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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凛陆邵北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小说(岑凛陆邵北)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5-25 13:58:28  热度: 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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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凛面红耳赤,眼球也烫,“胡太太在西院,万一她撞上你出门,陆家二公子赤裸下体——”

陆迟徽一停。

她眼眶绯红得要命,“赤裸着腿..脚。”

男人鬓角的牙根鼓了鼓,像一座死火山,刹那的燃烧喷发,他脸上是无法形容的神情,有欲望,有理智,既忍耐,又难耐。

他最终撒开手,“有劳岑小姐了。”

岑凛深吸气,飞快逃离。

院子凉飕飕的,灼热的面颊降温了不少,她故意拖慢速度,完全不烧得慌了,床单和毛巾也洗完了。

她晾在院内的绳子上,脏水泼入井盖,甩了甩盆底的积水,返回禅房。

“衣服够吗?我带了羊绒衫,山里冷。”

“我也下不了床,有被子取暖,够了。”

陆迟徽一直揭过格子窗凝视她。夜色里,她束起长发,一缕低低的马尾,那副背影宁静又温柔,温柔得戳他骨头。

他回过神,“你过来。”

岑凛犹豫了一秒,走过去,陆迟徽抬手示意,“弯腰。”

她俯下身,男人手指插在她发丝间,他指甲修剪得干净,腕表带却是坚硬的,夹住发根,扯得头皮痛麻,岑凛向后躲。

陆迟徽摁在她肩膀,“你花粉过敏对吗。”

她也顾不得躲了,“你知道我过敏?”

“我在公寓看过你检测的过敏源。”

岑凛搁在卧室梳妆台了,她总是记不清,所以摆在明处,时不时提醒。

好半晌,男人松开她,抓着一捧白樱花。

“刚院子里刮了一阵风,樱花落在你头发了。”他用纸包好,递给岑凛,“有抗过敏的药吗?”

岑凛接过纸包,“我不太吃药,也不严重。”

他垂眸,食指依稀残留了她发梢拂过的柔软,在这空旷斋戒的寺庙,没有万丈红尘,没有风月欢爱,禁欲,禁止又禁忌。

是不为人知的,永不曝光的缠绵感。

与陆迟徽以往经历过的感觉截然不同。

“喜欢樱花?”

岑凛摇头,“我没有特别喜欢的花。”

陆迟徽指了指她胸前,是樱花的金项链。

“这款优惠大,我本来喜欢梅花那款的。”

男人莫名发笑,“老三不缺这点钱。”

“不是他的钱,我自己的工资买的。”

陆迟徽看向她,她抄起墙角的扫帚,清理地面,“我后天中午回冀省,只能照顾你一天两晚,我问过护工,接连问了六七个,她们不愿意上山。”

“无妨,你照顾我一天两晚,我一定痊愈了。”

岑凛憋不住笑,“我是华佗在世吗?”

“华佗医病,医不了心,而岑小姐能医心。”陆迟徽手抵在床沿,微微侧身,“我很羡慕老三。”

她一边干活,一边随口搭腔,“羡慕他什么?有权有势吗,你不是也有吗。”

“羡慕他有一个好女人。”

岑凛直起腰,同陆迟徽对视,男人眼底是笑意,“钱权势从来不是稀缺物,稀缺物是好女人。”

“你以前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吗?”

他回答得坦荡,“我没印象了。”

岑凛是女孩,当然也同情女孩,“你连跟过你的女人都不记得了。”

门窗大开,吹得陆迟徽攥拳咳嗽了几声,“我没碰的,算跟过吗?”

“没碰?”她愣住。

他面无表情,拢严实了被子。

岑凛听黎珍讲,陆迟徽的云海楼号称权富人物的「活账本」,省里的名门望族,市里的十大富豪,凡是名利场上活跃的,多少有把柄在他手里捏着,具体是真是假,无从证实。

“我先回去了。”

陆迟徽没话,只默默望着她。

她看手机显示的时间,“现在8点半,凌晨4点我给你换药。如果你不舒服或者去洗手间,可以喊我。”

“去洗手间喊你?”男人眼神愈发深邃了。

岑凛浑身火烧火燎的,烧得冒汗。

她不懂,为什么陆迟徽有一股无形的击透力,压迫力。在他面前,任何女人是混乱的,被他牵着走的,他仿佛一个充满巨大漩涡和吸力的空间,“你不舒服喊我,去洗手间喊寺庙的和尚..”

陆迟徽笑了一声,“你住哪。”

“我住西院,那里是女眷的禅房。”

“倒是不远。”他淡淡嗯,“我不舒服会喊你。”

岑凛从禅房出来,路过院子,正对西院的木门闪过一道影子,夜深雾重,影子也昏暗。但看得出是一个男人,直奔她和胡浓浓居住的禅房。

第137章调戏

岑凛跟上去,那道人影路过第二间禅房,没停下,直奔胡太太居住的第一间禅房。

她松口气,推门进屋,胡浓浓仍旧睡着,她打开行李箱,取出洗护用品和新衣服,声响大了点,胡浓浓醒了,“你去北房了?”

“我遇到一个熟人,是冀省话剧院的同事,聊了一会儿。”

胡浓浓没多想,“晚饭呢。”

岑凛指着桌上的餐盒,“有米粥,素菜,糖饼。”

她心不在焉的,回忆起刚才的人影,八成是胡大发。

他也来蒲华寺了。

冤家路窄。

不过,胡大发应该没时间招惹自己,胡太太这顶绿油油的帽子,他戴得挺结实,妻子心虚了,出于补偿效应,对丈夫百般体贴温存,胡大发哪有多余的精力到处乱逛。

岑凛在手机铃声中回过神,是陆邵北的视频通话。

她一边接通一边出去。

屏幕背景是中海集团的办公室,他穿着湛蓝色的西服,扣子系得规整,白衬衫的领子敞开,外严肃,内浪荡,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结合得如此矛盾,又如此合适。

“求完了?”

岑凛一时迷茫,“求什么..”

小迷糊劲儿的,男人好笑,“你去干什么了。”

她乖巧垂着眼睑,“我捐了一万香火钱,周太太捐了六万。”

陆邵北倚着沙发,闲闲的姿势,“捐得太少,不灵。”

“周太太求子,我不求,捐那么多浪费,我哪天求子了,我多捐,捐六十万。”

“六十万?求几个。”

“周太太求龙凤胎,我求四胞胎。”

陆邵北彻底笑出来,“生四个,养不起。”

她不吭声,蹲在樱花树下,手指来来回回在青石板画画,“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都喜欢。”

黎珍老公也这样回答她,可买回家的婴儿物品,男款居多,无形中给黎珍施压。黎珍说,顶级的主流圈,是男女皆可,同样宠,原配的女儿甚至比续弦的儿子地位高,比得是正统出身。次一流的上层圈,反而稀罕女儿,旺家族。富豪生女,联姻权贵公子;权贵生女,联姻富家公子,强强联合再跨越一个阶级。末流的富豪眼界窄,最封建了,曾明威十位数的身价,在省富豪榜吊车尾,天天巴结奉承百亿,千亿的,做梦都希望培养儿子继承,帮曾家翻身,可冀省的富豪成千上万,有本事的公子不超过十个,陆家就占了三个,根本没多少拿得出手的,吃喝玩乐投资赔钱倒是行家。

岑凛蹲累了,坐在石凳上,托着腮,“总有更喜欢的,你选一个。”

陆邵北沉思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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