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屿抖音新书热荐他再等不来月亮-最新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全文阅读
马准备我们的婚礼,我可以跟她解释清楚一切的,都只是误会而已,都是误会……”
自责的话语还没有说完,楼上宁月就由楚北澜搀扶着,缓缓走下来。
“小叔,误会?什么误会?今天不是你和小婶的婚礼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听见楼下的吵闹声,才下来,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原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了,却没想到再见面的机会来的这么快。
薄司屿沉默着,迟迟没有回答。
第十八章
薄司屿的目光一直放在宁月身上。
她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唇色是反复碾压后的不正常的娇艳,睡衣衣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肤,上面却烙印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眉宇之间的那抹风情和眼眸中的水光,都彰显着她已经人事。
再去看楚北澜,他脸上显而易见的餍足足以说明一切了。
他们亲密地十指相扣着,身体也紧紧依偎着,仿佛有种别人融不进去的默契。
他们……什么都发生了。
他还是来的太晚了。
薄司屿难以置信地后退几步,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的脸色惨白一片,眼神却是散发着执着的光亮。
“月月,我没有和林清雪结婚,以后更不会,她只是我找来假结婚的工具人而已,我爱的人是你!”
这一声义无反顾地喊了出来。
宁月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听见薄司屿这样说,她却没有一丁点儿的高兴,反而只有一种诡异的荒谬感。
“呵,小叔,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也没必要再试探我,我已经放弃喜欢你了,我送你和小婶的礼物收到了吗?她喜欢吗?”
宁月根本不相信他喜欢她,自始至终,他对她的好,都不过是出于对小辈的关心而已。
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怎么可能会忍心伤害心爱之人?
反正宁月是不舍得心上人受一点儿伤。
于是,她无比坚定心里的想法,认定这不过就是薄司屿新的一种试探方式而已。
谁知道他为什么会抛下新婚妻子,来找她呢?
宁月毫不在意地想,还握紧了楚北澜的手,感受着他手心温暖的温度。
“小叔,月月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就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楚北澜语气温柔,却从口袋里拿出了结婚证,这两本结婚证他时刻不离身,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
红色结婚证上,清晰的钢印无法作假,照片上两人笑容十分有感染力。
薄司屿看着,却几乎目眦尽裂。
怎么就结婚了呢?
怎么能结婚呢?
“月月,走,我找人帮你们离婚,你不想嫁给他的,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没有和林清雪结婚,也不可能和她结婚!”
“只要你还爱我,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去结婚!”
薄司屿彻底失去理智,一把拽住宁月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他的手坚硬如铁,死死禁锢着宁月的手腕,都勒出了青紫的痕迹。
往前走的时候,也不顾身后的她是否愿意,会不会痛苦。
“小叔!薄司屿!我不爱你了!我早就不爱你了!”
宁月奋力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着,拼命想拒绝他。
这时,楚北澜瞬间变了脸色,一改往日的温柔,反而带了几分凶狠的血性。
他直接抓住薄司屿的手臂,用力一折,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足以可见他用力之狠。
薄司屿的手一松,宁月得到了解脱。
但下一秒,两个男人却缠斗在一起。
一拳一脚都往对方的致命点袭击而去,一招一式狠厉至极,都想至对方于死地。
第十九章
楚父楚母并没有要去劝架的意思,反而还将宁月拉过来,保护着她不受伤。
“月月,疼吗?”
楚母眼里尽是心疼,轻柔地为宁月打圈按摩抹药。
“妈,我没事,只是这么晚了,还闹这一出打扰你们休息了。”
宁月愧疚地开口。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他们一整夜没睡,都在这里吵了。
“傻孩子,没事的,要怪也该怪薄司屿,又不是你的错,就让他们继续打下去吧。”
楚母温柔地笑了笑。
另一边的薄司屿和楚北澜都拳拳到肉,双眼都打得猩红了,两人身上都添了不少伤。
楚北澜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弱,他只是长相继承了父母的温润,但实际上他从小在部队里摸爬滚打长大。
两人不知道缠斗了多久,几乎不分伯仲。
也不知道是谁先停下来的,等宁月三人去看的事情,两人都停了手。
薄司屿靠在墙角,嘴角还溢出血丝,身上青青紫紫伤口无数。
他狼狈地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发丝还滴下几滴晶莹的汗珠,身上的衬衫都湿透了。
楚北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伤痕密布。
“月月,我好疼啊,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但他却故作柔弱无力地靠在宁月怀里,仿佛虚弱到了极点。
他不是薄司屿,他会适当地示弱。
眼见宁月的所有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走,角落里的薄司屿脸色黑成了锅底,攥紧了双拳还想冲上去分个胜负。
宁月满眼心疼地为楚北澜抹药,还下意识轻轻吹了吹。
纤细的手指沾满药水,在他身上每个伤口都细细涂满着。
这一幕落入薄司屿眼里,却让他嫉妒得要发疯。
从前她只会这样帮他上药,更不会多触碰其他男人的身体。
但现在,她已经不属于他了……
“咳咳……月月,可以帮我上药吗?”
他有气无力地说着,宁月却完全没有听到。
不过就算她听到了,她也不会在意。
以薄司屿的身份,只要他想,就有无数人争着给他上药,并不缺她一个。
不光如此,楚父楚母还来逐客:
“怎么样?薄司屿,你看见了吗?月月已经放下你了,你难道还要继续纠缠吗?当初可是你亲手将她推开的,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争?”
闻言,薄司屿脸色灰败,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底满是落寞。
他还是离开了,却没有带走那辆几乎报废了的车。
挫败和后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自己这段时间里,都做了什么蠢事。
什么该死的世俗伦理和道德?
只要他不在意,只要他还姓司,就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