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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姜母只能无奈地叹一口气。
“你走吧，照水那丫头去哪里了我们也不知道，她走之前还说，叫我到时候别告诉你。”
“……你要能查到什么，就自己去查吧。”
萧鹤眠知道姜母这是松口了，感激地看着她：“妈，真的谢谢您。”
“别叫我妈。”姜母一番白眼，“我和咱家照水统一战线，现在已经和你没啥关系了。”
姜母又斜了眼坐在床边，眼巴巴瞅着这边的姜小宝。
“小宝和你亲，现在还没上小学，你愿意的话，就常来看看她。”
说完，姜母又暗骂自己一家都是这心软的死德性。
萧鹤眠认认真真鞠了个躬：“谢谢您。”
从姜家出来，萧鹤眠心中的沉重没有少半分。
人不是突然要走的，在研究所里，从申请外调到下发通知，有那么长的时间。
姜照水也给过他许多机会。
等感情耗尽，走得相当决绝。
她更是算准了自己没法儿从机密里挖到她去了哪里。
可他真想找到她，想好好爱她，也想有个能补偿她的机会。
小道里，院落与院落间挨得极近，萧鹤眠身处其中，将各个地方的动静听得极其清楚。
就比如现在，他就听见一户人家里传来碗碎柜倒的声音，乒铃乓啷，嘈杂不断。
还有男人不堪入耳的怒骂，和女人的哭闹声。
萧鹤眠这时好像才慢慢恢复对外界的感知，意识到温兰青家在这附近。
而他刚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就看见温兰青哭着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一头扎进了萧鹤眠的怀里。
“鹤眠，你再帮帮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