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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不是和老太君一起走了吗?怎么会被歹人所掳?”
沈玉涵哽了一下,才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与谢槿宁说了,语气里满是愧疚。
“都是因为我耍小性子,非要下马车自己回家,才被钻了空子。”
谢槿宁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不怪你,对方就是冲着我大哥去的,便是没有你,对方也会想方设法的让我大哥回不来。”
对方的计划就是要让北疆无带兵的将领,自己方可一路破关。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谢槿宁将沈玉涵安慰好了,才慢吞吞的回了院子,脱了衣服上床。
第二日,阿芙起来后,将院子上下翻了一番后,才确定谢濯清真的不在了。
“娘亲,爹爹去哪儿了?”
阿芙趴在谢槿宁的腿上,情绪有些失落。
谢濯清这一个月来,整日陪着他玩耍,将他先前一年缺失的父爱一点点的弥补给他。
阿芙已经适应了谢濯清的存在。
今日起来,没有吃到谢濯清做的香香软软的糕点,他顿觉不对。
谢槿宁不知怎么和他解释谢濯清披甲上阵一事,思索了好久,才将阿芙抱起来,抿唇回着:
“阿芙觉得和娘亲爹爹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阿芙的回答毫不犹豫。
“爹爹去拯救和阿芙一样大小的孩子,让他们也能和阿芙一样,天天和爹爹娘亲开心的待在一起。”
“唔……”阿芙咬着唇思索着。
“那爹爹一定很厉害。”
谢槿宁的眼眶有些湿润,重重的嗯了一声,“是的,阿芙的爹爹超级厉害。”

短短几句话就把阿芙哄好了,他挣扎着从谢槿宁的怀里爬下去,哒哒哒的跑过去拿着自己的小木剑,在谢槿宁面前耍着。
看着有些滑稽。
谢槿宁笑着问他在干嘛。
他脆生生的回道:“阿芙也要变得超级厉害。”
不管如何,后面的几日阿芙念叨着耍剑,只记得谢濯清去当大英雄一事,渐渐的不要爹爹了。
钦城的战局越发紧急激烈,谢槿宁整日关注着。
终于,在谢濯清走的第十日,谢槿宁收到了他寄来的家书。
第151章 宁宁,我回来了
哪怕谢濯清写信时尽量保持了这封信的平整,可左上角还是被他揉皱了些。
信纸边缘还有一滴扎眼的干涸血迹。
谢槿宁的指尖轻轻触着这血迹,心都揪紧了些。
他是不是受伤了。
随着信纸的展开,谢槿宁的目光落到那凌乱简短的字句上。
“宁宁可好?除了想你难捱,我一切如常,宁宁不必担忧。”
写到最后一个字时,那笔画都快飘出纸张了,足以看出写这封家书时谢濯清慌忙的状态。
谢槿宁猜他应该是在写战报时顺带写下一同寄回的。
心中顿时浮上暖意,谢槿宁抿了抿唇,将这封信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到了梳妆台下的小匣子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钦城送回的战报越来越急,战局越发焦灼难定。
二月中旬,谢濯清摸透了钦城复杂的地势,领着一队骑兵,从右翼包抄敌军,与前方大军前后包围,剿灭了突厥二万人马,小胜了一场。
这场胜利,让钦城的将士重拾了信心,士气高涨。
这次突袭钦城,突厥派了十来万兵马,可北疆这边能调动的,仅有五万。
边疆其余地方的兵马镇北王皆不敢轻易调动,担忧突厥调换方向的突袭。
人数差异巨大,这一月来,两方大大小小的战争,谢濯清皆是智谋为主,多败少胜。
而这一次的以少胜多,无疑硬生生将局势扭转了过来。
北疆的将领士兵也终于得以喘息。
营帐内,谢濯清上身光裸,身上是一道摞着一道的新旧伤痕,最醒目的还是左手臂上从手肘处一直划到手腕上的伤痕。
深可见骨,看上去十分骇人。
谢濯清却仿佛没知觉一般,任由军医替他处理着伤口,一边与军中将领商议着战事情况。
“依末将看,就该乘胜追击,趁着突厥兵荒马乱,逐一击破。”
“不可!”
“穷寇莫追,我方兵力微弱,如此莽撞,怕是会撞入敌方陷阱。”
“此时不追,更待何时,这场战争又要拖到何时?”
军中将领意见分歧,一方觉得应乘胜追击,另一方觉得应休养生息改日再战,一时争论不休。
最后两方的目光统统落到了谢濯清的身上。
“谢将军,您怎么看。”
谢濯清的手刚上了药,被军医包得严严实实的,他示意副将取来自己的盔甲,又将盔甲套到自己身上。
好像没感觉到手上的疼一般,他缓缓站起身来,声音冷冽:
“此番我方将士伤亡情况如何?”
“回谢将军,此次我方以少胜多,大获全胜,伤亡约二百余人,不算严重。”
回答谢濯清的是主张乘胜追击的将领。
谢濯清敛着眸,在心里统计了大军剩余可作战人马,随后冷声开口:
“各位先回帐休息,明日再来此商议战事,重编军队,重议战术,三日后出兵。”
“谢将军不可!”
未曾想先站出来抗议的是替谢濯清包扎的军医,他神色凝重惶恐,在谢濯清冷冽的目光中,缓缓低下了头,道:
“谢将军,您手伤严重,伤及经脉,最少也得修养半月,若是此时出兵,怕是手伤难愈,日后再想恢复就难了。”
他这一番话着实是肺腑之言。
谢濯清领兵这一月里,每一次的战役他都亲自披甲上阵,次次冲锋在最前端,身上的大伤小伤未断。
他的这一行为早已赢得了大军上下所有将士的尊重。
军医实在是不希望他的左手因此废掉,若是不好好休养,日后左手要拿重物怕是都难。
“聒噪。”谢濯清皱了皱眉,挥手示意他下去。
“就这样,明日各位来此商议,三日后出兵。”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再商量的余地,军医见着他不听劝,压着声音沉沉的叹了口气。
谢濯清不是明白自己手的情况,可是战事紧急,三日后朝廷援军抵达钦城,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让敌方休养好,怕是会再次集结兵马,到那时,这场战争就更难打了。
三日后,朝廷派的五万援军抵达钦城,谢濯清重新排兵布阵,次日丑时一队兵马偷袭了突厥精锐,一场大战就此拉开帷幕。
突厥此次是下狠了心要拿下北疆的,在屡次小败后,也没像以前那样收手,反而是加派兵力增援,北疆各处边境也受到了突厥的侵扰。
两方越发焦灼,三月里起了无数的战火,却依旧无法将对方彻底击退。
好在大军已将突厥逼出了钦城,突厥节节败退,士气不再。
终于,四月初的两国交界的一战,谢濯清善用巧技,将敌方骑兵尽数绞杀,突厥气候难存,败局已定。
接到这个消息的突厥王气急败坏,下令命大军不得退缩,全力奋战,如有违逆当场斩杀。
突厥的军心彻底混乱了。
谢濯清下令乘胜追击,终于将突厥打得溃不成军,丢盔弃甲而逃。
生擒了突厥主帅后,无视对方的投诚,将敌方主帅斩于长枪之下后,振臂一呼,大军直冲突厥主城而去。
对方在侵略钦城时没打算轻易放过北疆,如今大局已定,谢濯清也没打算轻易放了突厥。
只不过与突厥不同,谢濯清下了死命令,一路不可对无辜百姓出手。
突厥大军战败,其余守城的将士也不成气候,谢濯清就这样一举入了敌方主城,抓住了还没来得及逃掉的突厥王,以突厥王的鲜血来祭奠北疆无辜百姓的性命。
至于后续的事,便交由朝廷派来的人处理。
班师回朝的那天,全金城的百姓皆在城门口前迎接谢濯清与北疆大军的归来。
谢槿宁也不例外。
人头攒动间,她搂着阿芙站在城门口,满眼喜意的看着大军入城。
乌压压的大军越来越近,谢槿宁一眼就看见了为首的男人,他跨着高骑大马,身姿挺拔,意气风发。
迎着晚霞的光辉而来,眉眼清俊,瞧着比四月前瘦削了些。
也沧桑了些。
“哇!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