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乘苏萝依 风止于你离去时:+后续热血十足+延伸+完本(许亦乘苏萝依)畅享在线阅读
她们更不知道,我和许亦乘自少时相识。
他曾经在练功房的镜子前,一遍又一遍忘情地吻我。
那时他说,「萝依,你比星星还要亮。」。
而现在,我的星星陨落了。
就在我加快脚步想要逃离时,突然有人伸出一只脚——
「啊!」
我重心不稳向前栽去。
就在我即将狼狈摔倒在地的瞬间,一双手臂稳稳接住了我。
熟悉的松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袭来,我浑身一僵。
许亦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陪着顾令舒在接受采访吗?
许亦乘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变得急促。
他一只手还扶在我腰间,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灼烧着我的皮肤。
「对、对不起!」那个绊我的小演员脸色煞白,「我不是故意的,是苏老师自己没看路...」
许亦乘终于开口,声音却冷得像冰:「滚。」
一个字,就让那群人作鸟兽散。
我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却被他扣得更紧。
他低头看我时,眉头紧锁。
2
许亦乘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闭眼。」他冷声命令。
我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冰凉的小瓶子就被塞进我手里。
眼药水?
我愣愣地看着掌心的瓶子。
「发什么呆?」他不耐烦地皱眉,「赶快滴,眼睛红得像兔子,难看死了。」
我机械地拧开瓶盖,手指却抖得厉害,药水洒了大半。
许亦乘低咒一声,一把夺过药瓶,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
「废物,连这个都做不好。」
药瓶被重重扔进垃圾桶,我还未回神,身体突然腾空。
许亦乘竟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许、许亦乘?」我惊慌地抓住他的衣领,「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
「闭嘴。」他踹开休息室的门,将我扔在沙发上,随即压了上来。
我惊恐地挣扎:「不要......」
「由不得你。」他狠狠咬上我的唇,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这个吻粗暴得近乎惩罚,我的挣扎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压制。
「许亦乘!」我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你明明有顾令舒......」
他忽然停下动作,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的眼睛:「苏萝依,这是你欠我的。」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他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可怕,「从三年前开始,你就欠我的。」
我放任许亦乘的动作,不再挣扎。
是啊。
他说得没错。
欠人东西都要偿还,更何况......欠的是命呢。
我和许亦乘相识十载,陪他从岌岌无名走到万众瞩目。
他是照亮我整个青春的那道光,
是我放弃舞蹈梦想也要追随的星辰。
只是现在,我爱不动了。
我没有告诉许亦乘,我得了绝症——骨癌。
每个晚上都疼得身体发颤,冷汗浸透了三层床单,我却咬着手背连一声痛都不敢喊。
我不是没有想过去死。
可三年前那个雨夜,许亦乘浑身是血将我抱出车祸现场时。
我发过誓要用一生偿还。
「苏萝依,你的命是我的。」
而现在,医生说我只有三个月可活时,
我竟感到一丝解脱。
终于......终于可以不用再疼了。
3
许亦乘在我身上发泄完,罕见的没有离去。
我蜷缩在沙发上,浑身疼得发抖,却不敢暴露。
「装什么死?」他站在落地窗前点烟,「刚才不是叫得挺欢?」
我强撑着坐起来,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散落一地的衣物。
衬衫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我勉强把它裹在身上,却怎么也系不上那颗摇摇欲坠的纽扣。
右手腕传来钻心的疼,像有千万根针在骨髓里搅动。
许亦乘突然掐灭烟大步走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不是跳舞的吗?」他讥诮地勾起嘴角,拇指碾过我腕间狰狞的疤痕,「曾经在国家大剧院上的人,现在连颗扣子都系不上?」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还是仰起脸对他笑:「许久不练,生疏了。」
这句话不知哪里激怒了他。
他猛地把我拽到穿衣镜前,强迫我看向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他贴着我的耳垂低语,毫不留情的嘲笑,「还真是废物。」
镜中的我脸色瞬间惨白。
他说得对,我确实是个废物。
连赎罪都赎得这么难看。
他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手指顺着脊椎滑下,突然狠狠掐住我的腰:「说话啊,苏萝依,怎么手废了,嘴巴也哑了?」
我闭上眼,任由疼痛蔓延。
三年前车祸的画面又在脑海闪回。
亦欢姐在最后一秒猛打方向盘,驾驶座瞬间变形的声音至今还在我噩梦里回荡。
当许亦乘穿过玻璃碎渣浑身是血抱我出来时,他并不知道。
主驾驶里坐着的是他唯一的姐姐。
「对不起...」我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泪水不自觉地流下。
许亦乘的眼神骤然阴鸷。
他一把将我甩回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真他妈扫兴。」
随后,许亦乘扯过西装外套转身就走,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
「你以为道歉有用?」
「苏萝依,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门被摔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自己滑倒在地。
我仰头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很想笑。
是啊,我还不清。
所以当医生说我骨癌晚期时,我竟然觉得这是报应。
亦欢姐给了我一条命,现在老天要收走了,很公平。
4
许亦乘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顾令舒打来的。
他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自己瘫软在地。
我摸索着从包里翻出止痛药,干咽下去。
药片卡在喉咙里,苦得我想吐。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看见没?她又来了,真够不要脸的。」
「害得许影帝家破人亡,还敢舔着脸留在他身边?」
「听说她以前就是个十八线伴舞,死缠烂打才爬上许老师的床。」
「啧,许老师姐姐当年出事,不就是因为她......」
我死死咬住下唇,承受着这些闲言碎语。
不过是些议论的话而已。
比这难听万倍的我都听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
往后几天,许亦乘都没有出现在我身边。
我听说,他是陪顾令舒试戏去了。
有他这个影帝撑腰,顾令舒的女主角十拿九稳,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他们不在的这几天,我还好过一些。
只不过骨癌又扩散了。
我不得不靠加倍剂量的止痛药来维持日常最基本的行动。
就连弯腰捡起掉落的药片,都要扶着墙壁平息好久。
我的身体状况与日俱下,已经没剩多少时日了。
许亦乘的助理告诉我。
「顾小姐的生日要到了,影帝他让你去献舞为顾小姐庆生。」
我忍住疼痛,强颜欢笑:「好。」
......
等到了顾令舒生日宴的时候,我疼得已经连路都走不稳了。
可许亦乘让我给她端盘子。
托盘在我颤抖的手中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动作快点。」许亦乘站在顾令舒身后,修长的手指正为她整理项链的搭扣,「令舒口渴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麻木的右手再握紧些。
但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从手腕炸开。
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整个托盘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玻璃的碎片瞬间划破我的脚踝。
宴会厅瞬间安静。
许亦乘的眼神比碎玻璃还冷。
他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