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八零娇妻纯又野,高冷军少破戒了》姜梵音沈寒年全文全章节免费阅读
相较于他们这些成年人,小雪是小孩子,就算有什么差错,也没人会怪她。
小雪听的一知半解,只记住了想要和漂亮姐姐玩,就要听二叔的话,帮二叔。
“小雪最乖了,等下我们要见梵音姐姐的家人,见到长辈,小雪要有礼貌。”
小雪和正常儿童不一样,到了合适的年龄还没去读小学。
总待在家里,只会让小雪更加封闭,沈老爷子就想着多带小雪出去接触外人。
小雪撅着粉嘟嘟的小嘴,靠在沈老爷子怀里,两根手指搅着,天真无邪地想着漂亮姐姐的家人是不是也很漂亮?
正如天气预报所说的那般,沪市夜里起暴雨。
电闪雷鸣。
刘巧巧躺在床上,提心吊胆,心乱如麻。
沈寒年一夜未归,她彻夜难眠。
出租屋内,张小娟被滚滚雷声惊醒,担心姜梵音害怕,披着外套走出卧室,见姜梵音房间还亮着灯。
走近一看,姜梵音坐在梳妆台前,手上纱布沾了洗澡水,刚过新的,散着一头浓密的乌发,洗过澡,头发半干自肩头垂下,未琢粉黛的脸蛋白里透粉,气色很好,身量线条婀娜,整个人是那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艳。
姜梵音手上握着笔,逐行找到女主台词,在下方划线,做标记。
伴随对剧本内容阅读深入,女主的成长脉络浮现出来。
姜梵音专注地揣摩女主的心路历程,张小娟不忍心打扰,默默帮忙带上门。
一夜过后,风消雨寂。
清早,闷热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新气味。
姜梵音还不知道父母已经抵达沪市,如往常般下楼,坐着季尘的车来到戏剧学院。
之前请求姜梵音帮忙向梁导引荐的女同学们,见到姜梵音来到班级,当即围上来,问长问短。
“梁导有看我们的资料吗?”

“梵音,你有没有帮我们美言几句?”
“这部戏的男一号是咱们学院的校草江知砚,我今早上来教室的路上看到他了,天哪天哪,好帅,感觉他的每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梵音,你运气真好,能和江校草打戏。”
“是啊,好羡慕你啊。”
“梵音同学,就算我们没被梁导选上,开机之后能不能去找你探班啊!我好想见一见江校草穿戏服拍戏的样子。”
“啊啊啊!加我一个,我也想去。”
“我也想去...”
女同学们叽叽喳喳,围了一圈。
姜梵音放下书包,淡笑不语,前世看腻了娱乐圈的帅哥美女,不禁好奇女同学口中的校草究竟能有多帅?
季尘敲了敲课桌,单手插兜,不悦道:“收起你们花痴的嘴脸,江知砚不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有我这个绝世大帅哥天天和你们坐在一个教室上课,你们还惦记其他男同学,不识货。”
试镜那天他见过江知砚,不就是比他高几公分,五官棱角分明点,头发浓密点,皮肤白,腿长肩宽,眼神撩人,更招女孩子......。
女生们不约而同地瘪嘴,翻白眼道:“季尘,人贵有自知之明,帅哥不是靠自封的!”
她们承认季尘放在人堆里,也算是个饶有姿色的小白脸,但和江知砚放在一起,完全有可比性。
姜梵音从书包里翻出课本,听着几人斗嘴,忍俊不禁笑着。
然后,就听到教室门外传来骚动。
姜梵音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棉质纯白短袖搭配浅蓝色牛仔裤的温柔少年,在女生的尖叫声中,向她款款走来。
“我不是在做梦吧!江校草...江校草来我们班了!”
“脸好烫,我要晕倒了,姐妹们快上,让江校草给我做人工呼吸。”
“死丫头,休想吃独食,咱俩一起晕...”
第九十一章变态
姜梵音从身边女生口中得知来人是和自己打戏的男主角。
伴随着少年走近,对方的面容愈见清晰,二十出头的年纪,蓄着一头干净清爽的短发,一双琥珀眸中似有星辰大海,深邃有神,眼尾上挑,天生的微笑唇,容颜俊美,脸型流畅完美,手长腿长,没有攻击性的长相,白白净净,仿若晨光拂面,让人下意识放下戒备,想和他亲近。
妥妥的邻家系型男,专吸女友粉,放在后世娱乐圈,大把富婆抢着投喂资源。
众目睽睽之下,江知砚停下步子,站在姜梵音课桌前,弯着唇角。
待他开口时,所有人默契闭嘴。
教室瞬间安静下来“姜同学,剧组那边让我通知你,周末主创团队围堵剧本,地点定在剧组附近的私人茶馆,你时间方便吗?”
和煦的少年音色在教室响起,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姜梵音身上。
“方便。”
姜梵音莞尔,大方回应。
“那我们周末见。”
江知砚送完消息,颔首,转身离开。
紧接着,教室再次轰动,女同学们的尖叫声恨不能把房顶掀了。
“校草身上好香。”
“江校草刚才看我了,啊啊啊,我们对视了。”
“你少自作多情,江校草是来找姜梵音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姜梵音,你和江校草有对手戏,你们会亲密戏吗?会拉手拥抱吗?”
江知砚一走,姜梵音成了重点关注人物。
“可能吧。”
出于对剧本的保密,同学们提出的问题,姜梵音只能模糊处理。
根据设定,她扮演青年时期的女主,江知砚扮演新科状元郎,是女主的第一任丈夫,也是女主一生不愿遗忘的白月光。
少年夫妻,相濡以沫,感情蜜里调油。
后来状元郎南下赈灾,不慎感染恶疾,英年早逝。
女主挺着即将临盆的孕肚,披麻戴孝,接已逝的丈夫棺材,回乡安葬。
痛失爱人,没了庇护的羽翼,一介女流苦苦支撑,应对多方面刁难,这是女主走出闺阁,独自成长的第一步。
听着女同学们的说话声,季尘掏了掏耳朵,凝视着江知砚离开的方向,心中骂了句脏话。
都是男人,江知砚藏着什么心思,他能看不出来吗?
早不来传话,晚不来传话,非要挑这个时候来。
江知砚看着像个好人,实际上比他玩的还野。
试镜那天,他在试衣间换衣服,碰巧偷窥到江大校草指尖夹着烟,捏着他继妹的脖子,用杀人不见血的语气说:“不想你妈被扫地出门,今晚老地方去等我,在我睡腻你之前,你最好乖乖听话,少找不自在。”
江家面上光明磊落,背地里介于黑白两道之间,没少沾手灰色产业。
江父流连花丛,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江知砚八岁生日,他妈万念俱灰,当着江知砚的面ge-腕。
他妈头七没过,正所谓尸骨未寒,江父就大办喜事,抢了个有夫之妇当老婆。
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江知砚耳濡目染,和他亲爹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继妹也算法律上的亲人,江知砚荤素不忌,都能下得去手。
在变态这条路上,季尘甘拜下风。
也就是班上这些女同学不知实情,才会被江知砚迷住。
其他人怎么想,季尘管不着。
“喂,离江知砚远点,他不是个正常人。”季尘低声告诫姜梵音。
姜梵音瞧着季尘一脸严肃的样子,“校草怎么不正常了,说来听听?”
校草的八卦,还是值得一听的。
季尘扬眉,见姜梵音没着江知砚的道,他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身体倾斜,靠近姜梵音些,正要开口娓娓道来。
任课教师夹着教案走进教室,喋喋不休的同学们纷纷回到各自座位,闭嘴,拿出课本,进入上课状态。
上课铃声准时响彻校园。
季尘只好也闭嘴,等放学再和姜梵音细说。
一整天的课程,姜梵音学的脑袋发昏。
放学时,俩人走出教学楼。
沈景宇站在树荫底下,他翘课赶来戏剧学院,隔着老远,见到姜梵音和季尘有说有笑地走下教学楼外的水泥台阶。
他沉吟好半晌,在姜梵音上车前,快步走过去,反扣住车门,眼神坚定道:“姜梵音,我有话想和你说?”
突然窜出来一个大活人,姜梵音怀里抱着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