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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顾厚山闹得厉害,屋子里到处都是两人欢闹留下的印迹,包括浴桶。
直到那一次,他闹得狠了,把闵烟烟的小细腰给弄闪了,导致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这半个月,她气得不理他。
好了之后,更是立下规矩,不能进浴间。
大概是顾厚山觉得自己也太过火了些,为了哄她,不仅写下保证书,更是画押签字,态度十分诚恳。
见此,闵烟烟这才饶了他。
想到这些,顾厚山低笑一声道:“那保证书,你不会还留着吧?”
“自然!”
闵烟烟一脸娇嗔:“你若是敢乱来,我就把那保证书拿出来让全府上下都看看。”
“好啊,”
顾厚山一来无所谓,“也正好让咱家老三心里有点数,日后没事不要打扰她爹娘。”
“顾厚山!”
闵烟烟气得拿手去掐他,“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我我……我掐死你!”
顾厚山却一把抓过她细软的手,从腰上慢慢地放在另外一处,随后低头,咬着她耳垂道喃喃出声:“有本事掐这儿。”
“……”
就像是碰到了烙铁,烫得闵氏一把收回手来。
气得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因为生气,这一口使了不少劲儿,只听见顾厚山一声吃痛,随即抬起头来。
他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红得滴血的脸上,忍不住勾了唇角:“闵烟烟,十七年了,你怎么还是改不了小狗乱咬人的习惯?”
“你才是狗!”
“我若是狗,你又是什么?”
闵烟烟:“……”
气得她伸手去推他:“你先出去!”
“我和你一起……”
“不要!”
闵烟烟看着娇软,但只要认定的事,你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在她认定的事上,她脾气极倔。
就像当年老三丢了,她执意要去静慈庵,一待就是十七年。
性子软的人,一旦有了脾气,绝对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为了顺利回归睡房,顾厚山强压下身体的异样,松开闵烟烟,转身出了浴间,紧接着芸香走了进去。
夜,渐渐深了。
闵烟烟从浴间出来时,顾厚山已经身穿一身白色里衣坐在榻前看书,他头发半干,显然已经洗漱过。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过来。
橘色的烛火下,她一身橘红里衣,将她整个人衬托得娇嫩又鲜艳。
长发披散在肩头,还湿着。
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到一旁,拿了一条干净松软的帕子,走到坐在梳妆台前的闵烟烟身后,微微俯身,替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芸香吩咐丫鬟们将浴间的水抬了出去,随后又送了热茶放在保温的小火炉上,这才轻轻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十七年来了,主子们终于要圆满了。
她也很开心。
此刻,屋内,不知是地暖烧得太热还是别的什么,闵烟烟脸颊发烫,浑身都是热的。
她微微垂眸,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害怕会对上身边男人看她的目光。
而此刻身后的顾厚山,一边替她擦着柔软的发丝一边盯着她露出来的脖颈……
肤如凝脂,白嫩中透着绯红。
看着看着,他眸色渐深,突然低头下去,亲在了那一片肌肤之间。
第244章备好热水
像是被烫到一样,闵烟烟立马缩起了脖子。
顾厚山却一把丢掉手里的帕子,改为掐上她的杨柳细腰,轻轻往上一提,直接让闵烟烟站了起来,随后低头下去,落在她的唇上。
夜深,呼吸,相融。
屋内,地暖烧得极热,二人浑身滚烫。
不知何时,衣衫……散落。
顾厚山弯腰,将已经被亲得七荤八素的闵烟烟抱起来,去了床上。
轻纱幔帐落下,掩盖了一室风情。
站在屋外的芸香,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动静,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耳朵,一张脸都红透了。
虽然时隔十七年,但相爷依旧虎虎生威,威不可挡。
她转头吩咐一旁的小丫鬟:“去吩咐厨房,备好热水。”
“是。”
小丫鬟转身要走,芸香又叫住她,小声道:“让他们多备一点。”
小丫鬟捂着嘴儿偷乐,猛点头。
别看她小,她都懂的。
那一晚的梨花苑,叫了三次水,直到天亮,威猛的左相大人才放过苦苦求饶的闵娇娇,抱着她沉沉睡去。
从大年二十九开始,官员们都休朝在家,直到年后初十才正式上朝开工。
虽然休朝在家,但一贯早起的顾厚山仅仅只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
他睁开眼,看着窝在怀里睡得十分乖巧的闵烟烟,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昨晚的一幕,身体瞬间又有了异样。
他刚想探手下去,突然一道极低的声音透着窗户传进来:“主子,牛二那边有消息了。”
顾厚山迅速收回手来,垂眸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依依不舍地将她缠绕在自己腰间的纤细胳膊拿出来,随后动作极轻地起身,进了净室。
从净室出来,他穿上衣服,出了门。
门口站着芸香,他低声吩咐道:“让下人动静小点,别吵醒她。”
芸香点头:“是!”
……
回了相府,宋枝婉就和七宝分开了。
七宝睡偏房,她睡主卧。
晚上不用给孩子盖被子,她一觉到天亮,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玉袖进来给她配好今天要穿的衣裙和披风,宋枝婉一边洗漱一边问道:“满月醒了吗?”
玉袖笑道:“我刚过去看了,柳医正早醒了,这会儿正在给自己扎针。”
宋枝婉一听,忍不住乐了。
待穿戴好,她便迫不及待去找柳满月。
柳满月就住在她院里,她进去的时候,柳满月额头上扎着银针,小脸惨白。
宋枝婉一看,立马敛了脸上的笑,急声问:“怎么了?”
“枝婉,”柳满月睁开眼睛,“你害我。”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昨晚,你非得让我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杯倒,哎呀哎呀,难受死了。”
一听这话,宋枝婉才反应过来。
宿醉嘛。
难受正常。
她连忙吩咐玉袖:“快去,让厨房熬点解酒的汤来。”
玉袖立马吩咐其他丫鬟去了。
柳满月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我发誓,我再也不喝酒了。”
见她真的难受到不行,宋枝婉忙不迭发誓:“我也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灌你酒了。”
昨晚主子们喝了不少酒,厨房那边一早就熬好了醒酒汤备着。
汤很快就来了,宋枝婉亲手喂了柳满月喝下,看着她又睡了过后,这才放下心来。
从她屋出来,宋枝婉正要去梨花苑给闵氏请安,就见顾青风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她笑着迎上去:“二哥……”
不等她把话说完,顾青风一把拉住她,带着她往外走。
宋枝婉一脸莫名:“怎么了?”
“父亲让我来叫你!”
见他说话一脸严肃,宋枝婉也敛了脸上的笑,急声道:“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似乎是和七宝生父的身份有关。”
一听这话,宋枝婉整个人一怔,紧接着就想起前些日子,父亲似乎一直在查这个事。
看来已经有了结果。
二人急匆匆地去了前院,进了顾厚山的书房。
一进去,宋枝婉就见地上跪了一人,她扫了一眼,便朝坐在书桌后面的顾厚山走过去。
“父亲。”
顾厚山指了指一旁的杌子,沉声道:“坐下听。”
宋枝婉点点头,在他身旁坐下来。
顾青云和顾青风站在二人身后,天元站在那人身旁,厉声道:“还不快说!”
“是是是。”
牛二朝顾厚山磕了头,开口道:“启禀相爷,小的找到了六年前那一晚的贵人。”
顾厚山启唇,嗓音极沉:“是谁?”
“周家三爷在外面的私生子周嘉祥。”
“他人呢?”
“他昨晚去了闻香楼,点了花魁芍药姑娘,估计这会儿还在她床上。”
顾厚山看了一眼天元,天元点头,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天元的速度极快,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便领着身边的侍卫走进来,侍卫身上扛着一麻袋,里面传来‘呜呜’的动静。
天元一把拎过麻袋,丢到地上,打开了麻袋。
里面立马滚出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来,他嘴里塞着布条,身上捆着绳索,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使劲挣扎着。
天元俯身过去,一把扯开他嘴里的布条。
紧接着,书房里便响起对方嚣张的叫骂声:“谁他娘的敢绑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
他一边叫骂一边抬头,当看到坐在书桌前的顾厚山时,整个人一愣。
“你是谁?”
天元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