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章速递相府罪奴是什么小说(兰绮宁褚高明)完本阅读无广告(相府罪奴)
保证若自己坐上了正室夫人之位,一定让褚高明撮合他们两个。
但是现在,她自己都自身难保。
信中的姐姐,一再安慰她,让她不要灰心。郭灵媛说父亲正在谈论跟大理寺卿嫡长子的婚事,他家刚好有两个儿子,都到了适婚年龄,如果她回来,郭灵媛就答应父亲,并提出要求,姐妹一起嫁过去,这样之后姐姐就能继续照顾妹妹了。
郭灵容不愿意郭灵媛为自己的幸福牺牲。她答应姐姐的,要撮合解国公世子和姐姐,就无论如何要做到。
她之前注意到,褚相府的下人将一车经书运出府,她觉得奇怪,褚太夫人喜佛,经书该进府才是,怎么会进了又出府呢,便去问了下人所以然,下人告诉她,这是解国公府的经书,是要还回去的。
郭灵容并不清楚,褚高明什么时候和解国公府有了接触,便问这个经书是谁运来的,那几个下人也不知道,只说是褚慈让他们还回去给解国公府,交给一个叫浅深的奴婢。
郭灵容只有这些线索,她花了好大劲让娘家去打听,浅深是解国公府里谁的奴婢。这一查就查去了许久,直到她被关禁闭后的第二天,才拿到确切的消息。
解国公府的女眷已经久未在公开场合露面,主子都不一定有人记得,更何况一个奴婢,最后还是她的奶奶,翻出了当年解国公续弦时的请柬,依稀及其当年赴宴时,扶着新娘子拜堂的那个奴婢,好像别人喊她浅深姑娘。
郭灵容便追问新娘子叫什么。
郭奶奶道,女子的闺名哪有让外人知道的,只知道姓兰,是当时江宁布政使的嫡长女。
这样又没办法确认身份了,郭灵容鬼使神差的,将邵清姿的画像寄了回去,让奶奶辨认是否是这个人。
郭奶奶年纪大了,眼神没那么好,但大概的容貌还是记得的,看到邵清姿,立即确认了,这位就是解国公夫人。
郭灵容得到郭奶奶的回答,立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也将所有的事情串到了一起。
包裹里有她讨要的,回寄过来的请柬。
郭灵容拿着那张请柬,想着是时候了。
邵清姿比褚高明小了整整十岁,那解国公夫人也比邵清姿大一些,到底谁像谁,还不一定呢。
——
宜春来请的时候,兰绮宁正在褚高明的书房里伺候。
宜春似乎是想故意让所有人都知道,郭灵容要见兰绮宁,因为郭灵容是被关禁闭,不可能随便见外人,便直接向褚高明请求。
褚高明似乎并不打算答应郭灵容的要求:“关起来了还不安生,见兰花儿做什么?难道早春院还缺个伺候的人吗?”

“大人,是我们家夫人有话想要跟兰花儿说,她想跟兰花儿道歉。”
道歉啊,如果真的是道歉,或许是兰绮宁会喜欢的东西。
褚高明皱了皱眉头,整理着案上的文书:“也罢,一会儿本相要去内阁,不在府里。兰花儿,你便去吧。末了记得将收集的枫叶拿出去晒,今天天气不错。”
兰绮宁顺从地应了——也就褚高明想出的这个折磨人的方法,采集整个褚相府掉落的枫叶,晒干保存。
多此一举,树都要饿瘦了。
兰绮宁跟着宜春去了早春阁。
兰绮宁一进寝殿,宜春就把门关了上来,没有跟着进来,她扭头回看了一眼,觉得有些古怪,但想着她来见郭灵容这件事情是褚高明也知道的,如果她在早春阁出了什么事情,郭灵容也脱不了干系,郭灵容应该不会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吧。
这样想着,兰绮宁便往里走去。
郭灵容坐在屏风后面的床上,看着兰绮宁的影子越来越大,直到顶点,勾唇笑道:“解夫人。”
兰绮宁正准备行礼的动作一顿,装傻道:“郭夫人这是在问谁啊?”
“自然是在问你啊,解国公兰夫人。”
兰绮宁的表情顿时有些不太好看:“夫人您在说什么?奴婢是禇相大人身边贴身伺候的女奴兰花儿,怎么会是解国公兰夫人。”
“是吗?我可已经都知道了。”郭灵容说着,将那张当初解国公和兰绮宁成婚之礼的请柬隔着屏风丢到兰绮宁的面前。
“解夫人,不必狡辩了。我可查了很久呢。”
第61章 郭氏之死
兰绮宁看向那封烫金的请柬。
这种东西她不会忘的,封面上有解氏的族徽。原本应该也有女方家族的族徽,以示缔结两姓之好,但兰乙埋是个半路发家的,哪来的这种有家族渊源的东西,便以私印替代,印在了里面。
兰绮宁没有去捡,因为仿造请柬是没有必要的事情,郭灵容能拿着这个东西来质问她,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你想要什么?”兰绮宁知道郭灵容是聪明人,聪明人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这个时候说这种事情,必定是有所求。
“看来你也怕我把解国公正室夫人,正二品诰命夫人在相公大人府上为奴为婢的事情捅出去嘛。”郭灵容见兰绮宁这么快就改口了,也很满意,“若是倒时候闹得满城风雨,看热闹的也不止我一个人。不过也是为难你了,毁容毁成这样,怕是你亲娘来,都不一定认得出来,你是解夫人。”
兰绮宁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在别人口中听到任何关于她娘不是很好的话语。
“好了,我不陈述利害了。我只说一条。既然你现在是解国公正室夫人,世子的嫡母,而解国公如今卧病在床不能理事,那么能决定世子婚事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人。我要你让世子娶我的亲姐姐郭灵媛为正妻,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不把你的身份捅出去。”
兰绮宁笑了笑:“郭夫人,你可太看得起我了。都说儿大不由娘,他还不是我亲生的,可会听我的安排?”
“解夫人,别这么说嘛,娶我的姐姐,没什么不好。我的亲姐姐,父亲是一州知府,母亲是当地指挥佥事之女,虽然比不上您父亲是布政使,但与朝中不少人交情匪浅,并且也没有像您一样,落魄到为奴为婢的地步。”
“你说这个话,我可就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