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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唐昭(宁姝唐昭)讲的什么-宁姝唐昭大结局

时间: 2023-06-02 15:59:18  热度: 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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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唐昭的目光太嫌弃,太恼怒,以至于他说话都没底气。

“皇上可要留钟统领用膳?”

宁姝及时开口解围,止住了主仆两人之间逐渐古怪的气氛。

钟白哪里敢说话,心里却是狂点头,这个时候唐昭要是不留他用膳,他就得走半个时辰出宫,那不得饿掉半条命?

唐昭自然也知道,眼见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虽然心里恼怒可还是应了一声:“留……你能不能也一起?”

“奴婢谢恩,只是刚才已经用过了。”

唐昭并不失望:“那晚上,晚膳一起吧。”

宁姝沉默着没开口,唐昭的眼神一寸寸暗淡下来:“那你去吧。”

宁姝屈膝一礼,后退两步,转身出了正殿,身后有说话声传过来,仿佛是钟白在问唐昭,用午膳前要不要先传太医来看看。

唐昭的回答她没听见,她也不想去听,见传膳太监候在廊下便朝对方嘱咐了一句:“多备一副碗筷。”

对方应了一声,扯开嗓子喊了一声传膳,不多时御膳便流水般送了过来,大约是蔡添喜特意嘱咐过的,唐昭在病中,膳食便比往日丰富了许多。

她远远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这件事需要好生安排,想直接动太后是不可能的,但如同太后要对付唐昭会先从蔡添喜下手一样,她要对付太后,也会从宁嬷嬷下手。

可蔡添喜之于唐昭,只是个得用且忠心的奴才,但宁嬷嬷之于太后,却远不止于此。

她们几十年的交情,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太后最亲近的人不是晋王,不是先皇,而是这个从她闺中就留在她身边,又陪着她一路走过腥风血雨,登上后位的侍女。

如果能除了她,太后的表情必定会很精彩。

她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找个合适的由头发作尚宫局,想着就出了乾元宫,可刚一出门就瞧见薛京站在树荫里,一副等人的样子,看见宁姝出现,立刻迎了过来。

“宁姝姑姑。”

他躬身行了个晚辈礼,看得宁姝一愣,连忙侧身避开:“薛司正这是做什么?”

薛京正色道:“若非姑姑当机立断,派人去寻干爹,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薛京在这里谢过姑姑。”

他端端正正地又行了一礼。

宁姝失笑,虚虚扶了他一把:“不必如此,我也没做什么,说到底还是钟统领和宫人把人救起来的,司正若是要记人情,不妨记在钟统领身上吧。”

“薛京有恩必报,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落下。”

他说得认真,宁姝只得应承下来:“好好好,承蒙司正记挂,日后若用得着你,我不客气就是。”

“求之不得。”

薛京这才走了,宁姝随意一瞥,却瞧见他的鞋子仿佛是开了线,她喊了一声,本想将人喊回来看个清楚,可薛京大约有什么急事,走得很快,不多时就不见了影子。

宁姝只好将这茬放在脑后,往内侍省走了一遭,做了些安排。

从先前尚宫局怠慢唐昭的事就能看出来,几位尚宫有一半是倒向太后的,她会把牵扯到长信宫的腌臜事情查得清清楚楚,逼着太后断臂求生,让她也好好尝一尝,被人挖心窝子的滋味。

第197章荀家出事了

那天眼睁睁看着宁姝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之后,太后连着几天都食难下咽,每每想起来都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贱人,竟然敢耍哀家,哀家绝不会放过她!”

宁嬷嬷连忙给她顺了顺气:“太后息怒,保重凤体,一个贱婢而已,您想让她怎么死她就怎么死。”

太后冷笑一声:“你上回也这么说,可结果呢?”

宁嬷嬷被噎得哑口无言,上回宁姝的反应她的确没想到,明明乾元宫传出来的消息,就是宁姝和唐昭时常为了宁家争吵,如果不是十分看重,怎么敢为此得罪皇帝呢?

可她没办法和主子争执,只能陪着笑认错:“是,上回是老奴思虑欠妥,没想到那贱人竟然这么没良心,竟然能眼看着家里人去死,太后放心,老奴已经想到了一个万全的法子,这次绝对让她翻不了身。”

太后狐疑地看过来:“当真?你这次要是再敢糊弄哀家,哀家可不会饶了你。”

“老奴可从来没敢糊弄您,上回是咱们高估了宁姝的品性,没有多做防范,这回咱们来个人赃俱获,就是皇上为了颜面要保她,也做不了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太后才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宁嬷嬷阴恻恻一笑:“太后还记得,这皇上和宁家的恩怨是怎么来的吧?”

“当然记得,不就是宁家悔婚,看上了齐王吗?”

“正是,皇上视这件事为奇耻大辱,要是让皇上发现宁姝身上还藏着齐王的东西……”

太后一怔,随即眼睛亮了,却是摇了摇头:“你呀,还是不够狠,只有齐王的东西有什么用?能说明什么?要做就要做绝了。”

“太后的意思是……”

太后微微一抬手,宁嬷嬷连忙凑了过去:“你想法子,引宁姝去一趟宗正寺……”

宁嬷嬷忍不住拍了下巴掌:“高啊,齐王就被关在宗正寺里头,不管他们见没见,只要她进去了,就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到时候咱们再派个人添油加醋那么一说……果然是太后。”

“知道这法子好就赶紧去安排,在这里说什么废话?”

宁嬷嬷连忙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却不等出门,迎面就看见宫女姚黄匆匆往里头跑,大约是跑得太急,并没有看见宁嬷嬷,一头就撞在了她身上。

她被撞得一个趔趄,眉头顿时竖了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瞎了你的狗眼,谁准你在宫里横冲直撞?!”

姚黄被打得歪过头去,耳朵轰鸣了半晌才听见动静,惊慌又畏惧地低下头:“嬷嬷恕罪,是荀夫人递了牌子进来,说有急事,传话的人说得急,奴婢就也跟着着急了。”

荀夫人?

宁嬷嬷往姚黄手上一看,果然拿着的是荀家的牌子,对方事出有因,倒是衬得她在无理取闹了。

可她在宫里多年,一直跟在太后身边,这些年也养得骄纵跋扈,自然拉不下脸来和个丫头道歉,脸色反倒越发凶悍:“荀夫人有急事你就能这么没规矩了?这也就是冲撞了我,要是冲撞了太后,你有几个脑袋?”

姚黄被教训得连连赔罪,她在长信宫多年,知道宁嬷嬷人前看着还好,可私下里却是无理也要搅三分的,所以根本不敢为自己争辩,见她不依不饶,只能脱下手上的镯子塞了过去:“求嬷嬷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不敢了。”

宁嬷嬷掂量了一下那镯子,眼睛一亮,她原本不是冲着这个来的,但既然对方这么识趣,她自然也乐得笑纳。

她不缺钱,宫里也没什么人敢和她索贿,可她宫外那个侄子却不省心,说是行商,却是做什么赔什么,一家子都靠她接济过日子,那是她的血亲,怎么能不管呢?

她半辈子的积蓄都搭在了里头,后来没办法了就只能耍些手段索贿。

“看在你初犯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也别嫌我骂你,我都是为了你好,不骂得狠些,你能记住吗?”

姚黄死死攥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陪着笑应声。

宁嬷嬷这才满意,拿着荀夫人的牌子进了内殿,不多时声音就隔着门帘传了出来:“宣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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