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平妻侯爷反悔了,求锁死别祸害::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韦映璇宋拓:结局+番外新上热文
爷!马上出发了,您还愣着做什么?上车去吧!”齐妈妈大手将他撕进车厢里,把他按跪下。
马车驶开了。
齐妈妈训斥他:“您莫怪老奴粗鲁,大奶奶今日可未想过惩戒您,您自己戏多,却在外人面前演戏,说大奶奶要打您,既然您都如此说了,让大奶奶背上刻薄的污名,那么老奴对您粗鲁些,您就该受着!”
说着,狠狠地在峰哥脑袋上拍了一下。
“嗷……”峰哥儿惨叫。
许是怕的厉害了,他跪在地上,上下牙都在打颤。
一时壮着胆子看看韦映璇,一时又偷偷看看陈氏,又慌忙低下头去。
韦映璇的声音冷冷在他头顶响起:“谁指使你的?”
峰哥儿强装镇定,“母亲说何事,我、我……我不知……我真的不知……”
齐妈妈又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大奶奶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莫要装傻充愣。”
峰哥儿疼的流出眼泪,不装了。
道:“我只是想助远弟弟,助他告假。”
韦映璇淡淡地看着他:“远哥儿何时需要你相助了?”
峰哥儿余光见齐妈妈凶神恶煞,随时都准备对他动拳脚的模样,怕极了。
缩着脖子哭道:“夫子原本不准远弟告假,我只是想帮帮他,我毕竟是他的兄长,我未多想别的,更无坏心思,求母亲明鉴,求祖母明鉴。”
“呸!”陈氏忍不住指戳他眉心,骂道:“夫子不想远哥儿告假,是觉得他十分优秀,是想叫他更进一步,说不准就能选中皇子伴读。”
“你明知这几日学塾里在拆文章,却还敢对夫子说谎话,说映璇要带着他去祖坟,你还敢说你没有坏心思?”
“难道远哥儿选不中伴读你就能选中吗?也不瞧瞧你娘是什么东西,生下你也是个黑心肝的玩意儿!”
峰哥儿低着头,不敢反驳。
“峰少爷!”齐妈妈揪着他的发髻,强迫他抬头,“夫人在问你话!”

峰哥儿泪眼汪汪地看向陈氏,吸溜鼻子,吭吭唧唧道:“祖母,峰、峰儿错了,峰儿再也不敢了……”
陈氏早就对他没了疼宠心。
只阴仄仄地问:“你老实交代,方才你母亲也问你了,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你那个贱货娘现在藏身在何处?可是私下又联系你了?”
峰哥儿有苦难言。
哪里有人指使他?
是他知晓这几天的功课很关键,夫子整日带着他们拆解文章,他无意间听见齐妈妈来告假,就赶紧去刘夫子那里助她“一臂之力”。
只要远哥儿少在书院里学几日,便就少习得些技巧门道。
如此一来,远哥儿胜算就越小。
等选伴读那一日,就算是自己选不中,只要远哥儿也未选中,那他便不用发愁了。
都选不中,父亲就不会将两人做对比,他娘就算生气,也不至于怪他比不上远哥儿。
以后他照样还是有机会继承侯府。
没想到他在夫子跟前一句推波助澜的话,很快就被拆穿。
第248章 一大一小
他不知该怎样才能躲过此劫,只晓得掉眼泪,扮可怜。
“祖母,我错了,都是我自己的坏主意。”
“还不说实话?”陈氏冷哼,“齐妈妈,给我打,狠狠扇巴掌,扇肿为止。”
峰哥儿眼里闪现过惊恐,眼瞧着齐妈妈扬起手,他立刻不管不顾的大呼:“我说,我说,是有人指使我,是我娘,都是她指使的,是她叫我破坏远弟弟的学习,我错了祖母,我再也不敢了……”
陈氏气的眼前直发黑,“好哇,你们这一对阴险的母子果然不安好心要害远儿,齐妈妈,给我打,狠狠的扇巴掌,打肿为止。”
峰哥儿:“……”
一路上,车厢里不断传出峰哥儿鬼哭狼嚎的声音。
韦映璇不怕赶车的王家下人笑话。
她重活一世,不再像前世,处处思想包袱,能正大光明的教训上辈子让她远儿不痛快之人,她自是二话不说。
陈氏就更是不想这些,她来了气便想出气。
等到了目的地,峰哥都哭得精疲力尽,两个脸上也被打的红扑扑的,人无精打采,目光麻木不仁。
齐妈妈到底还是留了几分力气,若可着劲儿的扇,他的耳朵就要扇聋了。
传出去倒真要说是主母虐待庶出子女了。
韦映璇和陈氏下了车,山脚下是一片美丽的枫树林,不远处的半山腰上,隐约有许多房屋的轮廓。
王直一路上介绍:“此处是府里一处庄子上,背靠山麓,景色宜人,且这处庄子修建的也漂亮,夫人便选了此处秋游。”
王夫人的车队是先一步到的,已是先进庄子了。
韦映璇和陈氏便和王直一起往山里走,沿着蜿蜒的山道前行,脚下是落叶铺成的金黄色地毯,每一步都踏出沙沙声响。
山路边还有条溪流,在秋日的映照下更显得清澈见底。
溪流两旁,郁郁葱葱的野花依旧绽放着,虽不如夏日那般繁盛,却也团团簇簇,十分亮眼。
“母亲,这小溪里竟还有小虾米。”远哥儿见了宝贝似的,欢快地盯着溪水,面露欣喜。
韦映璇失笑。
在家中困的久了便是如此,见到什么都新奇,流露出童真的一面。
她十多岁那会儿比远哥儿更跳脱些,上山下山只足尖点地,跑跑跳跳,娉娉婷婷。
远哥也不过才七岁。
她脸色忽地又沉下了,看见了最后面的峰哥儿。
许是知晓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他,他索性也不装了,未上来巴结她,也未做刻意讨好的表情。
低着头走在后面,嘴角抿得紧紧的。
一看便知他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一定是恨意。
“母亲,儿子觉得这山很熟悉,好像是翠鸣山。”远哥儿左右看看,忽然说。
韦映璇觉得地貌确实有些相似,但却又不同,“翠鸣山不是就在城外?可今日的马车却走了许久,且这处没有翠鸣寺。”
前阵子远哥儿总和裴夫子以及那位神秘的董夫子去城外,去的便是翠鸣山,他对那里想必惦念的紧,今日瞧着就觉得相似。
“是的,母亲,这里虽无千级台阶,也无翠鸣寺,可山里的植被都一样一样的。”远哥儿突然指着山顶的方向,瞠大眼睛,“我知晓了!这里是翠鸣山的西侧,先前与夫子们去的是东侧。”
“西侧只在上午有日照,落叶颜色明显更深一些,也更多。”
斜里忽然传来击掌声。
“好聪明的小兄弟,你说的不错,这里是翠鸣山西侧。”
他们一行人循声望过去,只见一大一小两名少年,从前方蜿蜒的小路走下来。
大的有十六七岁,小的约比远哥儿高小半个头,瞧着像和峰哥儿是同龄人。
那年长的少年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朗,剑眉星目,眼神中闪烁着活泼灵动的光,仿佛时刻都充满了朝气。
韦映璇一见之下便心中了然。
上次在王夫人府上的练武场远远见过。
她那时虽未看清楚少年的模样,但凭着他身上那股蓬勃的朝气,灿烂的笑容,便确定是王夫人的嫡子不会有错。
小的那位看着白白净净,挺翘小鼻梁,眼睛却不是峰哥儿那般水汪汪的杏眼,而是单眼皮,狭长凤目,看人时隐隐有几分戒备与傲气。
少年郎朝着陈氏与韦映璇拱手见礼,笑着说:“两位长辈定是南亭侯老夫人与夫人了,两位快请去庄子,我母亲正恭候。”
讲话干干脆脆,十分爽利。
韦映璇听得他的称呼,微微失神。
平日在自己府上,奴婢下人都称她大奶奶,这是府里自己人的称呼。
在外她则是侯夫人,陈氏是老夫人,而老夫人则是太夫人。
突然有外人称她一声夫人,她稍稍一愣怔,接着回神,朝着少年点点头。
少年人的目光十分炙热,不加掩饰落在她脸上,像是好奇的打量,又像是印证些什么。
好在他的目光坦荡,未令她不舒服。
她含笑不语,未出声打招呼,说到底她是个年轻媳妇,今日有婆母在,她便不适宜与少年郎寒暄。
“你便是辰轩吧?”陈氏一点不生分,叫了少年的大名,说:“我上次在宫宴上与你母亲闲聊,好像听她说,你小小年纪便力大无穷,还一心向往战场,今日一见,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王辰轩爽朗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早就想入战场了,可我父亲不答应,父亲想我多学些本领,待到明年满十七才许我去军营里历练。”
又道:“至于您说我力大无穷么……哈哈,那我就不谦虚受领了,我委实是有些力气在身上的。”
陈氏笑的合不拢嘴,“你这个孩子,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