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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迦蓝不解：“你没让他自杀，还让他和灵韵成亲了，怎么让他痛不欲生？”
“自杀是最简单的报复，和灵韵成婚才能痛不欲生。”
白婉想到她复活后看到的画面，微微勾起嘴角。
她之前被迦蓝救活后，脑海中就多出了一段记忆，不是别人的，而是小时候的自己的。
原本，蛇后肚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蛇后的肚子里进来了一股黑气。
这股黑气慢慢侵蚀着她，并从她身上吸收灵气，慢慢的就变成了她的模样。
后来，她们一起长大，一起从蛇后肚子里生出来。
也许是因为她先出生，那股黑气不满，也跟着她钻出来了一些，这就形成了她出生时身具黑气的现象。
“哼，蛇君蛇后疼爱了一辈子的女儿，其实并不是他们的女儿。”
白婉轻声呢喃着，渐渐收回视线。
“你说，这是不是会让人痛不欲生？”
迦蓝听到这话，眼神微眯：“你的意思是……灵韵有蹊跷？”
白婉点点头：“对。”
“可她在青城山一千年，就没人发现异样？”
迦蓝轻轻撩起白婉肩上的一缕发丝把玩着。
白婉顺势靠在迦蓝肩上。
“一开始，有我的气息克制着，他们发现不了，后来她又取了我的返祖翼骨压制。”
“有返祖翼骨的加持，没人能发现，但现在她失了返祖翼骨，过段日子必定原形毕露。”
听到这，迦蓝思索片刻。
“难怪我每次看到灵韵就总觉得怪怪的，原来她的出生竟有古怪，只是不知她是哪种生物。”
世上原型是一团黑气的不计其数，他也不好猜测。
“你之前也在须弥山待了千年，她这千年来都维持着人身，这一次你怎么就能确定过段日子她就会现出原型？”
“哼，怪就怪她不该贪心抢我的返祖翼骨。”
白婉从迦蓝手中抽回自己的发丝，语气森然。
“翼骨反噬？”迦蓝一下就猜出了其中关键。
“对。”
白婉轻哼一声：“今天去白蛇族走了一遭，我已经确认了。最多不过三天，她就会现出原型，若不想被人知道，她便需要大量血肉来维持，这一次，就看她如何选择了。”
迦蓝听到白婉这么说，心中立马有了计较。
“不管她如何选择，都不关我们的事了，婉婉，等回了须弥山，我们就成亲吧？”
他已经等的够久了，之前因为白婉和司渊的婚约，他无法将人留下来。
现在司渊已经和灵韵成婚了，白婉心中也放下了对司渊的感情。
这下，该轮到他了吧？
听到这话，白婉心中又柔软了几分。
“看你表现。”
她的复生，迦蓝出尽了力，但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毕竟迦蓝是金翅大鹏，是天界须弥山的掌权人。
而她不过是一条微不足道的白蛇，就算现在她觉醒了返祖翼骨，有成为螣蛇的机会。
也不过他口中的食谱，他们之间真的有可能吗？
想到这，白婉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迦蓝，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