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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鹏飞心情烦躁。
“萧家也不缺钱，怎么用经济补偿？你一个光棍没有对象，也没结婚，怎么知道男女之间……”
他说到关键处戛然而止，话音一转。
“我还是跟你说正事吧。”
他想说正事。
但郝司南还有问题，“爸，先说说你喜欢萧玉容吗？”
郝鹏飞眼神一下黯淡。
“我对不起她，玉容这么美好，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美满的人生，如果不是我，她不会死的这么早。”
他没说答案。
郝司南好奇，“爸，她长的很美吗？”
郝鹏飞还是没直接回答，扔出一个问题。
“你猜呢？”
“我猜好看，能让已婚男人动心的女人能不美吗？”
郝司南酸溜溜的说了一句找打的话。
“爸，你是不是看人家女孩长的好看，动色心了，根本没有什么意外吧？”
话音刚过。
“砰！”
肩膀头子就挨了一拳。
嗯？
看见爸爸这张棱角分明的脸近在咫尺。
眼神阴翳。
“无知小儿，你什么时候结婚再跟我探讨这个问题。”
郝司南揉着肩膀，不满的说。
“我没看过你这样的爸爸，犯生活错误还这么这么理直气壮的？”
“你！”
郝鹏飞抬手又放下。
“臭小子，我跟你说话就是对牛弹琴，我犯什么生活错误了？好好听着！”
“好，你说吧。”
郝司南总算消停了。
郝鹏飞沉了沉心，“我好像找到玉容的女儿了。”
什么？
郝司南星眸一闪，“您找到了？”
这个消息比之前听到的所有消息都要炸裂。
郝鹏飞眉峰紧锁。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是她的名字特别像，因为……”
他说着说着又停下，思索接下来的话怎么说合适。
“爸。”
郝司南着急，“您快说吧，说完好吃饭，快饿死了。“
郝鹏飞这才接着说，“我想到玉容跟我说过，如果有孩子，男孩叫华年，女孩叫锦瑟，我今天遇到一个女孩，名字就叫锦瑟。”
锦瑟？
郝司南心头一震。
这个名字好熟悉。
云城未婚妻也叫锦瑟。
我去！
她们不会是一个人吧？
郝司南心里又马上否定，不会，不会这么巧。
锦瑟的名字虽然不多见，但也不是独一无二的。
祖国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其他女孩也会取这个名字。
“司南。”
郝鹏飞身体再次靠近，“你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听我说话呢吗？”
他心生不悦。
好不容易父子聚在一起说会话，他不是抬杠，就是溜号？
嗯？
郝司南回神，“爸，我听着呢，还有事情吗？ ”
他的眼神比刚才多了几分认真。
郝鹏飞接着说，“我回来就让秘书调查了，他汇报说，这个女孩从小没有母亲，爸爸丧偶，这些信息都很符合，但我不知道她手臂有没有胎记。
明天我要返回帝都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晚上八点火车离开，想到你在榕城培训呢。
司南，你培训结束不着急回帝都，在这里帮我查查这个女孩的底细。”
郝鹏飞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心里有一种强烈预感。
今天这个在心里美供销社的女孩就是他苦苦寻找二十年，玉容的遗腹女。
哦。
原来如此。
郝司南明白了。
爸爸想让他帮着找私生女，看看手臂有没有胎记？
他沉思片刻后说。
“爸，您先说说这个女孩姓什么吧？”
郝司南想确认一下这个女孩是不是陆锦瑟，然后再决定帮不帮忙。
看看值不值得为了这个没见面的妹妹伤害妈妈的利益？
“好。”
郝鹏飞答应了。
“这个女孩姓陆，叫陆锦瑟，名字好听，人如其人，长的也漂亮，长卷发，皮肤细腻白皙。
眼若秋水，纯净清澈，一笑，嘴角有小梨涡，身高一米六三，年纪也对，二十岁。”
他说出很多信息。
陆锦瑟？
郝司南彻底呆住了。
天啊。
她和云城未婚妻同名同姓？
郝鹏飞终于发现异常，老三怎么听了名字之后就魂不守舍？
“哎，司南，你别听见我说她好看，就有非分之想，这个女孩子很有可能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郑重提醒。
郝司南连连摇头，“爸，看您说哪去了？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感觉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郝鹏飞趁热打铁，“你答应了吗？”
郝司南面露难色。
“爸，我如果答应帮你找私生女，会对不起我妈，她知道会很难过的。”
他左右为难。
“放心，你妈不会难过的。”
郝鹏飞解释。
“你妈一共生了三个男孩，最大的心愿是要一个女儿，如果我找到玉容的女儿，不正好完成她的心愿，儿女双全吗？这是好事。”
他舌灿莲花的蛊惑。
“是吗？妈妈想要女孩？”
郝司南心思摇摆。
“当然，你妈生一个是儿子，生一个还是儿子，到你这以为会是女孩呢，没想到生出一看，又是带把的。
你妈很失望，是我安慰她说，下一胎肯定是女儿，才转悲为喜的。”
郝鹏飞胡说八道，先哄着老三答应。
平时总对爸爸的话分析着听的郝司南这次轻信了。
“既然妈妈这么喜欢女孩，我留下来帮您找女儿。”
郝司南同意了，“可是明天不回帝都部队，打电话请假，说什么理由呢？”
他想下一步。
“理由啊？我想一个。”
郝鹏飞眉峰紧锁。
片刻。
他眉心舒展。
“你就说榕城的亲戚病了，没亲人照顾，你留下照顾，这么说，准批。”
郝鹏飞很有经验，也很熟悉部队领导的人性化。
郝司南不满意。
“如果部队要问什么亲戚呢？有人调查出来我请假理由是假的，会处分我的。”
“司南，你的心思很细腻啊，好，我想想，榕城有没有亲戚？”
郝鹏飞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亲戚都住在帝都。
榕城有亲戚，也是旁支的老辈人，很久没有来往了。
郝鹏飞搜肠刮肚的终于想到。
“对，舅爷，司南，你二舅太爷住在榕城平安胡同口，你请假就说你二舅太奶奶生病了。”
郝司南心细如发。
“爸，您刚才不是说二舅太爷吗？怎么又变成二舅太奶奶了呢？”
第86 章 许岳山求复合
他怀疑爸爸说错了。
郝鹏飞解释，“你二舅太爷前几年已经死了，二舅太奶还活着呢，所以很长时间没联系了，不仔细想还想不到呢。”
郝司南明白了。
“好吧，我请假就这么说，爸，你今天在哪见到的陆锦瑟，我去哪找她？”
郝鹏飞说，“心里美供销合作社，地址，中山路长安街上，她是供销社会计。”
他没告诉郝司南陆锦瑟家庭住址。
不能去家里找她，这事不宜大张旗鼓，越少人知道越好。
什么？
供销社会计？
郝司南闪眸，之前没听云城说陆锦瑟有工作啊。
如果有工作就不用下乡了？
难道这个私生女确实不是云城的未婚妻？
只是同名同姓？
郝司南兴致缺缺，不想帮忙了。
“爸，您还是找二哥过来帮你吧？他的工作好请假。”
郝鹏飞脸色一沉。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答应了吗？说话不算数？你还是军人吗？”
“爸，就因为我是军人，才不能为了你的一己私利跟组织撒谎。”
郝司南找借口。
郝鹏飞语气生硬。
“不行，你二哥不行，嘴像破车似的，容易泄密，万一跟你二嫂说了呢？就得你来。”
郝司南又说，“那不是还有大哥吗？他最听您的话。”
“你大哥太死性，不知道灵活变通。”
郝鹏飞眼神失望，“司南，我是你爸，说话一点力度也没有？”
“好吧。”
郝司南心软了，“爸，我明天有时间去一趟供销社，认识认识她。”
郝鹏飞心里大石头落地。
“这还差不多，说定了，我晚上就坐火车回帝都，剩下的事情帮我办好，一定要慎重，千万不要吓到小姑娘。
只要看见她小臂上的红色胎记，这事就准成了，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好研究怎么认她，走，我们去食堂吃饭。”
他站起来，一身轻松。
郝司南却没有他这么放松，表情凝重的问。
“爸，如果真是这个女孩，家里多了一个妹妹这件事，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妈？不会一直瞒着她吧？”
他还是惦记妈妈。
郝鹏飞想了想，“现在不能告诉，你妈脾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郝司南心情郁闷。
“我知道有什么用？真正惹她生气的只有你，爸，你这些年接触小姑娘真的是为了找陆锦瑟吗？”
他还有些怀疑。
郝鹏飞整理中山装的衣领，扣子系的一丝不苟，虽然已经年近半百，但是身材管理的一点不油腻。
身姿挺拔。
“当然，你以为我没事接触她们干什么？我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保持名声清白很重要的，都是你妈一天疑神疑鬼，把你们带偏了。”
郝司南说，“那你早点把真相告诉妈，她不就不会胡乱猜疑了吗？”
“唉！”
郝鹏飞无奈的叹气。
“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我和萧玉容的这段感情，你妈理解不了，弄不好会想不开，还是等一个时机吧。”
“爸，我帮你算不算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郝司南有心理障碍。
“孩子。”
郝鹏飞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我理解你的心情，夹在你妈和我之间左右为难，但我不是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这些年一直饱受内心的煎熬。”
虽然当年犯了一个男人不该犯的错误，但我不后悔，最后悔的是当年离开玉容。
我跟你说句实话，当时哪怕和你妈离婚，我也不应该丢下她，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没想到我贪图一时快乐，却让她搭上一条命，我是个罪人。”
他说到最后眼里有水光。
郝司南震惊的说不出话，这么多年爸爸从来没忘记这个女孩，还一直忏悔？
“孩子，我没跟你妈离婚，就是我最大的包容，我和你妈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
结婚当晚揭开盖头，我才知道你妈长什么样子。
我读了十年私塾，她却大字不识，一脑袋的封建思想。
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没有共同爱好，在这段婚姻，我生活的很压抑，没人理解我的痛苦。
所以，我不催你们找对象，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
如果没有感情，遇不到对的人，宁可单身一辈子，也胜过这种枯燥乏味的生活，太痛苦了。”
郝鹏飞因为尝过没有感情婚姻的痛苦，就不想再让儿女重蹈覆辙。
郝司南陷入沉默，不知道说什么。
原来爸妈是包办婚姻，还是第一次听爸爸说。
……
陆锦瑟第一天上班，就在办公室里忙着记账，算账。
她和出纳王玉琴大姐用了一上午时间，把高主任送来的一沓子发票收据进行整理、统计，一丝不苟认真的记录在明细簿上。
下午就很轻松了。
陆锦瑟看报纸，喝茶水……轻松又悠闲的等到下班时间。
五点离开供销社，乘坐公交车回家。
竟然在胡同口看见许岳山微低着头站在一棵大树下面抽烟。
依旧是往常的白衬衫黑衣裤，但外面披了一件宽松的黑色风衣。
飘逸的衣摆在夜风拂动，如黑色蝶翼翩飞……
微分碎盖的几缕刘海被风吹的斜落在白皙光洁额头上。
气质如玉，翩翩风姿。
陆锦瑟脑子里跳出一句话，鲜马怒衣少年郎。
好吧，她承认许岳山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恋爱脑的她上一世就是被他高贵耀眼、翩翩如玉的外表攻破，再加上身边的其他因素，从此陷入万劫不复。
但这一世不会了。
远离他，就是远离苦难！
陆锦瑟敛住思绪，装没看见似的向胡同口走去。
“锦瑟。”
许岳山掐灭手里的烟头大步流星的走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到一个废弃房子没人的角落。
“有话说话，别拉拉扯扯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陆锦瑟用力甩开。
许岳山桃花眼闪过一抹受伤，双手插进裤兜，眼睛看着不远处一矗砖头斑驳的断墙残垣。
“锦瑟，你别以为撕毁婚姻就和我一刀两断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陆锦瑟拧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还赖上了？
许岳山回眸看着她的眼睛，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这几天，我明白了一个问题。”
第87 章 蛋花浑浊
陆锦瑟奇怪，“你明白什么问题了？”
许岳山薄唇轻启，“锦瑟，我喜欢你，我们和好吧，像以前一样。”
额？
陆锦瑟震惊的后退一步，脑子里一万只野兽奔腾而过。
什么？
许岳山喜欢……她？
他不是一直喜欢黄玉双吗？
上一世，他们还在病房她的尸体前面卿卿我我，互诉衷肠呢？
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许岳山脑子出问题了。
二是他怀念以前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生活了。
但是更像第一个。
陆锦瑟眉心紧蹙，“许岳山，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没病，没吃药，我很清醒。”
许岳山拧着眉心。
“锦瑟，自从你离开后，我吃不好睡不好，脑海里全是你的身影，你别发脾气了，跟我回家吧？”
他忽然一把抓住陆锦瑟的手。
紧紧握在手心。
陆锦瑟脸色绯红，“你干什么？松手！”
她甩了两下没甩开，手臂的肌肉还抻了一下。
“锦瑟，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段时间一直包容我的坏脾气，都怪我，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许岳山态度端正了。
陆锦瑟气道，“猪撞树上知道疼，鼻涕流到嘴边知道甩了，女人跑了知道追了！但是太晚了。”
她一生气把小品台词说出来。
许岳山双手激动的抱着她。
“不晚，还有机会呢，我不喜欢陆丽丽，都是为你气你才会同意换亲的！你不是要我的工资吗？结婚了，我都给你，行不行？”
被迫吸入他衣服上的干净气息。
陆锦瑟心慌意乱的推他。
“许岳山，你是小孩子吗？如今聘礼都下了，又弄这一出，松开！”
“不松！”
许岳山目光坚定。
“锦瑟，以前我没看清楚内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玉双真的只是妈妈的恩人而已，她带着孩子根本配不上我。”
陆锦瑟心里暗气，那个孩子就是你的种！
以前就是渣男，以后更是！
“你比她美丽，比她温柔、善解人意……但她现在确实很难，无依无靠，你们生活中可以做一对好姐妹，我会对你更好……”
许岳山说到这里呼吸变的沉重，随着双臂的夹紧带动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欲望。
陆锦瑟气急。
“许岳山！你怎么这么无耻！还想享齐人之福吗？”
做尼玛的姐妹！
她抬起膝盖，往他两腿之间用力一顶。
“啊！锦瑟……你！”
蛋花混浊。
许岳山疼的脸色铁青，紧抱着她的手终于松开了，弯着腰，忍痛解释。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你、你误会我了。”
声音都变了。
“下次你再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我还踢你！流氓！”
陆锦瑟骂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跑了。
……
心脏狂跳。
好肮脏！
这个货竟然打着二女侍一夫的念头！
什么不是，就是！
……
陆锦瑟慌慌张张跑进院子时差点撞到往外走的李大娘，幸好反应及时，她把身体错过去了，才没撞到。
这样也把李秀芝吓了一跳，站稳小脚，看着陆锦瑟的背影拍了拍胸口，嘴里嘀咕着。
“哎呦，这孩子怎么跑这么快？这是着急回家吃饭啊？”
陆锦瑟回到家就一头钻进房间……靠着房门，缓和紧张的心情。
这个毫无底线和良知的野兽！
上一世真是瞎眼了！
陆锦瑟想到上一世，许岳山就是过着这种坐拥两女的生活，有些反胃……
人还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吗？
上一世是偷着来，这一世竟然挑明了？！
许岳山，你等着。
要是不把你和黄玉双的奸情捅出来，大白天下，她这辈子也不得好死！
陆锦瑟下了一个毒誓，喝下一杯灵泉水，愤怒的心情才慢慢平复……
她脱下风衣，走出房间去洗手间洗手，洗完手出来发现，只有阿姨一人在厨房做饭。
爸爸还没回家呢。
哎？
陆丽丽呢？
她怎么没做饭？
陆锦瑟一把推开隔壁房门，发现陆丽丽竟然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悠闲看杂志呢。
她还不高兴了，“姐，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陆锦瑟解释，“我以为你不在家呢？”
“我不在家待着，能去哪？”陆丽丽翻了一个白眼。
哎？
她还来劲了？
陆锦瑟冷声道，“丽丽，你这一天在家干什么了？”
陆丽丽不解的拧着眉心，“我今天没干什么啊？怎么了？”
“既然什么也没干，晚上不能做饭吗？阿姨上了一天班，晚上回家还要做饭，你躺的这么安心吗？”
陆锦瑟上一世就看她不顺眼，懒的像蛆似的。
这一世重生也不想理她，可是看见这个场面还忍不住说她几句。
陆丽丽放下二郎腿，双手撑着床坐起来，小脸紧绷的说。
“姐，你如果看不顺眼，就去帮忙做饭，怎么，我在家待着就得我做饭吗？你上班挣的钱给我花吗？你上班和你做饭这两件事不发生冲突吧？”
她小嘴噼里啪啦的说出一套歪理。
陆锦瑟挑眉看着她，“那你就在床上等着吃现成的吗？生活不能自理啊？”
陆丽丽两条腿往床上一盘，手里的杂志卷成一个圆桶，空中挥舞。
“你呢，你不也在等着吃现成的吗？动一手指头了吗？你有说我这功夫赶紧去帮忙做饭，是不是能早点吃饭？”
陆锦瑟鄙夷，“你真没长心。”
重生以后，坏毛病一点没见改进，反而变本加厉。
陆丽丽抬着下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姐，我早晚都要嫁出去的，在家里待不了几天，只要登记就搬到许家住，不用看我不顺眼 。”
陆锦瑟听出来一丝端倪。
只要登记？
心生疑问，“你今天没去登记吗？”
陆锦瑟记得她曾经说过今天周一要去民政局登记的。
陆丽丽好像死鱼似的往床上一躺，看着屋顶说。
“改到明天登记了。”
陆锦瑟不解，“为什么不今天登记呢？”
陆丽丽语气生硬，“岳山哥说今天有国家大领导下来视察工作，很忙。”
国家大领导视察？
唔？
陆锦瑟闪眸。
许岳山说的大领导就是国家经济部部长郝鹏飞，他上午参加心里美供销社开业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