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卿赵司安完结大结局小说阅读薛晚卿赵司安的小说讲的什么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她越想靠近赵司安,他反而离她越远?
可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走上婚姻破裂的老路,那自己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薛晚卿回到房间,躺在赵司安曾经睡过的床,期盼得到一丝安抚,可浑浑噩噩间,她好像陷入了无尽的噩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上辈子,回到了赵司安为了救她,死在她怀里的那一幕……
雨幕中,赵司安心口被扎了一刀,他流了好多血,他的手由温暖一点点变得冰凉。
“司安,赵司安,你不要死!”
“……别丢下我。”
可无论她怎么呼唤,他却再也没有睁开眼。
“司安……”
薛晚卿哭着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还躺下床上,枕巾已经被泪水浸湿。
屋外的阳光从窗户缝隙中漏了进来。
原来只是个梦,现在赵司安还活的好好地,薛晚卿松了口气,起身想下床,却一阵头重脚轻。
她摸了摸额头,才发现额头滚烫,她忙忍着疼起身,从布兜里找出了两块钱,前往卫生院。
这一去,薛晚卿直接在卫生院呆了三天,因为发炎导致的发烧,她一直在吊水。
第四天,她才恢复力气。
薛晚卿第一件事就是下床去找赵司安,等她来到器械厂,正是中午吃饭时,工人陆续出来。
她在不远处的拐角屋檐下等着赵司安出现。
今天的天气不大好,刚刚还晴朗的天忽然飘起了细雨。
薛晚卿穿着病号服,在屋檐下冷的发颤,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赵司安,她的心就是暖的。

这四天来,她已经在心里排练过无数次,等会儿跟赵司安见面的情形,她想好了怎么道歉,怎么解释。
这一次,她还带来了卫生院开得意外流产手术证明,他一定能相信自己。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赵司安终于走出了大门。
薛晚卿眼神发亮,正迈出一步,却看见潘月英从另一边跑了出去,她撑着伞,将手里拿着饭盒递给赵司安。
薛晚卿心头一紧,以为赵司安不会接受,可他不仅接了,还和潘月英共同撑着一把伞,一起离开。
薛晚卿僵在原地,心里最后的希冀摇摇欲坠。
这时,身后忽然有几个器械厂的工人走过:“前几天就听说赵厂长要离婚,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新媳妇了。”
“听说赵厂长上一个媳妇就是祸害,天天给赵厂长找麻烦。”
“现在这个天天来给的赵厂长送饭,还顿顿是大鱼大肉,见谁都是笑脸,这样的一心为自己男人着想的媳妇,肯定家庭和睦,没有哪个男人不爱……”
薛晚卿的双脚仿佛钉死在了地面,再也无法朝赵司安的方向迈出一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当她看到桌上的离婚报告书后,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
重生一次,自己依旧满盘皆输。
她护不住孩子,护不住婚姻,最后是不是也不护住赵司安?
或许别人说的对,自己就是个祸害,赵司安离开他,说不定还能好好活下去……
薛晚卿在屋内枯坐了一夜。
她认清了现实,最终认命在离婚报告书签下自己的名字。
既然她什么都改变不了,那就离赵司安远远的,别让自己连累到他和浩浩。
但愿她的离开能带走不幸,也希望他们这辈子会幸福。
……
两天后,赵司安经过这几天的冷静,决定回家一趟。
路上,经过卫生院门口,他正好遇见了给薛晚卿做流产手术的张四姨。
张四姨提着一篮子土鸡蛋拦住他:“是薛家的女婿吧,我是晚卿娘家同村的张四姨,那天是我给她做的加急流产手术,她身体恢复的怎样?”
赵司安不知道给薛晚卿做手术的还是熟人,蹙眉没有搭话。
可下一秒,却又听对方说:“你把这篮子鸡蛋拿给晚卿补身体,她又是宫外孕又是被撞到流产,身体受损很严重,万一没有恢复好,可是会导致终生不孕……”
“哎,晚卿当时知道怀孕可高兴了,还说希望是个女儿,要跟你儿女双全,一辈子幸福生活在一起。”
“对了,我上次见到许志昌骚扰晚卿,晚卿气得脸都白了,你可要好好护着晚卿,绝不能因为那个混账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张四姨自顾自继续说,却没注意到赵司安早就煞白了脸。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错怪薛晚卿了!
原来宫外孕和被撞流产收拾真的!
张四姨见赵司安不接鸡蛋,正疑惑,却发现赵司安疯了似的,拔腿就往家里跑!
赵司安一边跑,内心的恐慌却越剧烈,就好像某种很重要的东西正在消失。
而这种不安,在抵达家门的时候,冲到了顶点。
他推开院门,又推开屋门,家里却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桌上的一页纸被冲进来的风带到了地上。
正是薛晚卿已经签了字的,离婚报告书。
第十二章?
赵司安想起记忆中薛晚卿那惨白的脸,倔强的挡在门前,哭着说爱你。
这心里就会隐隐作疼。
眼下薛晚卿还不知所踪,她一个女人,独自在外面,也不知道会去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赵司安心里不安,出门询问才得知。
两天前薛晚卿穿着蓝白条纹衬衫拖着行李离开后就没回来了。
得知消息,赵司安特意请假,在荷西镇找了个底朝天,总算是在汽车站得知了些消息。
车站老伯回忆着形容:
“那个穿蓝白条纹衬衣的女人啊,好看是好看,就是白的骇人,走路颤颤巍巍的,好几次还差点摔倒。”
赵司安喉间一哽:“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老伯摇摇头,岁数大了,三天前的事他也记不清。
此时一辆去往硚村的班车即将出发,赵司安想到薛晚卿的娘家就在硚村,毫不犹豫的上车。
一个小时的车程,下车赵司安就往薛晚卿家赶去。
硚村里四面环山,都是独门独户,唯有薛家还算有钱,盖得是两层的石头房,还是去年办的酒席。
薛母正在院里择菜,没注意院里进来了人。
赵司安上前问:“妈,晚卿在家吗?”
薛母微微一愣,随即瞪了他一眼:“赵司安,你还有脸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差点被你们家磨的连半天命都没了。”
“女人分娩都是鬼门关走一遭,何况是宫外孕流产,你们赵家还有没有良心!”
薛母收好菜篮子,嫌弃的看了赵司安一眼。
当初真是瞎了眼,同意他娶自己女儿,还说什么一见钟情,鬼话连篇。
赵司安自觉理亏,长长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此时的他又哪像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薛父从房门口出来,叹了口气:“晚卿已经去长海市她舅舅那里了,K9724趟列车今天下午两点过十分的票。”
话应刚落,薛母就指责:“你告诉他做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