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温染颜(嫁给病娇权臣后,娇娇每天哭唧唧)已完结,凤栖梧温染颜已完结
凤栖梧脚步一顿,眉心一蹙,明显是当真了,他下意识往铜镜那儿一瞧。
这张脸仍是俊美无双,昳丽靡艳,哪有半分憔悴或是老态?
明显就是在诓他。
凤栖梧大步上前,滚热的身子贴了过来。
他俯下身,双手捻着她的下颔,细腻的软肉从指缝间漏出,殷红的小唇被他捻得半开,皓齿粉肉刹那清晰可见。
“诓我是吧?”凤栖梧又凑近几分,锐寒灼烈的凤眸紧紧摄着她,薄唇略微一勾,顷刻恍若对峙般的锋芒流淌了出来。
温染颜展颜欢笑,眸中细碎光影烁动,她想说话,可下颔被扣着,只能发出破碎般的呜咽声,娇嫩的肌肤也顿时红了一片。
“不想好好说话,舌头也别要了。”凤栖梧眼中蒙了一层暗芒,嘴边勾着一缕促狭。
他顺势压了下来,惩罚一般堵住了她溢出的破碎声,又凶又狠轻搅辗转,很快便尝到了冰饮残留的冰凉与甘甜。
就像雨后的清露,味美惑人,让他心中的野望瞬间攀升到了顶峰。
突来的汹涌,闹得温染颜眼梢泛红,面如染霞,细碎的声音被他尽数吞没在口齿间,她连半分出声的机会都没有。
半瞬之后,她只觉得口中疼得犯麻,她伸手推了推他,却被箍得更紧。
两两相贴,滚热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像是能把人都烤熟。
“还敢不敢诓我了?”
凤栖梧总算舍得停了举动,沉如墨的眼神紧盯着她,浓浓的戏谑兴致流淌着。
“自然……”温染颜眼珠转动,故意拉长尾音,“还敢啊。”
不待他反应便攀上他的肩头,埋入他的颈侧,又偏头咬了一口,像是在故意报复。
回应她的,是凤栖梧捻得更紧的力道,大掌箍着她的细腰捻转交融,似要将她拆骨入腹。
半晌后,温染颜倾身附着在他耳边,缠声低语:“你要许我后位,可大臣们皆不同意,看来,即便登基为帝也不能那般随心所欲。”
“你都听到了。”凤栖梧掌着她的后颈,颈上的红痕纵横交错,看得他眸光灼暗。

温染颜笑了,“声音那么大,我又不是聋子。”
凤栖梧改为轻抚她后背的长发,如丝一般柔顺的触感晕开,他嗤笑道:“你不用管那些大臣如何说,我执意如此,他们又能如何?都是太闲闹得,让他们多干些活计就老实了。”
他如同说笑一般,语调悠然,可眸底深处蔓开的森冷杀机,却恍如能在瞬间将万物碾碎。
他说到做到,若那些大臣执意违抗,他不介意血染朝堂。
“封我为后啊……”温染颜红唇翕动,欲言又止。
他若执意,她倒也不介意在后位上坐坐。
毕竟,从未体验过的总是感觉新奇,待体验过后觉得不爽快了,终止就好。
见她支支吾吾的,凤栖梧拧眉,嗓音阴鸷。
“怎么,你不想当?”
第210章 封我为后,你会没有子嗣的~
她难道又想走?
连半分与他共赏江山繁华的念头都没有?
这一刻,凤栖梧心中是难掩的沉郁,细密的疼伴着滋生的暴戾疯狂席卷,让他的黑眸更沉更冷,像一块无法消融的坚冰。
他半垂着眸,轻颤的睫羽遮住了眼底呼啸的戾气。
可殿内陡生的寒凉,却怎么都掩盖不住。
感受着腰间力道的收紧,温染颜抵靠在他耳边,声音适时传出:“你若执意捧到我跟前,我也没说不想当,只是——”
她话有停顿,像是故意。
“只是什么?”
凤栖梧直勾勾盯着她,黑眸如狼,绷紧的身子恍若蓄势待发。
若她再说出什么难以入耳的话,他不介意再堵上她的唇齿,让那些话都灰飞烟灭,反正权当听不见。
温染颜平静与他对视,又伸手抚了抚他衣襟上的褶皱,笑靥如花道:“作为帝王子嗣很重要,你若执意要封我为后,就该做好没有子嗣的准备。”
她笑得有多明媚,嗓音有多温柔,吐出的话就有多凉薄清醒。
不待凤栖梧做出任何反应,她又出了声。
“我自由洒脱随性惯了,并没有任何生子的打算,我与你一道放肆,无非只是想纵情享乐,不想受苦,也不想有拘束,就像我曾经给你喝的那碗避子凉药一样,如若药效消散的那天你我还在一起,我还是会再给你喝下。”
“你若愿意陪我疯,我也不会矫情,可你若另有打算,那你我就此分道扬镳最好,反正我心tຊ中想法如此,无人可改。”
她如野驹放纵惯了,只想看山看水,驰骋四海,全然没想过若有一日她也相夫教子,那该是何等的枯燥乏味,甚至是惊悚可怕。
人生在世,她才不愿按部就班,走所有人的老路,稀里糊涂过一生。
她只想恣意纵情驰骋,所有事都全凭自己喜好来,不受任何人约束,就如生子一般,她想就想,不想便不想,说她自私也好恶毒也罢,可她就是这样的人。
温染颜仰起头,窥探着他的表情,却见他乌发垂落,所有表情尽掩在其中。
她瞧了半晌都没瞧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觉他脸上投落着一片阴影,看着乌蒙蒙的,连曳地的衣角都沁着凉意。
像是生气了。
也是。
他如今是九五之尊,至高至上,尊贵无比,像这样的男子最是看重子嗣,也最顾念自己的面子,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又何必陪着她再疯癫一回?
温染颜环住他的脖颈,笑声在他耳边蔓开,“你若是后悔了,我即刻就给你解了那碗凉药的药效,届时,你想如何绵延子嗣都可。”
“解了之后,你便不在了是吗?”低哑阴冷的嗓音传来。
温染颜埋在他脖间,把玩着他的一缕发丝,笑着点了点头,“不是一路人,又何必在一起呢?”
太过温和柔腻的嗓音,尽显凉薄寡情。
话落,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手腕被紧扣的同时,整个人被凤栖梧疯狂地压抵在了贵妃椅塌上。
紧接着,她两只手被举高在了头顶,那是一个被掠夺到极致的姿势。
还未等她有所挣扎,凤栖梧便欺身压近,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之间近乎一丝空隙都不留,侵略感伴着暧昧馨香,汹涌袭来。
温染颜一抬眼,就和他黑沉如墨的双眸相对。
“你倒是善解人意,我还未说什么,你就帮我安排好了。”凤栖梧像是在说笑,薄唇都勾了起来:“可我不喜这些安排,我又何时说过,不陪你一起疯了?”
闻言,温染颜也不挣扎了,同样笑着看他。
似是想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凤栖梧掌着她的小脸细细摩挲,刚才蔓在心尖的阴云已经完全拨开。
他眼中笑意流淌,甚至还夹带着几分旁人看不懂情绪,极近癫狂愉悦,腥红一片。
“你能与我敞开心扉,我很欢喜,我也如你一般,只想纵情肆意,子嗣于我实在无关紧要,往后种种我只想与你一道,繁华与你,欢闹与你,喜悦与你。”
“世人眼中我就是个疯子,而你也是疯子,我俩可真是天生一对。”
她说了好些话,而他只听懂了一句。
不是一路人才会分道扬镳。
而他们是同路人,便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如发丝一般缠绕难分,紧密相连。
凤栖梧觑着她,眸中灼热露骨,像是要把她吞噬入腹。
“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你当真要陪我一起疯?”温染颜迎面撞上他的视线,饶有兴致地笑着,给他最后反悔的机会。
若让大臣们知道,他们的帝王如此离经叛道,定又要哭天抢地了。
“既然都是疯子,自然疯癫也要一道,又谈何后悔?”
凤栖梧轻侧在她耳边,一遍一遍低语,带起旖旎藏着缱绻,是如蛊惑般想把这番话深刻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