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独宠?退婚另嫁世子爷请自重谢晚凝:结局+番外)结局番外(外室独宠?退婚另嫁世子爷请自重谢晚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外室独宠?退婚另嫁世子爷请自重谢晚凝: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外室独宠?退婚另嫁世子爷请自重谢晚凝)
却见好友忽然道:“听闻陆子宴今日回京,算算时间应该早从宫里出来了。”
……所以,是陆子宴给了她委屈。
兄妹俩都听出他话中之意。
谢晚凝当即偏头瞧他:“世子消息还挺灵通。”
就连陆家人都是等陆子宴进门才知道的呢。
裴钰清面色微顿,垂眸道:“恰好听说了。”
……所以非要在这儿说出来,生怕她阿兄不知道是陆子宴让她受了委屈。
谢晚凝腹诽不已,面上露出个笑:“别总是盘问我行么,你们该聊什么聊什么。”
她没有打算大庭广众之下揭伤疤的爱好。
谢衍誉若有所思的看了好友一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直到用完午膳,两人的焦点都没再放到谢晚凝身上,她也乐得自在,捧了茶盏安安静静听着他们谈天。
不是聊朝堂的事儿,只是聊各地见闻,还有京城最近春闱放榜,新鲜出炉的前三甲。
听见段珹这个名字时,她下意识抬起了头,问道:“此人才学,人品,相貌如何?”
谢衍誉蹙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晚凝眨眨眼,极其自然道:“都说探花郎生的俊,上一届是阿兄你,我已经见过了,现在好奇新科探花郎生的什么模样。”
她记得梦中她的堂妹谢茹瑜就是同这个段珹定下亲事,只是当时她已经嫁入武原侯府,不方便亲自去探听堂妹夫的事儿,梦境里的画面又断断续续,不甚清明,也不了解这亲事到底好不好。
现在梦醒了,既然能窥得先机,当然得尽她所能,帮亲人一把。
若是人不好,她就能叫着亲事从开始就议不成。
她心操的不少,可谢衍誉却不知晓,见小妹一副对外男兴致勃勃的模样,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你打小瞧惯了陆子宴那张脸,旁人很难叫你侧目,就别好奇其他人的模样了。”
这话说的,谢晚凝不服的看向一旁正给他们兄妹斟茶的青年,撇嘴道:“哪里难了,这儿不就有一个吗?”

她才说完,桌上便传来‘哐当!’一声。
被她随口赞了一句的青年手里的茶壶险些都握不稳,微微洒了些茶水在桌上,一张清俊淡然的脸悄无声息染上红晕。
活像是个被恶霸调戏后红了脸的良家子。
谢衍誉眉心猛地一跳:“晚晚!”
“我错了,我没有戏弄人的意思。”谢晚凝也没想到他这位世子爷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当即做乖觉状:“我是把裴世子当兄长的。”
说着,她抬眼看向裴钰清,眨眼道:“对吧,您方才不是说我同您妹妹无异吗。”
“……”裴钰清垂下眼睫,并不看她:“不错。”
谢晚凝表示,这个新认识的兄长还挺有意思的。
比她自个儿那个老古板的亲兄长有意思多了。
若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再多说几句,可看见对面黑了半张脸的谢衍誉,她还是乖觉的住了嘴。
至于段珹的消息当然是打探不到的。
只知道这人是凉州段氏嫡系出身,才情上佳,其余私帷和人品如何,眼下还未可知。
三人在茶楼雅间一直待到日头偏移,时辰不早了,谢衍誉带着妹妹才起身作别。
裴钰清自腰间取下一枚手掌大小的玉佩递过来,温声笑道:“不能白得小姑娘唤一声兄长,收下吧。”
谢晚凝将玉佩拿到手里,垂眸看了眼。
这是一块羊脂白玉,莹白透亮,成色极佳,上头刻着一道类似月牙的图案。
裴钰清道:“京中各大商铺,凡有此标记的,你持玉佩入内均可免单。”
谢晚凝一惊,莫名觉得这东西有些烫手,下意识看向兄长。
“看我做什么,”谢衍誉淡淡道:“你认下的兄长愿意给你见面礼,你自己决定收不收。”
“……”谢晚凝骑虎难下。
正正踌躇间,一旁的裴钰清又道:“你若真将我视作兄长,就收下罢。”
话已至此,谢晚凝没法子,只能将玉佩收入袖中,认下了这个便宜兄长。
思忖几息,她实在找不到还礼之物,有些为难道:“我身上都是女儿家的东西……”
裴钰清却似却早有所料,含笑道:“无妨,若是有心,下回给我准备也行。”
第十章
同裴钰清辞别,谢晚凝被领着上了马车时,真是满心无语。
……她一个姑娘家在今日这样风和日丽的天气都是骑马出门,而她的兄长,却是坐了马车出来。
一上车,谢衍誉便朝她伸手:“玉佩给我。”
“……”谢晚凝默了默,乖乖从袖口摸出还没揣热乎的玉佩递了过去。
谢衍誉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方又递了过来:“裴世子身份尊贵,又年长你许多,你今日既然喊了他一声兄长,日后在他面前,便不许口无遮拦。”
又是年长许多,谢晚凝不由好奇道:“他到底多大啊,瞧着也就二十左右。”
“长你十岁有余,”谢衍誉倒是没瞒她,直言道:“他若是一早便听从长公主之命娶妻,这会儿孩子恐怕比你小不了几岁。”
谢晚凝心里默算,她今年十六,那么裴世子少说二十六七岁了?
她张了张唇,暗道那人保养的还挺好。
不清楚她心中所想,谢衍誉再度提点道:“若是再同他见面,你切不可如此无理,务必记得拿他当长辈尊敬。”
“知道了,”谢晚凝乖乖点头,想到什么,又开口问道:“那裴世子的身体确实如传言中那般吗?”
活不过三十,现在都二十六七了……
想到那样温润如玉的人,竟然如此短寿,她有些不忍,眼含期待的看向兄长。
“裴世子乃端阳长公主独子,”谢衍誉无奈道:“随着他年龄越长,长公主已经听不得旁人提起此事,你我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在外不许直言相问。”
见妹妹确实好奇,他顿了一瞬,还是开口:“身子确实不大好,药丸不能离身,情绪也不能有过大波动,喜、怒、哀、乐皆不能过盛。”
言至此处,他瞥了妹妹一眼,语气意味不明:“晚晚,你以后少惹他。”
“哪有,”谢晚凝无辜极了:“我哪里惹他了。”
心里却感慨,瞧着挺康健的人,竟然如此孱弱。
这样心善的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二十好几都不愿意娶妻怕耽误别人家姑娘。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谢衍誉还要再说什么,马车却徐徐停下。
谢晚凝如蒙大赦,迅速掀开车帘,跳了下去,叫身后的兄长看的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头,跟着下了车。
归府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同母亲郑氏请安。
谢老侯爷虽已过世,但三兄弟感情不错并没有分府而居,除了三叔外放在任上外,宣平侯府后院如今只住了两房人,还都没有妾氏通房,庶子庶女,清净的很。
夕阳西斜,落日余晖洒在琉璃瓦片上,院墙深深的侯门在晚霞映照下,显出几分柔和。
郑氏乌发朱钗,半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