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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木兮司卿尘(容木兮司卿尘)的小说-容木兮司卿尘小说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6-01 17:44:03  热度: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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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些年,母后偏袒魏仙儿,所做桩桩件件,朕从未多说过半句。司卿尘也没有多说什么,甚至于他一直觉得愧对魏仙儿母子,有心要将离王府拱手相让!”

太后不语,面色仍怒。

“母后自己做了贼,看谁都像贼!”司卿崇冷笑,甚少有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你对老二做了什么,朕知道,你对老四做了什么,朕也知道。可朕没办法,你是朕的生母,朕必须瞒着,必须忍着。但是母后,人贵有自知之明,一旦真相被戳开,朕绝对不会站在你这边!”

太后骇然,不敢置信的盯着皇帝,“你说什么?什么贼?做什么贼?哪有人会用这等污言秽语来讽刺自己的母亲?皇帝,你是皇帝,岂可如此胡言乱语,难道就不怕……”

“母后尚且不怕,朕又有何惧之?”司卿崇咻的站起身来,“魏仙儿是什么人,母后知道,朕也心知肚明,不过这层窗户纸,只要母后自己不戳破,就不会有人敢戳。”

语罢,司卿崇拂袖而去,“朕只想当个快乐的皇帝,还望母后成全!”

行至殿门处,司卿崇顿住脚步,绷直了身子低语,“朕不会让钰儿出事,他毕竟是司家的子嗣,朕相信离王也不会让孩子出事的。至于魏仙儿,还望母后能将她当成离王府的侧妃对待,莫要掺杂不必要的情感!”

太后咬牙切齿,恨意阑珊的盯着门口。 “皇上?”丁全瞪大眼睛,看着皇帝面色铁青的走出来,这副冷厉之态,任是丁全亦是少见。

“墨玉,你进去吧!”司卿崇冷着脸。

墨玉行礼,快速入殿。

待墨玉离开,司卿崇快速拍着小心肝,冷厉之色瞬间荡然无存,拎着衣摆一溜小跑,“快、快走,吓死朕了吓死朕了!丁、丁全,赶紧去太医院给朕弄点安神的定心的,反正都给朕拿来,顺便把刘妃的安神香也给朕点上,朕要静静心,免得晚上做噩梦,吓死了吓死了……朕的小心肝哟……”

大雨哗哗的下着,今夜不知有多少人彻夜难眠。

容郅一觉睡醒,只觉得眼前有光晃动,揉着眼睛坐起身。骤见司卿尘执笔坐在桌案前,灯火葳蕤,有那么一瞬,容郅以为自己看错了。

“会自己照顾自己吗?”司卿尘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笔尖蘸墨,继续批着案头的折子。

容郅点点头,“会!”

床头搁着崭新的衣裳,容郅微微愣了一下,倒也没有犹豫,动作娴熟的往身上套。没有人伺候,也没有人指点,穿好衣裳,穿好鞋袜,容郅站在母亲的梳妆镜前整理仪容,最后去脸盆处洗了把脸,神清气爽的站在桌案前。

司卿尘似乎很忙,忙得没空理他。

容郅也不着急,瞧了一眼案头的墨砚,小家伙一声不吭的上前,捋起袖子帮司卿尘研墨,动作很轻也很稳,墨汁没有溅出半点。

司卿尘有些出乎意料,笔尖不由的稍顿,“谁教你的?”

“娘说,我们在离王府白吃白住是不对的,理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即便王爷身边有很多人,并不需要我们伺候,但我们做了,是对自己有个交代!”容郅面不改色,仔细研墨。

想了想,司卿尘面色微沉,“可否问你个问题?”

容郅放下墨条,恭敬的站在司卿尘面前,等着他发问。

“如果有人要杀你,你会原谅他吗?”司卿尘问,对于孩子来说,可能不太明白死亡的意义吧?他张了嘴,正欲解释。ʟᴇxɪ

容郅却摇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有人要杀我,我却原谅他,那就是纵容,若哪天真的死在那人手里,必定会有人说我活该,我岂非死得太冤?娘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害我,必不轻饶!”

司卿尘定定的审视着孩子许久,竟觉得这童言甚是有理。

有命活着,才有机会讨论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但若是死了呢?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容郅坐在一旁候着,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司卿尘,认真、严肃、一丝不苟。在容郅的心里,这个坏王爷除了发脾气,除了徇私护短,偏心那对坏母子,似乎就没做过什么好事。

可现在呢?

容郅盯着桌案上的烛台,蜡烛燃烧得只剩下一点,可见司卿尘从昨儿起一直坐在这里。虽然容郅不知道,司卿尘是不是在守着他,但就这样相处了一夜,容郅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司卿尘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墨笔,将最后一份折子收拢,搁在了案头,这才对着外头喊了声,“黍离!”

黍离旋即进门,奴才们紧接着鱼贯而入,将早膳一一摆在桌案上,伺候着容郅洗漱。事毕,底下人全部退下,只留下黍离在屋子里候着。

容郅没有半点抗拒,洗漱完毕便安分的坐下吃早饭,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从容淡定至极。

“就没什么想问的?”出去之前,司卿尘站在门口回望着他。

容郅咽下嘴里的热粥,“阿落姑姑什么时候能回来?”

黍离愣住,司卿尘却是勾了一下唇角,继而拂袖而去。 不得不说,容郅这孩子委实太过聪慧,但他的聪慧和司钰是截然不同的。容郅从不刻意讨好,他与他母亲很相似,骨子里带着一股傲气,眼睛里带着倔强。他若是要帮你,定是真心帮忙,不会趁人之危,也不屑趁人之危!

司钰的聪慧,则恰恰相反,全然用错了地方。

“人呢?”司卿尘问。

黍离紧随其后,跟着司卿尘走在回廊里,“王爷放心,已经找到了地方,只不过……暂时蛰伏,不敢强攻,怕万一伤及阿落姑娘,到时候不好跟容大夫交代!”

司卿尘先是点头,待回过神来,不由的挑眉横了黍离一眼。

“是卑职失言!”黍离快速俯首。

不过司卿尘并不怪罪,连底下人都看出来他对容木兮的心思,交代……都只向她交代?!

“把容郅送到关毓青那里,这两日让她帮着送去南苑阁!”司卿尘眯了眯眸子,瞧着檐外淅淅沥沥的雨,指关节捏得发青,“把太后的那波人丢回宫里去,好生看住司钰,别让人真的伤着他,也免得魏仙儿再利用孩子大做文章。”

“是!”黍离当然明白主子的顾虑。

皇室人丁凋敝,司钰断不能有所闪失。

低咳两声,司卿尘喉间滚动,“走吧!”

“王爷这是……”黍离骇然,“王爷,您昨儿一宿没睡,还是歇一歇吧!阿落姑娘的事情,卑职一定会办妥,请王爷放心!”

司卿尘已走远,他下定决心的事情,无人能改。

“唉!”黍离一声叹,一个个轴得跟犟驴似的。

府衙那个如此,府内这个亦不例外。

天色渐亮,雨势渐小。

关毓青送了容郅去南苑阁,容郅没有半句多话,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在府衙还是离王府,自己都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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