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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湳初闻言，脸色都僵了。
对许渡川的暗恋，是秦湳初藏的最深的秘密。
秦湳初的一直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长得好，成绩好，性格也乖乖巧巧。
当初毕业后，不肯回家，也不肯继续读研，而是选择留在海市，做自己并不算太擅长的工作，靠近自己难以触及的光。
是她做过最叛逆的事情。
唯一知道她暗恋秘密的就只有她的室友，兼高中就认识的好友童潇。
秦湳初没有接话。
扮演鹌鹑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幸好许渡川也没有追问到底，而是找了另一个话题。
“为什么当初职业选择决定玩刀客？我记得这个职业的女性玩家比例是最少的。”
聊到游戏，秦湳初没有那么沉默寡言，她将当初的初衷如实告诉许渡川。
“因为刀客很强，只有够强，才能和自己想要靠近的人并肩而立，不用依附，不用仰望，只靠自己成为他身边的不可取代。”1
秦湳初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侧头望向车窗外。
“但好像还是错了，够强也不会成为不可取代。”
秦湳初后面的那句话，很轻很轻，轻到随风消散在傍晚的街道，只有路旁的石榴树是唯一的听众。
许渡川点点头，赞同的附和。
“当初这个游戏角色的设计初衷是独行江湖，行侠仗义的女侠，如今看来不依附、不仰望、靠自己成为不可替代似乎也很贴近她的内核。”
秦湳初没有参与这个游戏的最初设定，她比许渡川小了两届，许渡川将这款游戏研发出来的时候，秦湳初跟在许渡川的身后默默仰望着他。
车在秦湳初楼下缓缓停下，半个小时车程的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许渡川开了将近一个小时。
回到家，秦湳初刚推开门，童潇尖叫着冲出来。
“秦湳初！你看网上的热搜没有？”
童潇拿着手机，清了清嗓子，装模做样给秦湳初念着热搜标题。
“【惊！南开大学七年霸榜全国校花第一秦湳初惊现《梦起江湖》比赛现场，200斤男娘谣言不攻自破！】”
“还有还有，贴吧上当初入学的时候捞你的那篇帖子又重新被顶了上来。”
秦湳初接过童潇递过来的手机。
楼层从她最开始刷到的几万，如今已经盖了十几万。
【你们以前吃得这么好啊？早八和这张脸一个教室，我也不至于天天困得一闭眼，一睁眼就换教室了。】
【我现在只想采访一下当初在200斤男娘帖子下骂人的那批网友，你们的脸疼不疼啊？】
【别说了姐妹，我像在想起来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天杀的楼主，敢耍老子。】
……
秦湳初被上面一些虎狼之词整的哭笑不得。
她将手机还给童潇，准备去厕所卸妆。
童潇像条尾巴跟在秦湳初的身后，絮絮叨叨的问着问题。
“怎么样啊你今天，闪亮登场有没有打脸，有没有帅你男神一跟头，他有没有痛哭流涕抱着你的大腿说以前都是他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