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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6-04 13:52:12  热度: 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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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春看得有些紧张:“谢姑姑,您什么时候中的毒啊?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特意提……太医,如何?”

廖扶伤十分茫然:“许是我才疏学浅,竟没从这脉象上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容棠愣住了,脉象没问题?

那这几天她疼得死去活来,难道是在做梦不成?

“太医此言当真?”

廖扶伤又碰了下她的手腕,这次沉默的时间更久,最后却还是一摇头:“虽然脉象弱些,可并不是毒火侵体的样子,姑姑可能详细说一说症状?”

容棠沉吟着开口:“只是腹痛些,如同火烧,旁地倒是没什么,莫非是别的缘故?”

“不好说,忧思过甚,火气攻心身体也是会诸多不适的,尤其是胃囊。”

容棠下意识觉得不对,她的灼烧之痛涉及整个五脏六腑,而不仅仅是胃部,和廖扶伤的话对不上,可她心里又盼着对方说的是真的。

至少那酒没有问题的话,秦渲身边的人也就少了一分怀疑,这般混乱之中,身边的人可信很是重要。

“兴许就是如此吧,”她终究还是没再多言,“请太医给我开些纾解胃火的药来。”

廖扶伤心里却还有些疑虑,不大敢给她开药,可容棠若不是疼到受不了也不至于开这样的口,他思虑再三还是开了一张十分温和的方子。

“姑姑再疼起来的时候就喊我来,兴许能诊得仔细一些。”

容棠摁了摁一直在疼的腹部,轻轻叹了口气:“好,玉春,替我送一送廖太医。”

玉春躬身应了一声,引着人出去了:“太医,您这边请。”

廖扶伤闷头走路,他总觉得容棠方才的脉象有问题,可哪里有问题却又看不出来。

他正沉思,冷不丁耳边有人问:“她怎么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了才为难,我从未遇见……”

廖扶伤下意识接了茬,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这声音耳熟,抬眼一瞧,秦渲正被蔡添喜扶着站在不远处。

他浑身一激灵,连忙跪地行礼:“参见皇上。”

秦渲抬了抬手指,示意他起来:“你刚才在嘀咕什么?”

廖扶伤从地上爬起来,心虚地不敢看秦渲,他可是答应过容棠不该说的不会说的,可皇上问了他又不敢撒谎,所以犹豫过后只能说一半留一半。

“脉象有些弱,兴许是最近忧思过甚才导致身体不适,臣会继续钻研,力求治好容棠姑姑。”

秦渲是相信他的医术和人品的:“那就好,去吧。”

廖扶伤忙不迭走了,秦渲也扶着蔡添喜转身,他是撇下王窦萧三家的人下来的,不能在这里久呆。

“我们也回……”

“秦渲,是不是你?”

容棠的声音忽然自长廊尽头的房间里传出来,秦渲脚步一顿,他似是想回头的,可静默片刻还是再次抬起了脚。

“我听见你的声音了,我知道你在外头,你别装没听见,你过来一趟好不好?”

秦渲脚步再次顿住,蔡添喜看看他又看看身后的门,揣度着他的心思小声开口:“谢姑娘的耳朵真是好用,隔这么远都能听见您的声音。”

秦渲仿佛听见了极可笑的事情,脸上闪过一丝嘲讽,长腿也再次抬起,一步步走远。

容棠虽然看不见,可却有种诡异的直觉,她知道秦渲在走远,兴许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

这可能是她唯一可以说服秦渲改主意的机会。

“秦渲,你过来看看我吧,”她趴在门板上,双手紧紧抓着门扇,“我求你好不好,你过来,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门外寂静无声,容棠将耳朵贴在门上,却已经什么动静都听不见了。

秦渲走了。

“你回来,你回来……”

容棠拍打着门板,心里失望至极,都到了门外却连走近一步都不肯,果然是再也不想见她了……

可是秦渲,我真的很想见见你,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不想你落到那个结局,你给我个机会,给我个机会挽救好不好……

门板忽然被推开,秦渲一身狐裘站在门外,目光冷冷落在她身上:“你最好不要说废话。”

容棠下意识坐直了身体,她既惊又喜,目光颤动了很久才哑声道:“没有废话,我不会浪费你的时间。”

秦渲不置可否,仍旧冷冷淡淡地站在门口,甚至都不肯再往里头多走一步。

容棠打量他两眼,目光落在他胸前,可惜隔着衣裳什么都看不见,她不知道那个曾经结着厚厚疤痕的伤口现在是什么样子,可那伤是因为她才变成这幅样子的,她实在没有底气开口问,何况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蔡公公,劳烦你出去一趟。”

“别得寸进尺,”秦渲不客气地打断了她,“若是不想说,朕可以不听。”

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耐,仿佛容棠再多说一句无关紧要的,他就会真的转身离开,将这个机会收回去。

容棠抓紧衣服,选择了妥协:“我说,我……”

“瞧老奴这记性,”蔡添喜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皇上的药得让人不错眼的盯着,奴才竟然忘了,这就去看着。”

他匆匆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秦渲低骂了一句,似是觉得蔡添喜已经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可他毕竟身体虚弱,再不高兴也容不得任性,只能将脸色摆得更冷:“有话快说。”

没了外人在,容棠看他看得更放肆了些,却不敢耽误时间,生怕秦渲真的不耐烦。

“你当初登基……”

“你千方百计引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秦渲再次打断她,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过往,眼神嘲弄:“是,那是我和先皇的一场交易,你想说什么?嘲讽我自寻死路?”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

“觉得我可悲?”

秦渲嘲讽之意越发明显:“容棠,省省吧,先皇与我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你以为我会对他有什么期待?各取所需而已,很公平。”

容棠喉咙仿佛被堵住,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被先皇认了回去,当真对他没有过半分期待吗?

因为他被人嘲笑辱骂了二十年,你真的还能把他当成陌生人吗?

可秦渲不认,容棠也不想逼他,她沉默片刻终究还是默认了秦渲的回答:“就当是各取所需,那你就该明白靖安侯手里的密旨上写了什么,这种时候不能和世家撕破脸,会给他可乘之机……”

秦渲脸上的不耐越发明显:“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是吧?”

容棠微微一卡,很惊讶于他的不在乎:“这很重要,你现在的处境很……”

“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渲仿佛彻底失去了耐性,他垂眼看着容棠,一字一顿道:“既然你选了你的谢家,那我的事就和你没有关系,不管我是什么处境,都轮不到你来管。”

第314章我就是那般不堪

话音落下,秦渲转身就走,容棠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我不是,我不是选了谢家,我是两害相权……”

“无关紧要。”

秦渲垂眼看着那双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许久才有力气抬手,轻轻将手腕拽了拽,“我不在乎原因,知道结果就够了。”

容棠下意识抓紧,不肯让他离开,她有很多内情想和秦渲解释,可却被他一句不在乎堵了喉咙,她浑身紧绷,好一会儿才勉强冷静。

好,我的苦衷和缘由你不在乎,那我就说你在乎的。

“那大周呢?那百姓呢?你也不在乎吗?自登基起你一直勤勉政务,兢兢业业,我看得出来你想让大周好,可你知道一旦你出事大周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秦渲挣脱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他仿佛被容棠戳中了痛脚,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

容棠眼见事情有转机,忙不迭继续道:“先皇不敢以自己的死做局拉四大世家下水,就是怕靖安侯擅动会导致边境失控,会让大周亡国,他不想成为千古罪人,所以才会这么利用你,你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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