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情染指,佛子榻上欢:结局+番外免费品鉴终极反转(寂玄元鸾):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这个柳如烟,没准是个不错的枢纽。
“可以。”元鸾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战寒之跟在了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满目皆是仰望。
“公主,末将奉太子之命送国安寺的寂玄法师入宫,就不送您回府了。”
突然,身后的战寒之喊住了元鸾。
元鸾看向战寒之,“本宫的马车就在前面,不劳烦战将军。”
说完,元鸾回头,却撞到了一个人。
且,她右手碰到的位置有些奇特,软软的,肉肉的,挺大一根。
此际,她周身还被檀香味包围着。
元鸾愕然抬头,撞上了一双深邃漆黑的眸。
穿着僧袍的佛子扶着她,浑身僵硬。
竟是那夜在山脚破庙的佛子!
那便是国安寺那位名动京城的寂玄法师?
元鸾敏锐的看到了佛子绯红的耳根,意识到了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连忙抽身离开,并微微颔首以致歉意,便走开了。
…
公主府。
元鸾正在花园亭中品茶。
贴身伺候的大丫鬟上前禀告,“公主,太子殿下听闻您近日无法入睡,特意请了国安寺的寂玄法师下山,说是让他为您诵经助眠呢。”
元鸾轻轻掀开眼皮,便看到一身清素的寂玄缓步入亭。
他行走间,清风掠起僧袍,不染一尘,如冷月,似青松。

细看之下,五官冷峻,眉目锋利,白肤胜雪,手上一串玄色菩提,似一尊清冷玉佛。
他站定在亭外,半阖着眼轻轻颔首,“贫僧寂玄,见过施主。”
说话不徐不疾,声音清泠泠的,如山泉水涌动。
“原来你便是名动京城的寂玄法师,长得真是漂亮。”元鸾由衷的夸赞他。
方才还云淡风轻的寂玄,愣住了。
他眉目之间染上愠色,嗓音似浸了无边冷月,“施主,您已有婚约在身,请自重。”
元鸾茫然的看了他一眼。
有婚约?同陈珩之么 ?
陈珩之散播的这些谣言,连远在国安寺的寂玄都知道了?
请自重?
她确实对他做过些事,他这么说她也在情理之中。
寂玄平淡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一开口又是那击玉般冰凉的声音:
“施主眉眼之间欲色难掩,晚膳后,寂玄为施主诵经精心。”
欲色难掩?
元鸾的眼神再一次凝固。
这和尚竟能看出她的欲色,看来是真有几分本事。
这些夜里,她的妄念越来越重,已经在着手准备挑选侍郎入府之事。
这和尚没准真能渡她…
“如此,便麻烦大师了。”元鸾声音平淡,又朝白芍道:“白芍,先带大师下去。”
…
当天夜里,长公主府中的小佛堂内。
寂玄跪坐在菩萨座前,白日里那串玄色菩提被他捏在指尖,一粒一粒数过去。
昏暗的灯光下,他那清逸的五官更显冷冽。
刚沐浴完的元鸾推门而入。
她的青丝随风舞动,散出淡淡花香,身穿一裘素缟,裙摆之下,露出一小截纤细脚踝。
“施主,寂玄现在为您念清心咒。”寂玄眼神恣睢,声音冷的像淬了冰,头都没抬。
元鸾轻轻点了点头,也跪坐在了他身侧的蒲团上。
一开始,元鸾听的还算认真。
听着听着,她困了。
啪嗒一声,手中经书掉落,她整个人栽在了寂玄怀中!
第4章 找个小玩具降降欲色
似是睡的香甜,她还往寂玄怀中轻轻蹭动了一下。
温香软玉在怀,寂玄睁开了眼。
他的目光略带迟疑的看了怀中的元鸾一眼,似乎在试图理解什么。
随即,加速念起了静心咒:“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
白芍来接元鸾时,看到的便是元鸾躺在寂玄怀中。
寂玄还在闭目诵经,虽温香软玉在怀,但他好似当元鸾不存在。
可惜白芍不懂经。
若她懂经文的话,便会发现寂玄此际诵的经是乱的。
寂玄出生于国安寺,父母不祥。
许是自小长在国安寺,受到佛门熏陶,他三岁便可熟读经文,且过目不忘。
五岁时,所有经文他都可倒背如流。
且他念经时,从不被外物干扰。
哪怕是刀剑架在脖颈上,也不会有半分停顿。
可他于这一夜,元鸾入怀时,乱了心,也乱了经。
…
夜里,弦月高悬,云雾半遮。
元鸾被白芍等人安置在了小佛堂歇下,她们的动作全程轻柔,生怕将她惊醒。
寂玄回到自己的房间,敲了一整夜的木鱼。
…
次日,战寒之来访公主府。
不同于往日的铠甲,今日他一裘青衫,唇边噙着阳光爽朗的笑意,让人见之好似春风拂面。
元鸾多看了他两眼,听说武将的身体好,持久力也强,不知真假?
被她这般明晃晃盯着看,战寒之红了脸,“末将见过公主,公主千秋。”
他的声音低沉,分外好听,因着刻意的压低显出几分暗哑,仿佛情人在耳边呢喃。
元鸾对于战寒之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们战家世代为将,祖祖辈辈都为大晋立下了赫赫战功。
像他这种根正苗红的少年将军,元鸾觉得可以纳入自己的驸马人选。
虽然这里是清水世界,不会像po文那么夸张。
但人们总归是要成亲的呀,成亲后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同自己的夫君做那事。
只要每日做同自己的夫君寻欢,她的梦魇症状定能减轻。
且公主的亲事向来是国家大事,何况大晋只有她这么一个公主,就算她自己不将亲事提上日程,那些大臣也会拿她的婚事做文章。
是时候,开始挑选未来驸马了。
最好…这个驸马的为人是非常大方的,若日后她欲望强烈,也不妨碍她再养几个侍郎在后院。
元鸾陷入了自己思绪中,浑然不觉寂玄站在了身后。
他双手合十,朝元鸾问:“施主昨日睡眠如何?白日可要听经?”
见元鸾好似没听到般,寂玄捏着菩提珠的指尖微微收紧,又道了一句,“施主,今日可要听经?”
这一会,元鸾听到了后面有人说话,但没听清在说什么。
她回头看向寂玄,意外的挑了挑眉:“大师?有事?”
“殿下,寂玄法师方才问您昨夜睡眠如何?今日可要听经?”战寒之给元鸾解答后,又同寂玄轻轻颔首,“大师勿怪,公主方才同我在相聊,是以未曾注意大师。”
末了,又觉得自己说的话家属感有些重,同元鸾道:“是我今日冒昧上门,占用了公主听经的时间。”
元鸾对上他的目光,柔声道:“不冒昧。”
这哪里冒昧了?
而且,她也没说她白日里要听经呀。
看到战寒之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她心情大好。
天知道,这些天她真的要憋坏了,若不是因为公主身份,她甚至想去找些小玩具自己解决了。
然,她那句不冒昧却被寂玄听出了别的意思。
他捏着菩提的指尖一顿,沉声道:“那便是贫僧这会不该出现了。”
元鸾眉头一跳,寂玄这是说的什么话?
第5章 可有婚约在身?
“大师说笑了。”
她朝寂玄堆了个虚假的笑,“本宫白日不听经,晚些再劳烦大师。”
说完,又看向战寒之,知晓他定是有事找她,便柔声道:“战将军,同本宫去尝尝西域进贡的雨前龙井?”
寂玄站在原地,望着前方并肩同行的两人,捏着菩提的指尖紧了又紧。
…
花园凉亭内。
白芍精心准备了茶、水果、点心等。
“昨日多亏了公主制止,末将险些酿成大错。”
战寒之是来道谢的。
他昨日如果私自处置了陈珩之,无法和丞相交代。
届时,丞相在朝上为难他,就算陛下有心,也不好相护。
“将军昨日也是为了帮本宫出头,说起来,是本宫该谢将军才对。”元鸾直视战寒之,唇角微扬。
对上元鸾的目光,战寒之脸上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
元鸾眼睫垂下,眸光流动,笑着说了句,“将军可有婚约在身?”
“没,没有。”战寒之猛地站起来,胸膛的起伏明显加剧,望向元鸾的眸里闪烁着无措的羞恼,“公主,我…我还没有婚约。”
元鸾歪着脑袋盯着他,心里那股子妄念又悄无声息地涌了上来,就想再逗逗他,“那…将军可有心仪的女子呀?”
战寒之此际逆光而站,光晕刚巧映在了他红透的耳朵上。
元鸾的笑好似在抓挠着他的心,他捏紧了衣角,缓声道:“有的,末将心中有喜欢的女子。”
元鸾在po文用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战寒之如此表现,她自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她忍不住弯了唇角,又挑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见着他面上红晕更甚,她忽然起身靠近,朝他眨了眨眼睛,笑道:“将军喜欢的女子是谁呀?本宫认识吗?”
“认,认识。”战寒之见元鸾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不由得心尖一颤。
他喜欢元鸾,很久,很久了。
两年前,他进宫禀告军务。
从御书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