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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娘子?可喜可贺。”醉浮生戏谑开口,侧眸,慵懒的瞧着。
喜娘扬声喊出全礼的最后一句:“送入洞房……”
皎月冷然的斜觑了醉浮生一眼,抬手拦下了这句话,扬声开口:“疏月,请宾客们先去宴席,本公子晚些和浮生公子一起过来……”
“是!”疏月冷然转身,抬手摆了摆,吩咐山庄中的丫鬟将宾客带离主厅。
咚咚——
疏月离开的时候,与府门外跑进来的身影撞了个满怀,叮了哐当的动静让她拧眉。
岫月将布袋子的宝贝仔细护住,笑眯眯迷得抬头:“疏月,主子的大事,我没有错过吧……”
越过疏月肩头,她看到厅内……
主子手腕的芙蓉铃晃动,声音听起来带着致命的危险。
和衍秋姑娘一起,迈步逼近宾客席首位。
“浮生公子,我家娘子对你面具下的容貌好奇很久了,你今日玩了这一出,是不是也该给点补偿?”皎月冷声开口。
双手的指法也同时加快,芙蓉铃的声音从小雨淅淅逐渐变成疾风骤雨……
醉浮生温柔的用双手遮住怀中人的耳朵,抬眸戏谑:“皎月公子,大婚之礼才过,就这般说着自己夫人垂涎另一个男人,似乎不太好吧?即便你不介意,本公子的娘子也会介意的……”
周生气势大盛,足尖从桌案下踢了一脚,黑色名帖飞起。
醉浮生将江卿姒的小脑袋按在自己怀中,单手揽过她旋身飞起,倒挂金钩将黑色名帖踢到了皎月面前。
凌厉的掌风,紧随其后,而至……
第507章意味深长
疾风骤,雨初歇,雨打芭蕉花零落。
芙蓉铃摇曳的乐声不断在变换,急促狂乱转而阴柔沉下。
皎月侧身避开醉浮生挥来的这一掌后,眉目染冷,双手不断变化着芙蓉铃的功法。
如果说他刚刚和血衣卫打的从藏拙到放开,那此时的他,则确实如醉浮生刚刚戏谑的那般,拿出了看家底的招数。
衍秋头上的盖头在皎月动手的那一刻,便已然被他掀开。
带着面帘的艳丽面容,双眸注视着醉浮生脸上的恶鬼面具,是势在必得。
毕竟她闯荡江湖这般久,江湖大小动静,除了她不关心的,不论大小她都有办法刨根问底的打探出来。
唯独,就接连在这浮生楼楼主的容貌上,一再失算……
“衍秋,大喜之日难道不是鸳鸯缱绻花烛夜更重要么?”江卿姒一手勾住醉浮生的脖颈,俏眸顾盼的压低声音开口。
她素指芊芊,在每一次衍秋打算摘下恶鬼面具的时候,总能有意无意的挡开她的手。
一次两次,哪怕是个傻子也能察觉这里面的刻意……
江卿姒明显就是在逗着她。
醉浮生对江卿姒很放心,所以也能全心的和皎月赴这黑帖下的战书。
毕竟,能和他打的痛快的,可不多……
厅外。
岫月抱着自己怀中鼓鼓囊囊的包裹,好奇的瞧着正厅中的你来我往。
还不忘拉住要去宴厅安排的疏月,悄声问着:“疏月,这大喜之日,主子怎的就动手起来了?何人这么会挑日子……”
“或许。”疏月侧眸看了看她,玩笑似的冷声开口:“或许,是因为某人又去做贼,而错过了观礼也说不定。”
岫月噘嘴嘟囔着:“疏月,今天大喜日子,难道你还想领教一下我的空空妙手?要不是有个满脸是血的‘臭花子’挡在路中,我也不会来玩……”
一边说着,岫月浮现了几分不好意思。
她回去阴街搬宝贝的时候,正要翻墙出来,忽而下意识觉得危险。
果不其然,年久失修的屋檐突然断裂。
幸好她还没有翻身跃下。
不然。
此时躺着的,就是她了,而非那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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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过招,往往胜负就毫厘之间。
醉浮生一直都是仅用单手与皎月对招,以攻为守,丝毫不担心自己面具被扯了去。
江卿姒跟在他身边,手臂绕过他脖子,状若无意却又能次次精准的阻拦。
而衍秋轻功卓绝之外,手上功夫相较于如今的江卿姒倒有所差距。
所以,她眼看着真相就在眼前,却不能究其根本的感觉,弥漫着她心口,抓心挠肝。
没过一会,已经对了数十招……
“浮生公子,小女子和浮生楼都打交道过这么久,而且今天又是大喜事,难道还不能一见么?”衍秋见硬来不行,便来软的,柔声低言开口。
醉浮生足尖点地,手臂勾住江卿姒的腰身,抽身后退。
凤眸意有所指的轻瞥皎月身上,沉声:“在下说过,这面具只给娘子一人摘,容貌也只给她看。不过衍秋姑娘好奇的话,何不问问皎月公子?他见过的,难道他还有事瞒着你么……毕竟本公子可从不曾欺瞒过自家娘子,还以为皎月公子也会如此坦荡……”
这话说的可是意味深长得很。
说完,醉浮生拥着江卿姒足尖点地,飞身越过两人,迈步朝厅外而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
醉浮生侧脸回眸,淡声:“还有,刚刚皎月公子成功选妻的奖励,可别忘了领……”
凤眸满是笑意,抬手摆了摆手腕。
江卿姒靠在醉浮生怀中,悄然低语:“夫君,去看看皎月公子准备了什么宴席,有些饿了……”
“好,去看看……”醉浮生点点头,宠溺的语气缓缓开口。
说罢,冷眸扫过院外悄悄观察的两人。
瞥见岫月怀中包袱里露出一角的金玉石榴树,凤眸轻扬。
此物是由纯金做枝丫,翠玉雕做枝叶,血玉雕果,树底还依偎着一双暖白玉雕做的鹤。
石榴,意味着多子多孙,仙鹤,意味着福寿绵长。
他会如此熟悉,是因为曾在宫中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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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开之后。
主厅只剩皎月和衍秋。
衍秋回眸,瞧着皎月,等着他的解释。
皎月在她眼神之下,略显无奈的低声开口:“衍秋,其实他长相你也见过的,给你个提示,他身边要与你义结金兰的女子姓江……”
“江?哦,也是,她当初汇通钱庄身份还是我说的……”衍秋思忖了一下,忽而恍然大悟的顿住了。
抬眸,不可置信。
指了指醉浮生离开的方向,睁圆了双眼。
刚刚那一身贵气的玄衣锦袍第一公子,甚至不惜入赘的第一公子,难道是……夺人所爱撬了墙角?
不对不对!
他要撬墙角也要看司礼监那位撬不撬得动才是。
所以,他,他是委身做小了?
咚——
皎月抬手,轻柔的弹了她小脑瓜一下。
他瞧这丫头不断盘算的模样,还有那几经变换的眼神,便猜到她又开始想法绕十八弯了……
伸手为她整理了一下纠缠的面帘,垂眸,低声开口:“他,就是他,没有其他的不为人知的秘闻……”
“醉浮生就是司卿钰?这两个根本就不像……”衍秋后知后觉的开口。
“不像,只能说明他藏得太深,心太脏。”皎月耸耸肩,伸手为她重新又盖上了盖头,俯首低语:“我先送你回房歇息,想吃什么让疏月她们准备就好,等我回来……”
衍秋盖头下的俏脸,不自觉发烫,蓦然缓慢的点了点头。
皎月轻笑,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迈步走出主厅,往后院走去。
眼眸冷扫岫月:“疏月说你是去准备宝贝了?今儿个暂且就不罚你了,跟过来照顾衍秋……”
“是,主子。”岫月一听不用受罚,抱着怀中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就跟了上来,抑制不住的笑意。
走了几步,忽而她又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
眸色为难的转了转,步伐都变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