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宁陆湛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小说完本+番外(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畅享阅读
沈昭宁拉着他,不让他妄动。
此时若把麦冬打伤了,众贵宾只会觉得她心虚,急着把人弄死。
这时,安和公主带着一众仆从,高贵冷艳地走过来。
“兰亭雅集发生这种有伤风化的污秽之事,是本宫失察,监管不力。”
“来人,拿住沈昭宁,本宫会查清此事。”
她挑眉瞪着沈昭宁,不可一世的眼神好似在说:
落在本宫手里,自求多福吧。
当即,几个侍卫面无表情地过来,擒拿沈昭宁。
见状,陆清雪的眼里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却见——
蒋柏霖气急地伸臂拦在沈昭宁身前,“谁敢动我姐姐,我就把他大卸八块!”
宣平侯府的仆从眼见小世子要干架,忙不迭地过来保护,围在小世子左右。
倘若小世子受到一丁点伤害,不仅长公主会重重责罚他们,还会牵连他们的亲人。
无论小世子要做什么,他们无条件地执行就是了。
安和公主的眉目绞拧起来,“臭小子,本宫是兰亭雅集的主办人,有你撒野的地儿吗?”
“我就撒野怎么了?”蒋柏霖嚣张地抖着右腿,“今日让你见识、见识小爷我撒野的本事!”
“安和公主身为庆国公府的主母,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未经查实就胡乱抓人?”
沈昭宁清寒地拧眉,“方才我的丫鬟说得很清楚,我不知陆清雪会来借钗,如何提前在钗上做手脚?”
她停顿了一息,接着道:“金镶玉十二钗是长辈所赐,是我极其珍视的宝物,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愿糟践、损毁它一二。”
语声轻轻柔柔,却铿锵有力。
长辈所赐这四个字,对安和公主来说,格外的刺耳。

金镶玉十二钗是皇祖母喜爱的一套首饰,年少时她第一次看见就被惊艳到了。
她向皇祖母求赏,但皇祖母委婉地拒绝了,赏了另一套精美的头面给她。
她出嫁之前,再次向皇祖母求赏金镶玉十二钗。
不成想,皇祖母早已把这套钗赏给那个低贱的庶人!
她才是皇祖母的亲孙女,皇祖母怎么可以这么偏心?
“本宫要彻查此事,当然要缉拿相关的人。”安和公主高高在上地说着,冷厉道,“臭小子,你想陪着她,就一起抓起来。”
“小爷我把你的虾兵蟹将碾成碎渣渣!”蒋柏霖举起小拳头,随时准备着揍人。
她一边阴冷地挥手,一边后退几步。
只要抓了沈昭宁,她就可以借机抢回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十几个侍卫蜂拥而上,而宣平侯府的仆从勇猛地迎敌,双方混战在一起。
沈昭宁想拉住蒋柏霖,不想他受伤,但根本拉不住他。
紫叶和冬香还没回来,以她和紫苏的本事,没法阻止这场混战。
陆清雪看着眼前的形势,若有所思。
安和公主敌对沈昭宁,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只要沈昭宁被抓了,就相当于坐实了沈昭宁的罪名。
想到此,陆清雪退到安全的地方,想着如何跟安和公主套近乎。
宣平侯府的仆从看着平平无奇,实则是长公主给小世子安排的精兵,不俗的身手直接碾压了安和公主的侍卫。
不多时,那些侍卫躺了一地。
蒋柏霖得意洋洋地反向擦鼻,冷哼一声,“这些废物你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安和公主看着一帮废物在地上哼唧,气得鼻子快歪了。
倒是低估了他这些虾兵蟹将的本事。
沈昭宁看着他嘚瑟的表情,眉眼柔和地弯着。
“安和公主不是想查清真相吗?劳烦请来一位大夫。”
“本宫为什么要听从你这个低贱庶人的话?”安和公主鄙薄地瞟她。
蒋柏霖正要吩咐仆从去请大夫,却有一位闺秀站出来,柔柔地问道:“可以把两支钗给我看看吗?”
众多贵宾再次围拢过来,打量着这位秀丽娴静的官家小姐。
第92章收买我的夫人是沈昭宁
“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把两支钗给你?”陆清雪眼见安和公主没能抓住那贱人,心情恶劣,语气很是不善。
“我粗通医理,或许能瞧出两支钗是否沾有迷药。”这位闺秀心平气和地说道。
两支钗还在麦冬的手里,蒋柏霖猝不及防地冲过去,一把抢了两支钗,“拿来吧!”
麦冬气得皱眉,失策了。
那闺秀拿着两支钗,闻了闻,仔细地端详着。
“这位姑娘是孙太医的嫡孙女,十岁起便跟着孙太医学医,也算精通医理。”一位贵夫人说道。
“我听说过孙姑娘,听闻她为太后娘娘诊治过。”
麦冬听了贵夫人的话,眼里闪过一抹阴沉的冷光。
沈昭宁一直盯着她,没忽略她的细微表情。
这个麦冬,很有问题。
陆清雪恨恨地瞪着沈昭宁,就算请来大夫又如何?
两支钗沾染了药粉是不争的事实!
这贱人毁了她的清白,今日她定要把这贱人碎尸万段!
很快,孙姑娘检查完毕,“这两支钗的确沾染了一些致人昏迷的药粉……”
“女子的名节重于一切,求安和公主为臣女做主。”陆清雪俯身一礼,悲切愤恨地恳求。
“来人!把沈昭宁拿下!”安和公主冷肃地下令。
蒋柏霖如临大敌一般拦在沈昭宁面前,绝不让任何人抓走姐姐。
沈昭宁淡漠地拧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孙姑娘制止了那些侍卫——
“安和公主,臣女的话还没说完。”孙姑娘气质如兰地说着,“这两支钗沾染的药粉不足以将人迷晕……”
“为什么不能?我明明就是被这两支钗迷晕的!”陆清雪气不打一处来,“你分明是为沈昭宁开脱罪责!”
“这位孙姑娘根本不认识大夫人,今日也不曾说过话,她怎么可能为大夫人开脱罪责?”紫苏愤恨地驳斥。
孙姑娘并不在意旁人说什么,依然气定神闲,“这两支钗沾染的药粉只是极少的量,插在发髻时会散发出来,随风飘散。”
陆清雪顺口道:“我闻了不就晕了吗?”
孙姑娘摇头,“药粉极少,飘散在空气里,不可能将人迷晕。好比一滴墨汁落入江河,根本无法染黑江河。”
“有可能这种药粉很厉害,少许就能把人迷晕。”
“这两支钗沾染的少许药粉,若要迷晕人,只有一种可能,倒在帕子上,用帕子捂住人的口鼻。”
“……你又不是大夫,你说了不算!”陆清雪转向安和公主,恨恨地咬牙,“恳请安和公主为臣女做主,严惩沈昭宁!”
沈昭宁的明眸闪着刺人的冷芒,“陆清雪你也不是大夫,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她转向孙姑娘,柔婉地问:“两支钗都沾了媚药吗?”
孙姑娘颔首,“有,但也是极少的量。这两支钗插在发髻上,没有跟口鼻直接接触,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陆清雪中了迷药而神智不清,跟这两支钗无关?”
“我就是这意思。”
“谢孙姑娘还我清白。”
沈昭宁朝她施了一礼,面朝众人冷肃道:“我没有在借出的两支钗上做手脚,做手脚的不是陆清雪,便是她身边的人,目的是诬陷我。”
陆清雪激愤得红了眼眶,嘶叫道:“沈昭宁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用迷药害自己,毁掉自己的清白?!”
众贵宾窃窃私语,双方掰扯到现在,各有道理。
哪个待嫁的姑娘会毁掉自己的清白,继而毁了一辈子的幸福?
但沈昭宁的人证、物证足够有力,证明了她的清白。
一时之间,众人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安和公主阴冷地眯眼,正想把这二人抓起来,却见紫叶和冬香押着陈庆杰过来。
陆清雪看见他,登时急火攻心,恨怒交加地扑过去要杀了这个毁她清白的淫棍。
麦冬死死地拽住她,低声告诫:“二小姐稍安勿躁,奴婢会帮二小姐讨回公道。”
陆清雪这才稍稍收了怒火,但看见陈庆杰那副占了便宜还得意洋洋的欠揍样,气得几乎咬碎牙齿。
陈庆杰奋力挣开紫叶、冬香的钳制,恼怒地指着她们的鼻子,“再碰我一下,我对你们不客气!”
沈昭宁问冬香:“查到什么?”
“奴婢找到两个干杂役的婆子。”
冬香请那两个四十来岁的婆子过来,她们说,她们从茅房回灶房,看见陈庆杰拖拽着陆清雪往柴房的方向走。
当时,陆清雪已是神智不清,站都站不稳。
陈庆杰当即变了脸色,冷厉地怒斥:“随便找两个低贱的仆人,就想诬陷我?”
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