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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楹刘政:结局+番外新上热文(夺妻刘政):全文+番外+纯净版结局

时间: 2025-06-14 07:17:28  热度: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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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楹刘政:结局+番外新上热文(夺妻刘政):全文+番外+纯净版结局  建元元年,冬。 寒风直吹,雨雪弥漫,裹挟横冲直撞的冰雪颗粒,飞扑屋檐之下,漫天飞舞。整个长安城都是一片白茫茫,银装素裹。 接连下了几日的大雪,雪层堆积厚重,院中四周高墙围住,光秃秃的,只是点缀了一个未开的腊梅,和几处破败的杂草,也不知道怎么地,今年院中的梅花不开。 风雪停止,好不容易迎来了雪后刚停,仆人们纷纷拿出扫帚,弯腰认真清扫雪层,一下一挥动,展开一条条小道。 屋内烧着上好的炭火,茶汤正在沸腾着,佳人着素衣,姿色昳丽,双眸含情如烟如雾,睫毛轻颤动,身量芊芊,白玉柔夷,执书相看,腕间悬挂一血红玉镯,更显肌肤似雪。 此人正是定章侯世子顾砚宁之妻姜楹,夫妻二人成婚一年,美满恩爱,是京城中少有的一段佳话。 “世子还没有来呢?”陪嫁丫头秋水重新给姜楹倒上一杯热茶,抬眼看了看窗外的落雪。 姜楹翻过一页书,没有抬头,依旧专注看着自己手上的古书典籍,“大概还在忙,新皇登基才不久吗?” 姜楹倒不担心丈夫出去寻花问柳,顾家家教甚严,顾砚宁通房妾室都没有一个,订婚之时,尊重姜楹,甚至连握手等亲密举动都不敢。 如今这个时辰还未回来,怕是风雪太大覆盖来时路了,这倒让姜楹有点担心起来,不免仰头去窗外,眼见又开始落雪了,大概真的回不来了吧。 顾家在新帝登基上出了大力,皇帝器重顾家儿郎也是正常的,只是想到如今登基的新帝,算了,别想了。 姜楹估摸着顾砚宁回不来了,便把书放到一边,准备用晚膳。 院子却传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还有踩在雪地上的簌簌声,秋水掀开门帘,脸上尽是笑容,兴高采烈地对自家小姐说:“姑爷回来了。” 姜楹快步走到门口,看见一身玄色狐裘的男子携梅而来,正是她的郎君顾砚宁。 顾砚宁一步一步朝她而来,如墨漆黑的眸子, 面容清俊秀逸,腰间束玉带,勾出有力窄腰,远远看着,立如琼林玉树挺拔。 他踏雪而来,深深浅浅踩在雪地上,怀抱梅花琼萼,朵朵残红,鲜艳欲滴,满怀清新香气。 一双炽热的眸子,如拢了月华,…
  建元元年,冬。
  寒风直吹,雨雪弥漫,裹挟横冲直撞的冰雪颗粒,飞扑屋檐之下,漫天飞舞。整个长安城都是一片白茫茫,银装素裹。
  接连下了几日的大雪,雪层堆积厚重,院中四周高墙围住,光秃秃的,只是点缀了一个未开的腊梅,和几处破败的杂草,也不知道怎么地,今年院中的梅花不开。
  风雪停止,好不容易迎来了雪后刚停,仆人们纷纷拿出扫帚,弯腰认真清扫雪层,一下一挥动,展开一条条小道。
  屋内烧着上好的炭火,茶汤正在沸腾着,佳人着素衣,姿色昳丽,双眸含情如烟如雾,睫毛轻颤动,身量芊芊,白玉柔夷,执书相看,腕间悬挂一血红玉镯,更显肌肤似雪。
  此人正是定章侯世子顾砚宁之妻姜楹,夫妻二人成婚一年,美满恩爱,是京城中少有的一段佳话。
  “世子还没有来呢?”陪嫁丫头秋水重新给姜楹倒上一杯热茶,抬眼看了看窗外的落雪。
  姜楹翻过一页书,没有抬头,依旧专注看着自己手上的古书典籍,“大概还在忙,新皇登基才不久吗?”
  姜楹倒不担心丈夫出去寻花问柳,顾家家教甚严,顾砚宁通房妾室都没有一个,订婚之时,尊重姜楹,甚至连握手等亲密举动都不敢。
  如今这个时辰还未回来,怕是风雪太大覆盖来时路了,这倒让姜楹有点担心起来,不免仰头去窗外,眼见又开始落雪了,大概真的回不来了吧。
  顾家在新帝登基上出了大力,皇帝器重顾家儿郎也是正常的,只是想到如今登基的新帝,算了,别想了。
  姜楹估摸着顾砚宁回不来了,便把书放到一边,准备用晚膳。
  院子却传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还有踩在雪地上的簌簌声,秋水掀开门帘,脸上尽是笑容,兴高采烈地对自家小姐说:“姑爷回来了。”
  姜楹快步走到门口,看见一身玄色狐裘的男子携梅而来,正是她的郎君顾砚宁。
  顾砚宁一步一步朝她而来,如墨漆黑的眸子, 面容清俊秀逸,腰间束玉带,勾出有力窄腰,远远看着,立如琼林玉树挺拔。
  他踏雪而来,深深浅浅踩在雪地上,怀抱梅花琼萼,朵朵残红,鲜艳欲滴,满怀清新香气。
  一双炽热的眸子,如拢了月华,盛满爱恋,似溢出来,男子含笑,“看,阿楹!”
  顾砚宁似邀功举起怀抱里的梅花,他知道妻子喜欢侍弄花草,没曾想今年院中的梅花怎么突兀不开了,零零散散挂着一个花骨朵,这还是他在大婚之时,亲手为妻子种下的。
  妻子反而安慰他,兴许明年就开了呢。
  “你哪里得来的?”姜楹似生气却又带着小女儿的娇俏,眸光流转媚态横生。
  看在顾砚宁心头一痒,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碍于太多家仆在此,便作罢,于是温热的大手包住妻子柔嫩的小手,“我路过梅园摘的。”
  梅园可是在城郊的皇家别苑,这一来一回了浪费不少时间呢。
  “风雪这么大,你也还要去,真是的。”
  姜楹让秋水把白瓷雕花瓶子拿来,亲自插上梅花,顾砚宁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看着妻子忙里忙后,心里柔软成一片,起身抱住妻子,握上妻子的双手。
  姜楹被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到了,男子身上的凌冽寒气让她浑身一哆嗦。
  “你这是做什么,等下被人看见了。”姜楹双颊染上绯红,赶忙四处看了看,确保没有家仆看见才松了一口气。
  顾砚宁心情大好,“阿楹,我爱你!”
  丈夫这一突如其来的告白,打得姜楹措手不及,“郎君,今日你是怎么了?”
  顾砚宁不由感叹道:“哎,从前觉得帝王是大权在握,可以随心所欲,如今看来还是当个普通人就好,得阿楹一个美妻足够。”
  怎么又提到那个人了,姜楹表情有些不自在,却又很快看开了,如今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也许那个人早就忘记了。
  “要不然呢,你是不是还想着娶别人啊!”姜楹故作生气看着他,顾砚宁对着她白皙嫩滑的脸蛋亲上一口。
  “不敢不敢,不然你们姜家人会弄死我的。”
  当今太后正是姜家人,跟随高宗打天下,出生入死,而姜父和姜爷是开国功臣,姜家势力在长安城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先前姜楹入宫养在太后身边也是被当做皇后培养,没想到哀帝病重,太后才同意让姜楹嫁人,直到一年前哀帝驾崩。
  彼时姜楹刚刚成亲没有几日,又遇国丧,便整日守在家中,鲜少出门。
  用过晚膳,顾砚宁迫不及待临着妻子休息。
  窗外落雪又在下,寂静无声,锦帐春暖暖,只能听见屋内咿咿呀呀的呼吸交缠声,情人交颈而眠。
  姜楹冒着微汗,贴在顾砚宁胸膛气息如兰,白皙的肌肤似泛着桃花粉红。
  顾砚宁爱怜地吻上她的额头,他的小妻子怎么看怎么可爱,想要捧在手心间。
  正当姜楹昏昏欲睡之时,听见顾砚宁语气凝重地说:”太后又病了,听说挺严重的,赶明我们去瞧一瞧老人家。”
  姜楹神色立刻恢复清明,且不说姜家和太后的亲戚关系,就光是从小的养育之恩就无以言报,她从五岁就养在太后身边,关系不似母女更母女,太后宠爱她,为她铺好一切的路。
  “嗯。”姜楹点点头。
  她又听见丈夫说道:“还有一件事情,父亲要把小妹送进宫!”
  如今新皇未立后,连妃子都没有,各世家大族早就摩拳擦掌想要把女儿送进皇宫,就连姜家也是。
  “我担心小妹那个性子进宫可能要被欺负死。”顾砚宁的话并不无道理,顾家小妹顾雪芝,上头三个哥哥,只有她一个女儿,加上顾家武将出身,平时怎么养男孩子就怎么养顾雪芝,导致顾雪芝像个男孩子一样骑马射箭样样都行,女工刺绣样样不通。
  可愁坏了顾老夫人,便把姜雪芝送到姜楹面前,好歹姜楹也是从小养在太后膝下,知书达理,娴静温顺,大家有谁不知道这是姜家娘子姜楹。
  “我倒是希望小妹嫁个普通人,平安顺遂度过一生就好。”
  “也是,郎君不要多虑,小妹还不一定愿意入宫呢,要是不愿意,就算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可。”姜楹从小生活在宫里,知道宫里的那些肮脏手段,也不希望单纯的顾雪芝进宫,更何况那个人心情难以捉摸,先前是天之骄子,后被打击怨恨太后,指不定变成了什么样暴虐无常的性子。
  说实话,姜楹是不想进宫见到那个人的,从前的种种皆落花流失逝去,如今自己开始新生活,便不要再去想那些旧事。
  皇帝登基半年之久,姜楹也是在新皇登基的第七天见过皇帝。
  彼时皇帝乘坐龙舆,从自己身边驶过,姜楹尽量伏低做小,不让自己被发现,可是还是被发现了,舆车停在自己面前,她微微颤抖,不敢看皇帝的眼睛。
  只见一只修长骨节分明带着玉扳指的大手掀开车帷,冷冽带着几分清明的声线响起,“这位是?”
  他好像不记得她了,才过去短短五年,五年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足够让一个人记住教训。
  姜楹还没有回答,大太监总管先说话了,“陛下这是定章侯世子妃。”
  “喔。”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让姜楹猜不出真切。
  只不过男人并没有纠缠自己便离开了,姜楹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定了下来,他不记得自己也好,大家都有新生活了,也不用纠结年少的事情。
  想到这里,姜楹倒不为难要去见太后的事情。
  如今她有疼爱自己的郎君,善解人意的公婆,前程往事都忘了也好,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怎么会轻易放手,她不敢告诉顾砚宁自己的事情,害怕顾砚宁不要她,她爱他,害怕离开他。
  姜楹抬眸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俊朗的郎君,忍不住笑了。
  见妻子在笑话自己,顾砚宁捏捏姜楹的腰,咬着她的耳朵,“阿楹,再来一次好吗?”
  *
  次日,姜楹打着哈欠梳妆正坐,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懊恼,不由埋怨起正在穿衣的那个男人。
  “你看看等下我怎么见人?”
  顾砚宁穿好衣服,过来亲姜楹的脸蛋,“都是郎君的错,要不阿楹打打我?”说完又偷香一枚。
  “世子,侯爷正在前厅等候。”家仆站在门口道。
  顾砚宁偷香计划失败,依依不舍捏了捏妻子的脸蛋。
  姜楹心情不错,刚想要用粉遮住脖子上的红痕,脑中突然闪现出昨夜离奇的梦。
  她甚少做梦,更别说是梦见那个人。
  梦里她看到那双嗜人的眼睛,像是盯着猎物的眼神,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顷刻间把她全部吞噬。
  “小骗子!你骗了我,还害了我!”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她。
  他抬起她的下巴,食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求求您,放过我吧。”姜楹拼命哀求他,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可是无论他怎么求饶,梦里的男子始终不肯放过她,将她所用的一切全部撕碎,狠狠的占有她。
  姜楹醒来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她庆幸只是一个梦,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要什么没有,肯定不会跟她计较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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