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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林语棠大腿根部的皮肤，丝丝痒痒的。林语棠不耐烦地轻哼一声，抬脚朝他踹去。
周京毅捉住她的脚腕，吻落在上面，声音低沉沙哑：“宝贝，乖乖的，让我伺候伺候你。”
“滚开，我要睡觉！”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大早上还来，他不累她还累呢？
“语棠，你没得选。”周京毅制住她的双腿，强硬地继续动作。
……
“周京毅，你怎么又没带套？昨晚也是这样。”
“不带，我们再生一个好不好？”周京毅在她耳边低声诱哄。林语棠不知道从哪里爆发了一股力量，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将他踹开，随后用力拉扯缚住自己的银链。
看着她着急上火的样子，周京毅叹息一声安抚她：“语棠，我结扎了。”
林语棠看向他的眼神明显带着不信任，周京毅带着她的手抚向小腹处，那里有一处明显小小的疤。
“我在那个疤上纹了你的名字，我是你的，我的身体也是你的。”
周京毅重新覆上去，林语棠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你没病吧？”
周京毅痞痞地笑着，看向身下的她，嘴角顿住了。她的神色不是在指他做这件事脑子有病，而是在指其他事情。
周京毅心里一阵苦涩，她又没从前那么爱他了，怀疑他乱搞不正常吗？哪个正常血气方刚的男人可以忍着四年没性生活？
他结扎是在三年前做的，是在她生下小橙子后的第一天做的。她不想再让她受生育之苦。她怀小橙子时呕吐不止，身体时常各种不适，生的时候难产，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有时想起来，看着小橙子都有种没由来的厌恶。
周京毅苦笑：“语棠，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我是人，不是动物，无法接受没有爱的结合。”
林语棠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误会了，但她不想解释。解释了，他会产生更大的误会。合同结束后，他们必须分开。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唇吻上他的唇。
林语棠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她身上酸痛感明显，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周京毅不知去哪了。她挣扎了一下，才发现周京毅又把她铐上了，铐子内圈被垫上了一圈毛绒绒的皮毛。
“周京毅”
“周京毅”，她朝门口大声呼喊。不像昨晚那样叫半天都没人应，这次周京毅很快进来了。
“给我弄开！”林语棠挣了挣四肢的银链子，银链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哎呀，宝贝，这可不行。”周京毅贱兮兮的笑着，一边说着，一边把托盘放到远处的桌上。
林语棠愤怒地瞪着他。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看在你早上那么乖的份上，我帮你弄开两个，再把链条放长一点儿，行了吧？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周京毅解开铐着她手的链子后，脚链的长度刚好能让她到达浴室，起码上厕所不用求周京毅了。
林语棠愤愤地咬着三明治，刚吃完，准备抽张纸巾擦嘴。
坐在旁边的周京毅开始动手了，他低声在她耳旁警告她：“老婆，乖乖的，要不等会儿，我再把你四肢铐上。”
醒了做，吃了做，这七天他俩都在床上和浴室里度过，林语棠一步都没踏出过这间房的房门。
经过七天高强度的运动，林语棠膝软腰酸，浑身疲倦乏力，眼周布满黑眼圈，面色苍白。昨晚，无论周京毅怎么挑逗她，她都毫无感觉。
躺了一上午，林语棠睁开双眼，终于见到了一个除了周京毅以外的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准备给她吊水。
林语棠煞白的唇轻启：“我怎么了？”医生睨了周京毅一眼，周京毅点头。医生开口道：“夫人，您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体太虚了。”
厨房里煮着中药，淡淡的甜味、辛香气味和苦味与空气交融，飘到客厅，钻进林语棠的鼻孔里。
十五分钟后，那味道越来越浓烈。药煮好了，周京毅端着半碗棕色冒着热气的药汁走出来。
周京毅试了试药的温度，将少量蜂蜜倒入药汁中，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旁边，目光灼灼地看着林语棠，“温度正好，喝吧。”
除了胃不好的老毛病，她的身体一直很健康。这次不知道是什么症状，竟然严重到需要早晚喝中药来调理。
林语棠端起桌上的中药，一口闷了下去。周京毅赶紧递上水，她漱口后，不解地问道：“我身体到底怎么了？”
周京毅眼神闪躲，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你老是熬夜，肾不好。”
林语棠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肾不好肯定不是因为熬夜，而是因为这几天……
周京毅吻了吻她的唇角，这药确实苦。他双手环着她的腰，这十天是他这四年里最幸福的十天。
他脑袋轻轻蹭着她的脖子，忍不住感慨：“老婆，真想和你待在这里一辈子。我们待在这里一辈子好不好？”
“不要。”林语棠一口回绝道。
“老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能铐着你一辈子了。我买了很多房子，全都装修成你喜欢的样子，我把你藏起来。如果暴露了，我们就换一处住，谁都不能发现你。”
“周京毅，你是不是疯了？那样我会恨你的，一辈子都不理你了！”林语棠瞪着他，她知道他最怕她不理他。
周京毅预料到她会这样说，他早有应对的策略。
“没事啊，语棠。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书本，你每天除了看我就是看我，你会很无聊，总有一天你会忍不住和我讲话的。如果你想小橙子的话，隔三差五我就接她过来，给你看看。”
他说话时，眼神坚定，毫无玩笑之意，仿佛真的打算这么做。林语棠又惊又怕，大声呵斥：“你是不是疯了？”
周京毅情绪不稳定时，反而会很温柔，让人看不出背地里他的灵魂已经在暴走了。
“老婆，你可以喜欢一个物品，但你不可以喜欢除了我以外，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你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不是她喜欢谁了，林语棠满脸问号。
他控诉着这四年她对他的冷淡，“语棠，我是疯了。四年呐，整整四年，我在你眼中就跟死了一样。你泡吧找男模也不找我，我早就疯了，我被你逼疯了。”
林语棠不再吭声，静静听着他的疯言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