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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为他好的话，背地里却和经纪人上演了一出被逼无奈的戏码。
也许，谢舒雨真的觉得他很傻，傻到看不出陈姐有意无意看向他的眼神。
想到沈向晚，他的心里仿佛缺了一块，隐隐有些钝痛。
“舒雨，你去问问陈姐，下午的直播有没有需要我说明的地方。”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强烈地希望谢舒雨可以离他远点。
看到她离开，顾沉舟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15
“喂。”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接电话的是张妈。
“张妈，沈向晚呢？让她接电话。”
顾沉舟皱着眉头，以往，一旦家里的电话响起，第一个跑过来的都是沈向晚。
“先生，沈小姐出门了，她......没告诉你吗？”张妈的语气里透着紧张。
自从她的身份改变以后，顾沉舟就立下了规矩，只要他想出门，必须得到他的同意才行。
而这次，他听出了张妈话里的意思，沈向晚撒谎了。
沉默片刻，顾沉舟才回了一句：“我忘了。”
挂断电话以后，他又不死心地打给了沈向晚的手机。
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以为不会有人接起来的时候，对面终于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顾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顾沉舟忽然哑了嗓子：“沈向晚......下午三点......”
没等他继续往下说，她就冷冰冰/地接了一句：“知道了顾先生，我会准时收看您和谢小姐的直播。”
说罢，她又一次在他之前挂了电话。
顾沉舟盯着手机已然黑掉的屏幕，心猛地一沉。
他分明背景音里的那一句：“亲爱的旅客朋友们，下午好，前往澳大利亚的ZH999航班现在开始登机......”
一想到从今晚后也许自己再也见不到她。
他的心口便传来一阵阵的痛。
不，他决不允许沈向晚私自逃离他的掌控。
“喂，你去查一下AH999航班上面有没有沈向晚这个名字。”
十分钟以后，助理告诉他，那架飞机上并没有一个叫沈向晚的人。
他的心这才稍稍落了地。
也许，刚才的背景音只是某部电影里的台词。
顾沉舟就这么自我安慰着，直到谢舒雨回到房间，他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
“沉舟，一会我们去化妆老师的房间做个造型，毕竟是官宣，还是要精神一点才行。”
“好，听你的。”他点点头，又不放心地给沈向晚的微信发了条消息，“一会直播的时候，我要看到你的账号上线。”
对面很快回了个“好，我知道了。”
是她惯用的语气。
顾沉舟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三点一到，谢舒雨在千呼万唤中开了直播。
瞬间，成千上万的账号涌了进来。
有些是粉丝，有些是吃瓜群众，还有不少营销号。
谢舒雨在陈姐的提示下，按部就班地对最近一些网上出现的爆料进行了澄清。
“各位粉丝们，我知道你们很关心我的个人情感问题，今天开直播也是为了说明一些情况。”
底下的粉丝开始狂刷“顾沉舟”的名字。
谢舒雨温柔地看向一旁的顾沉舟：“沉舟，我的粉丝都想见见你。”
话音刚落，弹幕更是疯狂。
“哇，真的是顾总吗？顾氏集团的顾总？”
“谁知道呢，那也要等人出来才行吧！”
“万一出来的不是顾总呢？反正我们也没见过真人，找个人假扮一下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楼上的你说什么呢？舒雨我们家舒雨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就是，你敢这么说舒雨，小心顾总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