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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她只能一步步走回去。
汗水浸透后背，受伤的脚开始流血，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只是麻木地向前走。
推开门的那一瞬，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韵曼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两人的唇几乎相贴。
叶赫矜手臂肌肉绷紧，手指在她腰间收紧又松开，像是在拼命克制什么。
“我不想嫁给他……”韵曼带着哭腔。
叶赫矜努力克制，平稳呼吸：“放心，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韵曼破涕而笑，勾紧他脖子，粉白的唇吻上他。
叶赫矜瞳孔一震，胸膛剧烈起伏，名为理智的弦还是断了。
他反客为主，狠狠将女人抵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顾若宁站在玄关，指尖还沾着未干的汗。
她走了整整三公里，脚踝被高跟鞋磨出血痕，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可这些疼，都比不上此刻——
两人唇齿交缠，呼吸凌乱。
他的手掌紧扣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却又在下一秒猛地推开，像是被烫到一般。
“够了……我们不能这样。”他嗓音嘶哑，胸膛剧烈起伏。
韵曼眼眶通红，伸手去拽他的衣领：“为什么不能？你明明也想要我——”
“不行！”他骤然低吼，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却在触及她肌肤的瞬间像触电般松开。
他退后两步，抬手盖住眼睛，喉结滚动。
“……是我疯了。”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忘记今晚的事，曼曼。”
“可我不想忘！”她扑上去，却被他推开。
“我说了——到此为止！”
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念，却又被更深的理智强行压下。
顾若宁站在阴影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得清清楚楚——
他推开韵曼时，手指在发抖。
嘴上说着“错误”，可眼神却骗不了人。
——那分明是爱到极致，却又不得不放手的痛楚。
叶赫矜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大步冲出房间，甚至没注意到站在阴影里的顾若宁。
他的衬衫领口还沾着韵曼的口红，整个人像一头困兽，狼狈又焦躁。
顾若宁望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
她抬手擦掉眼泪，转身上楼。
行李箱很小，她只装了几件旧衣服、一本日记，还有那只褪了色的布偶兔。
她第一次过生日，叶赫矜送的。
当时他蹲下来，把兔子塞进她怀里，笑着说：“以后，我当你的家人好不好？”
她摸了摸兔子耳朵，把它小心地塞进行李箱最底层。
刚下楼，韵曼就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涂指甲，见她提着箱子，立刻挑眉：“站住。”
顾若宁脚步一顿。
韵曼走过来，一把抢过行李箱：“偷了东西就想跑？”
“我没有。”
“是吗？”韵曼冷笑，猛地掀开箱子。
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挑挑拣拣后，目光在兔子上顿了顿。
她拎起兔子，故意扯了扯耳朵：“这破玩意儿也是叶家的？”
顾若宁瞳孔一缩：“还给我。”
韵曼看到她紧张的表情，恶意更甚：“说不定里面藏了钻石呢，我得拆开看看——”
“不要！”顾若宁扑上去抢，指甲不小心刮到韵曼的手背。
韵曼脸色一变，用力推开她，“贱人！”说完，狠狠把兔子摔在地上。
顾若宁立刻跪下去捡，手指发抖地拍掉灰尘——幸好，兔子没坏。
韵曼抬手，精心保养的手多了一道红痕。
她眼神骤冷，叫来保镖。
“给我按住她，狠狠掌她的嘴。”
保镖犹豫：“顾小姐是老太爷的恩人，还是少爷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