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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绮司空瑾(画皮录)章节目录+起始篇章(唐思绮司空瑾):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时间: 2025-07-09 07:16:22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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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绮司空瑾(画皮录)章节目录+起始篇章(唐思绮司空瑾):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王癞子家就在赌坊附近。 两人在城中转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到了杨明远最后去过的地方,赌坊。 来都来了,所幸再问一遍,但赌坊掌事的很不耐烦:“说了多少遍了,杨明远夜里从我这里离开时候好着呢,你们该不是怀疑我杀了他吧?” 小五赔笑:“哪能啊,这不是他最后留下的尾巴就是您这,只能希望从您这查些线索来。” 掌事懒得听,挥挥手:“赶紧走,别影响我们生意,杨明远欠我们不少银子呢,他死了我还得跟他爹讨债去,真够麻烦的,我找谁说理去。” 老办法,司空瑾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这些我知道肯定不够抵杨明远欠下的债,先还上一些,您经营这赌坊,消息四通八达,如果可以的话,还望给我们透漏一二。” 掌事的接过银子颠了颠,咧嘴道:“这些也就顶个一成吧,说吧,想问什么。” 真是人在江湖走,势利眼遍地都有。 司空瑾怕他反悔,忙问:“王癞子您认得吗?” “他啊,怎么了?人是他杀的?”掌事的挑起眼皮。 “那倒不是,就是有人透漏杨明远从您这离开后不久,跟王癞子在街边发生了争执,我们想知道,他和杨明远是否有恩怨。” “这话问的,杨明远跟谁没点恩怨。”掌事冷笑:“知道王癞子为什么叫王癞子吗?人如其名,人长的癞,做事也无赖,他家里有个婆娘有点姿色,横竖看不上他,又不得和离,你们猜怎么着,那婆娘背着王癞子勾搭上杨明远了,王癞子知道后能饶得了他们? ” 小五差点喷了:“杨明远真是什么饭都吃啊!不过那货能怕王癞子这种人?” 掌事翻个白眼:“就是说不怕,杨明远连正眼都没给过王癞子一个,逼得急了,就找人把王癞子打一顿,下手不轻,听说腿骨受了伤,走路都不灵便了。” 司空瑾点头,又问:“那王癞子会有什么原因跟杨明远要钱呢?” “当然是治疗费了,王癞子平时赚钱的门路就是坑蒙拐骗,没受过这种屈,婆娘让人家睡了,腿还让人家打了,听说去医馆医治花了不少钱,这口气他哪能咽的下去?不得让杨明远赔他医治的钱?” 合着杨明远和王癞子两个人都不…
王癞子家就在赌坊附近。
两人在城中转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到了杨明远最后去过的地方,赌坊。
来都来了,所幸再问一遍,但赌坊掌事的很不耐烦:“说了多少遍了,杨明远夜里从我这里离开时候好着呢,你们该不是怀疑我杀了他吧?”
小五赔笑:“哪能啊,这不是他最后留下的尾巴就是您这,只能希望从您这查些线索来。”
掌事懒得听,挥挥手:“赶紧走,别影响我们生意,杨明远欠我们不少银子呢,他死了我还得跟他爹讨债去,真够麻烦的,我找谁说理去。”
老办法,司空瑾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这些我知道肯定不够抵杨明远欠下的债,先还上一些,您经营这赌坊,消息四通八达,如果可以的话,还望给我们透漏一二。”
掌事的接过银子颠了颠,咧嘴道:“这些也就顶个一成吧,说吧,想问什么。”
真是人在江湖走,势利眼遍地都有。
司空瑾怕他反悔,忙问:“王癞子您认得吗?”
“他啊,怎么了?人是他杀的?”掌事的挑起眼皮。
“那倒不是,就是有人透漏杨明远从您这离开后不久,跟王癞子在街边发生了争执,我们想知道,他和杨明远是否有恩怨。”
“这话问的,杨明远跟谁没点恩怨。”掌事冷笑:“知道王癞子为什么叫王癞子吗?人如其名,人长的癞,做事也无赖,他家里有个婆娘有点姿色,横竖看不上他,又不得和离,你们猜怎么着,那婆娘背着王癞子勾搭上杨明远了,王癞子知道后能饶得了他们? ”
小五差点喷了:“杨明远真是什么饭都吃啊!不过那货能怕王癞子这种人?”
掌事翻个白眼:“就是说不怕,杨明远连正眼都没给过王癞子一个,逼得急了,就找人把王癞子打一顿,下手不轻,听说腿骨受了伤,走路都不灵便了。”
司空瑾点头,又问:“那王癞子会有什么原因跟杨明远要钱呢?”
“当然是治疗费了,王癞子平时赚钱的门路就是坑蒙拐骗,没受过这种屈,婆娘让人家睡了,腿还让人家打了,听说去医馆医治花了不少钱,这口气他哪能咽的下去?不得让杨明远赔他医治的钱?”
合着杨明远和王癞子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杨明远的钱和地位是王癞子无法比的,所以这场争斗注定是王癞子输。
问的差不多了,司空瑾和赌坊掌事告辞而出,带着小五一路问去了王癞子的家,果然不远,只行了不到百步。
王癞子家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黑色大门紧闭。
小五上前敲了敲,没人应声。
他回头看向司空瑾,司空瑾示意他继续,小五加大力度,同时大声喊道:“王癞子,开门!有事找你!”
喊了十余声,还是没人应。
旁边一户人家反倒伸出个脑袋来,是个十岁左右的孩童,稚嫩的声音问道:“你们找王癞子吗?”
司空瑾蹲下来,轻声说:“是啊,但他好像不在家,你见到他去哪了吗?”
男孩摇摇头:“我爹说那人坏,让我躲着他点,但我这几天都没见过他出门,可是夜里他家院子里总是有声音,实在是吵得慌,吵得我都睡不好。”
司空瑾与小五对视一眼,顿感不妙。
他先让男孩回家去,见他关好门,退后一步,接着助跑,一个飞身便越上了王癞子家的墙头。
小五也随着翻身而上。
俯视看去,院子里一片静谧,空无一人。院子并不大,里面只有一排主房,房屋的房门同样是关闭着的。
司空瑾先行落地,四周打量一圈,向主房摸索过去,小五紧随其后,刚至门口,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人霍地出现在眼前,脸上坑坑洼洼还长满浓疮,正死死地盯着二人。
司空瑾浑身一抖,与对方紧紧对视。
小五在后面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僵持片刻,那人先开了口:“光天化日,私闯民宅,你们要干什么?”
司空瑾内心在飞转,这人应该就是王癞子无疑了,这张脸长得还真是……人如其名。可他原本在家中,为何不开门?
越想越觉得有猫腻,但没有证据,总不能硬闯,他决定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看看他的反应。
想到这,他一个回身,从小五腰间拔刀而出,架在王癞子的脖子上:“有人举告,杨明远被害之前曾与你发生争执,你有极大的作案嫌疑,我们是州署的人,王癞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癞子发出一连串的大笑,跛着脚,一步一步往前走。
司空瑾只得后退,直到退到院子中间,王癞子才停下来。
“你们不去找凶手,反倒跟我一个瘸子过不去,我的确是巴不得杨明远死,但你看我,走路都费劲,能杀得了他吗?哼,州署的人都是废物。”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回去大刑伺候。”
司空瑾心说这可是得了秦德的真传,示意小五别慌,硬的不行来软的。
收刀而回,再开口却是和煦起来:“既如此,那刚刚多有得罪!但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我们也好回去交差。刚刚敲了许久的门没人应,你明明在家,为何不开门?”
“呵,翻脸也是够快的,有人敲门我就一定要开吗?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杨家人来找我报复,我一个瘸子,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万一真是找我麻烦的,那不是找死?你们啊,该回哪去回哪去,整个城里的人都为杨明远叫好,凭什么盯着我来?走走走!”王癞子直接下了逐客令。
司空瑾什么都没说,拽着小五退出王癞子的家。
小五有些不爽:“司空大人,你们大理寺的人胆子也太小了点。那王癞子摆明有问题,先把人带走,再进屋搜查,他做了什么一下便知,何苦跟他在这低声下气,到了民间,做事得接地气一些,要都跟你这样恭恭敬敬,那可什么都查不到。”
司空瑾解释:“不是不能搜,但我们毕竟只是替州署私下查案,又没有抓人的权力,到时候别凶手没查到,还惹了一身腥,出门在外,谨慎为上。”
小五恍然意识过来,自己的背后已经不是高看他一眼的秦大人了,只得叹口气:“那王癞子这边……回去告诉古大人派人来吗?”
司空瑾赞同:“这样最好,由他派人出面是最合适的。小五,你先回州署和杨公子碰个头,再尽数告知古大人,让他做决断。”
“好!”小五乐观起来:“不管怎么样,能查到王癞子这条线,我们也算是出师有利了!哎?不对,我回州署,那你去哪?”
“我有些事情,去去就来。”
“……”神神秘秘,不知道这位司空大人到底卖的什么名堂。
两人在城里转了一大圈,天色渐晚,距离第二天出殡的时间只剩下不到 8 个时辰,小五匆忙赶回州署,也不知道唐思绮和牛力那边有没有好的结果。
眼看小五从视线里消失,司空瑾走到一处无人之处,摸出银哨,用力吹响。
不一会,一个身影翻越至跟前,躬身一鞠:“大人,有何吩咐。”
“陆荣,出门在外不用拘礼,被人看见又要引出事端。”司空瑾扶起他,说道:“我处于明面上,实在是不便潜入他人家中探查,原本这一路不想再麻烦你,但这事只能拜托你来做。”
陆荣说:“大人无需客气。”
司空瑾不再客套,吩咐道:“顺着前面的巷子走,左拐,那边有一个黑铁门的人家,我需要你进去看看他家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陆荣心领神会:“大人可是已经发现了什么线索?”
“没错。”司空瑾沉目:“那家主人名叫王癞子,他家里不对劲,院子里的泥土似乎不久前被翻开过,主房台阶上似有血迹,人藏在屋子里不出声,如不是我翻墙进去他一定不会现身,说明他想隐藏自己,又怕别人进了房子里发现什么。他是最后一位见过杨明远的人……”
无需再多言,陆荣已经明白,刚要飞身而走,司空瑾伸手拦了一下:“还有件事情同样重要。”
“您说。”
“我在佛堂听说,杨家的背后,似乎是节度使在撑腰,竟然又是那个万顺桥……帮我打听打听。”
“好。”说完又是一个起跳,司空瑾再次抬手:“等等!”
陆荣顿住,有些气喘:“大人还有何吩咐,可以一并交代!”
司空瑾呵呵一笑:“没吩咐了,我是想问问,太子那边……”
陆荣抱拳:“太子说,您只需全力以赴查出线索,其他什么都不要管。”
司空瑾放下心来:“好,我会尽力,看看这背后到底有什么名堂。”
“但是要快。”陆荣眉眼有些冷峻:“太子说,最近朝堂之上不太平,暗斗已经隐隐转为明争,皇上那边身体抱恙很久了,恐是不好,他作为皇子,自然不希望皇上有什么事,但万一……司空大人,这话属下万万不能讲,总而言之,这个时候不是更替的最好时机,他虽然贵为太子,却也腹背受敌,太子说,他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
司空瑾想到太子的面容,那个还不到 18 岁的俊美男子,有胸怀天下的胸襟和抱负,却因他的母亲,也就是前皇后早逝而变得风雨飘摇。
他顿感身上有千斤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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