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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蝶脸色惨白。
楚淮晏迈着长步走进病房，看向林雨浔：“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问小蝶。”
“嗯。”
林雨浔点头，提着包往外走。
她的身后，传来洛小蝶的抽泣声，和他们的争执声。
不知道在门外等了多久。
林雨浔听到门把手发出声响，就看到楚淮晏出来，轻轻地带上门。
“林雨浔，聊一下吧。”
医院楼下。
楚淮晏率先开口。
“洛小蝶和你丈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他顿了顿，又说：“小蝶她从小家里条件就不好，她爸妈重男轻女对她非打即骂，她一时糊涂，才做了这种事。”
林雨浔声音有些沙哑：“你想说什么？”
楚淮晏眸中闪过一丝歉意。
“小蝶答应我会和你的丈夫断掉，但我不能再接你的离婚案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
听到这话，林雨浔感觉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圈。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后，再也忍不住道。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这是我一直想问，但问不出口的问题。”
楚淮晏疑惑：“什么问题？”
林雨浔攥紧了手，一字一句：
“大学的时候，你为什么只跟我谈一个月，就和我分了手？”
楚淮晏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情绪。
“因为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我真正喜欢的人是小蝶。”
这一刻，林雨浔僵在了原地，只觉多年的执念，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