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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萦心听着楼郁循的话，一瞬间唇色苍白。
她的嘴唇颤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楼郁循看着她满脸痛色：“为什么会这样？”
牧萦心眼睛几乎一瞬间变得通红，开口的声音尽是哭腔。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嫁给关松吗？”
“他的确救了我，但却不是先前和你们所说的那样。”
她一瞬间似乎陷入了回忆。
她嘴里喃喃：“之前出国，我的心脏受损，比原先还严重，每天都被疾病折磨。”
“那次我晕倒之后，我几乎都以为我快要丧命了，但是他却救了我，我的心脏再次鲜活的跳动起来。”
楼郁循眼里盛满痛意：“这怎么可以成为你迫害别人的理由？”
祁烬打开门，语气冰冷。
“你疼？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身后有千千万万人在受苦？”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潜伏在HS里的人受到的苦比你更多?”
牧萦心眼眸中充满了憎恨，嗤笑。
“万州大厦的身影的确是我，可那又怎样？看到你们都怀疑她，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开心！”
“我想终于没有人跟我争了，可是为什么你们凭什么去信任一个仅仅是和她长的像的人”
祁烬眼里盛满了怒火：“与她无关！”
“你为了一己私欲，做了那么多坏事，你明明可以站在光明下，却非要去往我们的对立面！”
牧萦心似乎被他的话震慑住，不发出一丝声响。
楼郁循转声问她：“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或许你的罪行能减轻些。”
牧萦心摇摇头：“郁循哥哥，我踏出这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眼角滑过泪痕，脑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两人看了一眼她，失望地出了审讯室。
观察室内，我还来不及反应，祁烬却一把抱住了我，嘴里喃喃。
“对不起。”
我身形一震，手轻轻抚摸他的背脊，似在做无声的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祁烬情绪平复下来，眼中盛满愤怒。
“关松一定有问题！”
我们的步伐很快。
几乎从审讯室到刑侦科办公室只花了几秒。
关松坐在椅子上，看到我们的到来，下意识抬头。
楼郁循走到他身边，双拳拽住他的衣领。
“你脖子后面的记号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给牧萦心换心脏？”
关松眸色：“随意纹的，怎么这个你们也要管？”
他转眼看向祁烬：“虽然你是法医，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祁烬面色低沉：“不要扰乱视线。”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洗清嫌疑了吗？”
关松神色正常：
“我从国外刚回来，不知道国内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也不知道萦心犯了什么错，但如果真的有违背法律，你们逮捕她，我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讲。”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放我离开。”
祁烬双拳紧握。
楼郁循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出声制止。
“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