书!」

那个白裙女孩神色一顿,随即露出得逞的笑意。

前世婚礼前,她也把这些杨家涛写给她的情书偷偷塞给我,我拿着情书质问杨家涛,却被他三言两语哄好了。

而这一次,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念起了情书:

「自从昨天分别,我非常想你,想你的声音,想你的气味,想你的身体……」

污浊肮脏的话语根本上不了台面,我却面无表情地念完了所有。

杨家涛彻底没了刚刚的镇定,五官狰狞:「乔舒悦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我写的!?」

我对上他的眼睛,轻轻笑了笑。

他猛地一顿。

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为了逼我离开,放了一个如山铁证。

我从信纸里,缓缓抽出一张照片。

看清照片画面,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画面里,杨家涛抱着一个婴儿,满脸温柔,背景的病床,躺着一个刚生产完的女人。

宾客瞬间炸开了锅。

杨家涛明显慌了,狠狠瞪了白裙女人一眼。

后者也慌了神,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这么「丢人」的铁证公之于众。

杨家涛夺过司仪的话筒:

「大家不要听这个疯女人胡说!照片是我朋友刚生产完,我去医院看她时拍的,孩子跟我没关系!」

他大概不知道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明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这么急着解释。

我早料到他不会承认,懒得跟他浪费口舌,把手中情书和照片递给身边宾客。

等着看热闹的人瞬间围在一起。

我看向聂凯。

他当即领会我的意思,拉起我的手:

「我们走。」

3

我逃婚了。

一身婚纱,和聂凯走出礼堂。

他牵着我的手,漫不经心的痞气变成了小心翼翼的虔诚,不时看向我,似乎在确认这是否是一场梦。

我和聂凯算是邻居。

他爸爸在他小时就因盗窃入狱,妈妈也一走了之,他靠亲戚们的接济勉强长大。

可能出于自我保护,他从小打架就狠,有人当面骂他一句,他把那人打得满头是血。大人们说他是罪犯的种,让我们离他远点。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不怕他,还时常帮被他欺负的孩子出头,久而久之,就成了死对头。

直到后来,我为爱嫁作人妇,他创业远走他乡,自此再无联系……

聂凯带我停在一间店前。

门口写着「电器维修,售卖」的字样。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

里面摆着满满的电器和零件。

「这是你的店?」我问。

「嗯。」

原来在外人看来一无是处的他,早已盘里间店做生意。

他回头看我:「要喝水吗?」

我点点头。

他转身帮我倒水,肩膀肌肉透出鼓鼓的形状。

我忽然想到不久前的吻。

那双大手紧紧托住我,坚实有力。

脸上一红,我移开视线。

喝完水,聂凯带我来到二楼。

这里有一间卧室和卫生间,应该是他平时生活的地方。

他从衣柜拿出两件衣服。

「穿婚纱可能不方便,你先换我的,我去楼下给你买件衣服。」

「嗯。」

我有些不好意思。

洗完澡,聂凯还没回来。

他的衣服特别大,短袖穿在身上像是裙子。

他回来时,还带了两份饭。

看到我一愣,随后偏开视线,耳尖透起微微的红。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

「你早点休息,我去楼下睡。」

睡到半夜,我醒了。

到楼下找他,却发现他还没睡。

黑暗中火点明灭,他在抽烟。

「聂凯……」

我小声叫他。

他一个激灵,立马掐灭烟。

「怎么醒了?」

我说了个非常烂俗的理由。

「我害怕……」

「那我陪你。」

他到卧室搬了个板凳:「我坐这儿,你放心睡。」

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继续装柔弱:「你陪我一起躺着好吗?」

这张单人床,只能勉强躺下我们两个。

聂凯明显犹豫了。

「我真的害怕……」

他妥协了。

小心翼翼躺在最外侧,和我经渭分明。

我的指尖碰到他。

他猛地坐了起来。

我也不知哪儿来的厚脸皮,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月光下,他的脸似乎红了。

「别胡说。」

「那你怕什么?」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

「那你亲我。」

「……」

他僵着身子,半天没动。

我记得前世他最喜欢逼着别人叫哥哥,于是心一横,软着声音:

「哥哥……」

他猛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低骂一声,猛地掐住我的腰,吻了下来。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袭来,坚实的肌肉让我动弹不得。

亲到一半,他抬起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扣子。

我脸颊发烫,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他忽然笑了起来。

停下动作。

「再招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他压低嗓音,「妹妹……」

他又回到床边,与我保持泾渭分明。

我也懒得再去纠结。

不知过了多久,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听到楼下有人说话。

我揉着眼睛下楼。

「凯哥,你让拿的东西拿来了。」

「小点声,你嫂子还没醒。」

我探出头。

「嫂子好!」一个瘦猴立马开口。

我被吓得一激灵。

「没事赶紧走。」聂凯皱眉赶他。

「那我先走了。」

瘦猴走后,聂凯从厨房端出早餐。

一盘馅饼,一碗豆浆。

还都冒着热气。

「你刚买的?」

「没。」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我做的。」

我一顿。

一大早就做馅饼得花多大工夫?

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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