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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川萧琬:+后续现已上架(鹧鸪啼):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时间: 2025-06-16 13:33:19  热度: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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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川萧琬:+后续现已上架(鹧鸪啼):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萧琬一觉睡到大天亮,这才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白日无事,她一个人在宅子里四处闲逛。
走到一扇关着的门前,萧琬微微驻足,婢女立马道:“这是将军的书房,姑娘若想看,尽管进去看。”
萧琬本来没想进去,脚步本已经迈出去了,却见婢女突然推开了门。
她将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好奇地拐进了书房。
书房很素雅整洁,一如顾川这个人一样,清爽利落。
书架上摆满了书,萧琬粗略地看了下,大都是些兵法之类。有一本很突兀,是一本泛旧的诗集。
萧琬轻轻一笑,没想到将军还爱读诗。
她翻开诗集,一页页看过去,发现顾川在喜欢的诗句上都细心地做了标注。
“幽梦觉,涓涓清露,一枝灯影里。”
萧琬轻声念着他标注过的诗词。
“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
萧琬托着腮,想起昨日看到墙边种着几丛翠竹,原来顾川爱竹。
她将诗集放回原处,又摆弄起挂在墙上的弓箭。
萧琬拿起一支羽箭,熟练地搭到弦上。
婢女惊讶道:“姑娘会射箭?”
萧琬愣怔了下,信手拈来,似乎是会的。可是,怎么不记得从何处学的?
她将长弓一点点拉开,眯起眼,瞄准了院子里的海棠树。
此时,门口却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萧琬心中一惊,立马收力,将弓箭小心地放了回去。
顾川负手走了进来,温声道:“萧姑娘不必拘礼,尽管拿去玩。”
他说罢将手从背后伸出,掌心握着一样金灿灿的东西,递到萧琬面前。
那是一朵绢花,只是与寻常绢花不同,不是丝绸锦缎做的,竟像是金线密织,花上还穿着珍珠。
顾川垂眸道:“我方才路过崇阳街在摊子上买的,想着女儿家都喜欢戴,便给你买了一朵戴着玩。”
萧琬没有接,看着绢花问道:“将军当真是在摊子上买的么?花了多少银钱?”
顾川微微一愣,答道:“不过一两银子。”
萧琬笑了:“光这绢花上的珍珠,就不止一两了,更别提这金线了,更非寻常百姓所能用起的。顾将军是欺我没见过世面么?”
顾川眼底隐隐有一丝慌乱。他本来想说是假的,如今见萧琬识货,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这其实是他在珠宝铺子买的。
顾川也不知为何突然想买这玩意,大概是看到萧琬出来时没有戴什么首饰,便想着为她添置点 。
他索性又现编了个借口:“其实我也不知多少钱。在府里翻出来的旧玩意,我也用不着,便拿给萧姑娘戴着玩吧 。”
萧琬又笑了笑:“你回头娶妻,就用得着了。”
顾川握住萧琬的手,将绢花放入萧琬的掌心,低声道:“杳杳无期的事。萧姑娘且收下,我走了。 ”
顾川转身大步离去,婢女看着顾川离去的背影掩嘴偷笑,这还是头一次见将军害羞呢。她平日里见了顾川就心生畏惧,虽然顾川也没打骂过下人,可是整个人似乎笼罩着一股肃杀之气。
所以婢女从来不敢看顾川的眼睛,唯恐对上顾川的眼神,被顾川挑出错处。
今日见着顾川与萧琬说话的模样,她倒觉得顾川也与常人并无不同。
她猜,这位萧姑娘一定是将军看上的人,她定要好好伺候这位姑娘。
萧琬也不敢出门,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去顾川书房看书,如此又捱了一日。
翌日傍晚时分,顾川又来了一趟,拎了几样点心和蜜饯。
萧琬正好在用晚膳,随口问了句:“将军可用过饭了?”
顾川诚实地答:“尚未。”
萧琬微微一愣,“那、坐下吃点?”
顾川嗯了一声,已经撩袍坐了下来,婢女忙将碗筷端至他面前。
他一坐下,萧琬倒有点放不开了。此时,她骤然意识到,顾川才是这里的主人,自己只是个客人。
她有点呆不住了,心想还是要买处自己的宅子,这样就再也不会漂泊不定了,也不怕被人赶出去了。
顾川见她吃的很少,还微笑着招呼她:“多吃点 。你饭量不是很好么?”
萧琬更不自在了,只埋头默默扒饭。
好不容易用完这顿晚膳,暮色已然降临,远处的夜穹,忽然绽放起烟花。
萧琬惊讶地向外看去,顾川见她目露好奇,遂解释道:“今日城隍庙放烟花,热闹的很,你想去看看么?”
萧琬在宅子里闷了两日,迫不及待地想出去玩耍透透气,忙不迭地点头。
顾川微微一笑:“那我带你去。”
顾川让下人备好马车,两人坐上马车前往城隍庙。
马车轱辘轧轧行驶在青石板路,萧琬撩开车帘看夜空中的烟花。
顾川怕萧琬尴尬,一路上便闭着眼睛佯装小憩。到了地方,萧琬一脸欢欣地跳下马车。
此时城隍庙附近人流如织,街道两旁摊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馄饨摊冒出的热气吸引饥肠辘辘的行人驻足,市井烟火气十足。
萧琬拨开人群朝前挤去,顾川则紧紧地跟在她身后。他身姿挺拔,在人群中颇有些鹤立鸡群之感。
但凡他走过的地方,行人总会不自觉地避让。两人一前一后,不慌不忙地闲逛着。
萧琬停在一个摊子前,盯着一对泥娃娃看起来。泥娃娃红衣绿裤,又白又胖,憨态可掬。
顾川见她看了许久,含笑问道:“喜欢?我送你。”
萧琬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买。”
她赶紧付给摊主钱,将那对泥娃娃小心地放进匣子里,背过身去鼓捣了一番,然后满面含笑捧给了顾川。
“送你了。祝顾将军平步青云,儿孙满堂。”
顾川的微笑瞬间僵在脸上,看着萧琬真挚无比的眼神,他眼睫微颤,神色僵硬地接了过来。
萧琬见他接过,甚是欣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伸手朝街道对面一指。
“呀,有糖葫芦!”
顾川收回飘忽的思绪,望向拥挤的人流,街对面果然站着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
他于是对萧琬道:“我去给你买,你在此地等我。”
萧琬点了点头,站在摊子前继续看泥娃娃。
此时,汹涌的人潮中走来两个男子,其中一人身着银白锦衣,面容俊美,玉树临风,正是齐湛。
身旁的黑衣男子,则是阿泰。
两人的目光在人群中不断地逡巡,阿泰一边东张西望,一边问:“殿下,王妃真的会来这么?”
齐湛冷哼一声:“她这人爱看热闹,又宅了两日,得知这里放烟花,必然会过来凑凑热闹。”
“本王的烟花,是无缘无故放的么?就是为了引鱼上钩。”
阿泰甘拜下风:“殿下英明。”
他忽然睁大了眼睛,指着路边一个穿月白衣衫的女子,声音都在颤抖:“殿下,你看,那个是不是王妃?”
齐湛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瞳孔微震。
死丫头,终于逮住你了。
他拨开人群,朝那女子疾步走去。
萧琬正专心致志地看泥娃娃,冷不丁被人拍了下肩。
她还以为是顾川买糖葫芦回来了,微笑着转过脸来。
身后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庞,那人似笑非笑,咬牙唤了声:“夫人。”
萧琬瞳孔骤缩,心头一震,下意识地就要抬脚开溜,却被阿泰眼疾手快地点了穴道。
阿泰嘴角微微扬起,自己终于学会先下手为强了。
他背起萧琬,跟在齐湛身后朝街头的马车走去。
顾川终于买到了糖葫芦,转过身欲折返回去找萧琬,却恰好看到阿泰背着萧琬离去的背影。
他上前一步本想追上去,却又突然止住了脚步。
她早晚都要回去的,不是么?
顾川垂眸看向自己手里的糖葫芦,红亮的山楂被糖包裹着,看起来是那么酸甜可口,滋味诱人。
他忍不住拿起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却微微皱起了眉。
好酸。
顾川将木匣子打开,发现匣子里除了一对泥娃娃,还放了一锭银元宝。
他唇边泛起一丝笑意,表情似乎哭笑不得。
这算是给的借宿费么?
瑞王府,春和居。
萧琬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齐湛负手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戏谑。
“夫人这两日流落在外,气色却如此好,敢问是在何处逍遥快活?”
萧琬别过脸,没有吱声。
齐湛脸色微沉,俯下身,将她的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压低声音又问了遍:“说,在哪藏着?”
萧琬哪能供出顾川,人家好心收留自己,自己死也不会说,不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萧琬哼了一声:“青楼,满意了吧。”
齐湛声音愈冷:“胡说。本王查了所有青楼。”
他拍了下萧琬的脸,皮笑肉不笑。
“说实话。”
萧琬翻了个白眼,“我去的男风楼,你自然找不到。”
齐湛眸光一暗,猛的扯住萧琬的衣襟,幽幽问道:“哪一家?本王亲自去盘问。”
“不记得了。”
齐湛勾唇一笑,“好,那本王助你回忆回忆。”
“阿泰,把那好东西拿上来,逗王妃玩玩。”
阿泰应了声,神情忐忑地将一个竹笼拿了过来。
齐湛接过竹笼,朝萧琬面前一递。
萧琬在看清竹笼中是何物时,小脸顿时煞白,惊惧地叫了一声。
只见竹笼中竟然装了一条绿蛇,正阴森森地吐着信子。
萧琬挣扎着往床的里侧挪去,齐湛却又拎着笼子逼近一步。
齐湛温柔地一笑:“本王想了想,关柴房饿肚子太没人性了,熬人。所以想了个速战速决之策。夫人若乖乖地说实话,我就把它拿开。不然……”
萧琬紧紧闭着眼睛,颤声喊道:“快拿开!”
齐湛笑了笑,却又将竹笼拿近一点,近得萧琬几乎都能听到蛇吐信子的“嘶嘶”声。
她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快拿开呀!何姐姐,过来救我!”
“你的何姐姐被禁足了。夫人别指望别人来救你了。还是乖乖招了吧。”
“我……晚上偷偷溜进大户人家的客房睡觉!”
“哪户人家?”
齐湛将竹笼举到萧琬脸前。
萧琬凄厉地惊叫一声,头歪了过去。
“殿下,王妃吓晕了!”
阿泰神色慌了起来,“要不要请府医来?”
齐湛将竹笼丟给阿泰,冷声道:“不用,她嘴硬的很,吓成那样都不肯说实话。”
“去,把这玩意处理了,丢出府去。”
阿泰应下,拎着竹笼走出房间。
齐湛静静地看了萧琬一会,开始动手为她解开绳子。
他将锦被扯开盖到萧琬身上,自己也躺到了床上,阖目而睡。
萧琬又陷入了梦魇。

己满身伤痕地倒在地上,一个黑衣男子将剑掷到自己面前,慢条斯理地说道:“来,比完鞭子该比剑了。若接不了我二十招,今日可没饭吃哦。”
萧琬忍着疼痛挣扎着站起身,男子满意地笑了。
“对。你若不想伺候他们,就得好好陪我玩。”
萧琬使劲力气挥剑刺向男子,刺出时只有一招,手腕抖处,剑招却分而为二。
那男子却反应疾速,轻而易举地抵挡住她的进攻。萧琬本已筋疲力尽,两人不过过了七八招,她便被男子剑指脖颈。
男子轻笑:“你今日没饭吃了呢。”
萧琬无力地躺在地上,被两个女子架回房间。
一个妇人为她上药,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心疼地劝道:“姑娘,你不如用些心思,讨好委身于首领。男女一旦有了肌肤之亲,他下手便没这般狠了。”
萧琬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了下。
死便死了,比起苟且偷生,自己倒宁愿痛快地死。
“你昨日就没吃上饭,哪来的力气与他打?今日再饿一日,明日更没力气了。唉……这是何必呢。你去说几句好话,求个饶。这里哪个女子不是这样讨生活的,你这样,早晚会折腾死的。清白比命还重要么?”
萧琬气若游丝:“这不是我的清白……这是我的骨气。从小我便听他们说女子要顺从……可是真的好过了么?我不想再顺从了……”
“我宁愿痛苦,也不要麻木。”
妇人叹了一口气,“可是大家不都这样过来的么?你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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