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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渊看着灵韵通红的双眼，朝她射去一道灵气，将她禁锢住后，才将人制住。
这才将人带了回来。
那些死掉的侍女，全部都被吸干了血肉，身死道消。
思绪回笼，司渊看着蛇君蛇后说道。
“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就浑身冒黑气，将我击退逃走了。”
司渊如实开口。
“韵儿，你快醒醒，韵儿……”
蛇后呼喊着灵韵的名字，心似破了个口子，疼的发颤。
然而此时的灵韵，却完全没有一丝神智，像个野兽般朝她吼着。
“韵儿……”蛇后呜呜哭着。
“为什么会这样？就是白婉，都是因为她，她为什么要回来啊？”
“君上，如果白婉不回来，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蛇后想到白婉，忽然疯狂的说起来：“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
“你冷静一点，不要什么都怪在白婉身上。”
蛇君看着这样的蛇后，心里一阵无力。
第一次，蛇君对蛇后发了脾气。
蛇后立时噤了声。
蛇后不再说话后，整个殿内就只剩下了灵韵的嘶吼声。
在这午夜里，直刺心魂。
“啊……啊……”灵韵嘶吼着，身上又开始冒出滚滚黑气。
这时，白蛇族的大祭师赶了过来。
他看着灵韵身上的黑气，心中惊诧：“这……这……这这……”
他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开口。
蛇君看出他的为难，直接望向他：“祭师，已经这样了，您就直言吧！”
祭师叹了口气：“当初我们都猜错了，当初白婉身上带的黑气，就是她啊。”
“祭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乍一听闻，蛇后并未听懂，于是问道。
祭师指着灵韵说：“她不是你们的孩子，她是魔，靠着白婉身上的灵气才活到至今。”
“什么？”
几人听到祭师这话，心中一跳，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魔？这怎么可能？自万年前开始，魔不是早就被困在了禁魔域吗？”
又怎么会出现在灵界？出现在他们白蛇一族？
“大部分魔族是被困在了禁魔域，但是也不防备有少部分魔族逃出来，很显然，眼前的人就是魔。”
祭师看着灵韵，再一次下了判断。
然而蛇后根本就不信：“不，她就是我的女儿，她是灵韵，不是魔。”
灵韵在她身旁养了一千多年，蛇后第一次听见说她竟然是魔，这对她无异于是一种打击。
魔，多么遥远的字眼，怎么会出现在灵韵身上呢。
说白婉是魔她都相信，但灵韵，不，绝对不可能。
“祭师，您没有看错吗？”蛇君也不相信。
祭师摇了摇头：“绝对不会看错。”
灵韵身上这浓郁的黑气，已经强如实质，他不可能会看错。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蛇君最后看了一眼灵韵，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将她除掉，否则等她吸够了血，整个白蛇族都将生灵涂炭。”
魔，如果没有沾血，对付起来很容易，可一旦沾血，那么就很难对付了。
“除掉？”
“是，我这就去准备除魔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