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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4-14 17:04:43  热度: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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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浦你这又是何必?给大将军当走狗,他却从不信你。”

而一边的虞烛明却是惊得说不出话。她是江云浦的未婚妻?

相元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姐,家……家里最近并没有来信说这事……”

虞烛明自己也未缓过神来,但还是先安慰了相元:“没事的,我们再听听。”

两人的谈话声很小,小得不能令院子里的其他人听见——如同女子在这个时代,只是任人鱼肉的棋子,可随意婚配,可任人宰割。

江云浦并未理会明巡讽刺他的话,抬手示意东拾上来制住明巡:“有证据表明,明巡涉嫌偷窃玉玺,现本王抓你归案。虞大小姐疑似协助案犯明巡,一并押回提刑司!”

——

提刑司内,灯火通明,气氛凝重。江云浦坐在主审官的位置,虽不能视,那目光仍有如实质,审视着下方跪着的虞烛明和明巡,旁边有刑狱官在与他交流案情。至于说的是什么,虞烛明听不清。

她低声问明巡:“赐婚一事是真是假?”

明巡哂笑:“我倒忘了你在家中人微言轻,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想必你也是被利用的棋子罢了,这事是真的。”

虞烛明便不再接话了。

虞家是京城权贵,祖父虞弘承虽是寒门出身,却官至首辅,桃李满天下,门生颇多,虞烛明的父亲虞成济便是他的嫡子。虞烛明九岁丧父,自此家中就不容大房一脉。

定北王所在的江家,与皇室庄家有很深的渊源,但正因历代帝王倚重,江家独揽大魏军权,与虞家是不对付的。魏帝能赐婚与他俩,想必一来想平和两家仇恨;二来是想看两家纷争,最好能收个渔翁之利。

明巡又是什么身份呢?虞烛明透过提刑司的烛光,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她从来都没看穿过。

“你真的偷了玉玺?”

明巡笑她单纯。

“玉玺的主人要给我,我收了,如果这算偷的话,那江云浦不枉为江家的走狗。”

虞烛明只能装作听不懂。

又过了一阵子,虞烛明被单独带到一间牢房,由江云浦亲自审问。因为他目不能视,东拾便跟着进来代笔。

“姓名。”江云浦声音没有波澜,仿佛真不知道眼前人是他未婚妻似的。

第2章 弃子

“虞烛明。”

东拾在供状纸上写下她的名字,江云浦继续问:“你可知,明巡盗窃玉玺一事?”

虞烛明摇头,“不知道。”她目光平静,不似作假。

东拾低声与江云浦说着虞烛明的反应。

“若对此作假,本王也保不了你。”江云浦循循善诱,东拾却见不到虞烛明表情有任何变动。

能在这种地方保持镇定,确实是个奇女子。

“我并未说假话。”虞烛明如此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有狱卒禀报,京城虞家的信使与宫中传旨的公公来了。

虞家信使可以不急着见,传旨的公公却不能让他久等了。江家虽然摄政,但帝王的面子还是给足了的。

于是当下江云浦便让东拾去请外面的人进来。

信使与传旨公公一起出现?虞烛明想着东西,头便不自觉地抬了起来。东拾去带人进来还需要一段时间,狱卒又在牢房外守着,此时牢房内就只有她和江云浦。

晦暗烛火间,江云浦与她四目相对。

虽然知道江云浦看不见,虞烛明却仍有些畏惧,她低下头,发出布料摩擦的声响。

这种细微的声响自然逃不过江云浦的耳朵,他问:“虞烛明,你知道你被赐婚与本王了么?”

虞烛明想了想,“别人都这么说,但民女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觉得不真实,一来因为她只是虞家一颗弃棋,两家斗与不斗,她都完全可以作壁上观,魏帝欲借此牵制虞、江两家实在牵强;二来因为江云浦作为大魏唯一的异姓王爷,此前也拒过赐婚旨几次了,这次为何不拒?

她的声音很柔软,说话又有点温吞,似四月晚春的风,叫人听了就忍不住相信她说的话。江云浦定了定神,叫自己不要受虞烛明的影响。

“为何会不真实?“江云浦又问。

这回虞烛明就没回答他的问题了,她悄悄地又抬起头,打量起这个明明半瞎,却不需要任何支撑就能正常行走的男子。方才一见,只觉得他矜贵儒雅,现下一打量,虞烛明觉得他有几分眼熟。

于是她试探着问:“殿下曾经来过玉永镇?”

江云浦也不恼于她顾左右而言他,只轻声回了句“嗯”。

没等虞烛明继续问,那宣旨的公公就随着东拾进来了。

东拾低声对江云浦说了几句话,随后就站到牢房门口候着。

宣旨公公进入牢房,声音尖细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兹闻首辅之孙女虞烛明,性行淑良,德才兼备,又念定北王年至二九,忙于公务未曾娶妻纳妾,如今国至盛时,适嫁娶之事,当择淑女与配。值虞氏及笄之年已有五年余,与定北王堪称天作之合,特许虞氏为定北王妃,当择来年开春,良辰吉日完婚,钦此。”

虞烛明上前接旨,手上的手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肢体动作有些大,虞烛明又止不住地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在阴仄的提刑司里显得突兀。

宣旨公公看了眼她的手铐,又看了眼江云浦,极不情愿地开口:“殿下还请尽快查清玉玺失窃一事,莫要让未来的定北王妃受了委屈!”

虞烛明眼尖,瞧见了门口相元的身影。她心中一暖,这公公与她非亲非故,肯帮她说话无非就是相元花了银子打点。

江云浦朝公公的方向拱了拱手,“本王已查清,王妃确实与此无关,还请公公回去向陛下禀报,玉玺已经找到。”

公公哪敢受江云浦的礼,当下是连连摆手,又想到江云浦是个半瞎,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江云浦并未多言,只是上前,屈膝蹲在虞烛明身前,亲手给她解开了手铐,“是本王多疑,明巡已交出玉玺,且无证据说明你也参与其中,王妃受苦了。”

手铐落地,虞烛明抬眸望向江云浦。“如此,那民女便感谢殿下还我清白了。”此时两人离得极近,虞烛明能看清他那双有着白雾的眼睛,江云浦也能闻见她身上的桂花香。

京城女子不会用桂花味的香料,都觉得俗。明明两家敌对,这小姑娘却对他没有半分敌意。

见江云浦没有动作,虞烛明不知他要做什么,又怕自己起身会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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