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嫁纪鸿洲小说免费阅读)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秦音嫁纪鸿洲全文免费版阅读
哭哭啼啼地白贤珠被狠狠扇倒,撞在另一侧车门上。
纪鸿洲咬着牙一字一句怒斥:
“你要不要脸?你为一己私欲要害人命!你杀我夫人!”
白贤珠崩溃哭喊,“我知道杀不了她!!但我受不了了!我根本无法喜欢纪景洲,他一点都不像你!我没法一边爱你,一边跟别的男人逢场作戏,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那就去死!”
“...鸿洲哥...”
白贤珠哭得嘴唇颤抖,满眼心碎绝望。
纪鸿洲神情冷木,“去死,死了一了百了。”
白贤珠定定看着他,突然又哭又笑,掉着眼泪笑的直不起腰来。
她这样子看起来很疯癫。
章谨自后视镜扫了眼,无端升起几分警惕来。
“大帅...”
纪鸿洲冷眼看着,并没出声。
白贤珠笑了好半晌,才长喘口气,歪着头看向纪鸿洲,泪水模糊的脸上情绪复杂,有柔软,有可笑,有讽刺。
“你就那么喜欢她?你对她这样掏心掏肺,急于表现,就没想过人家把你当什么?”
她语气越来越尖锐,像只濒死前扎刺的刺猬,准备刺伤所有靠近她的人。
“秦军明明可以只签订盟约,就借钱给你,为什么还要把她嫁过来?!她只是秦军派来的细作而已!”
“不过是兵不血刃要谋取纪军帅位的手段,军阀都是要相互吞噬的,永远没有真正的盟友!”
纪鸿洲薄唇抿直,眸光似沁冰寒刃。
“鸿洲哥你糊涂了...”

“她是异军主帅的亲妹妹,你跟秦家能永远维系盟约吗?你不会真的那么天真吧?”
白贤珠低低笑起来,“你让她生个儿子试试看,你到时看看,你跟秦军走到对峙那一步,她是会向着你,还是会向着自己的血脉亲人。”
“你现在就要为她众叛亲离,早晚有一天,连帅位都会失去的,你等着看吧。”
纪鸿洲缓缓点头,“好,你也在地底下好好看着。”
白贤珠幽幽看着他,冷笑了声。
“我今日死在你手里,到那日,你会念起我,念我一辈子的。”
纪鸿洲不欲再理会她。
章谨适时开口,“大帅,墓村到了。”
*
夜晚的墓村,荒无人烟。
车子停在白家祖坟外,纪鸿洲推门下车,一把扯住白贤珠肩,将人拖下车丢在脚下。
章谨带着亲兵上前,将白家祖坟院子上的锁砸开。
两个副官持了手电筒照明。
纪鸿洲亲自接过一把铁锹,当先迈着跨步走进院门。
“带她进来。”
章谨亲自上前架起白贤珠,推搡着她跟进院子。
几个亲兵纷纷跟上,自内将院门重新关闭。
墓村的每一处坟茔院落都四四方方,大致布局相同。
纪鸿洲很快穿过一条青砖路,来到院子后,四周十多棵松柏围绕,正中便是几个砌好的坟茔。
柏树有粗有细,黑夜里幽森如鬼魅,守护着白家几个老祖宗。
纪鸿洲将铁锹掷在白师长的坟茔后,干涸的泥土瞬间被嵌裂开。
他朝章谨伸手,“烟。”
章谨立即掏出烟,掂出一支递给他。
纪鸿洲叼在嘴里,他又连忙划火柴替他点烟。
烟头橘红火光明灭。
纪鸿洲抬手夹住,蹲下身,将烟插在了白师长的墓碑前。
“得罪了,您老若怪我,随时来找我算账,我担着。”说话间将烟蒂插好。
纪鸿洲重新站起身,扭脸冷睨跪坐在的白贤珠,哑声下令。
“挖。”
章谨带着人就地挖起坟穴。
深夜里有风声呜咽,在院子里凄楚徘徊,像鬼魅的哭声一般瘆人。
没人再说话,连白贤珠都跪坐在自己父亲坟前安静等着,似乎接受了已判的死刑。
良久,她麻木开口:
“给我松开行么?我想给父亲磕个头。”
......
第155章 我一直是你的依仗
同一时间,另一边的纪公馆里。
天刚黑下来,电话就一直响。
她不想接的,但对方一直打。
“...嫂夫人,你医者仁心,得容许人犯错,宽仁些吧,给阿珠一条生路。”白景桥嗓音嘶哑,语气近乎乞求。
秦音安静眨眼,并未回话。
白景桥急声唤她,“嫂夫人!我只这一个妹妹,算白家求你的!”
“她买凶杀我。”秦音语气平静。
“我知道!我刚知道!那晚的事我亲眼所见,我一定狠狠教训她...”
秦音,“不用跟我说,我没做什么。”
“你让阿鸿放她一条生路!”白景桥情绪激烈的开始喊。
秦音,“谁给了我生路?”
白景桥,“......”
“我自己。”
秦音语气平淡,“她有本事也活下来,否则人总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没有什么错误,应该被人原谅。”
白景桥语声发抖,“你是个医者,你一个妇人,不能有点妇人之仁?!”
秦音笑了,“让白四爷失望了,没有亲自动手,已经是我的妇人之仁。”tຊ
“秦音!你做事不留退路,早晚会遭殃的!”
“是么?这话你该对你妹妹说。白四爷,首先,我从没招惹过你们任何人。其次,希望你做事能给自己留退路,不要步某些人的后尘。”
“秦音!!”
秦音直接挂断电话。
都是第一次做人,不该对别人有那么高的要求,毕竟你自己也做不到,不是么?
*
秦音在前厅里坐下,让芍药拿了牛肉来喂狗。
知道纪鸿洲去处理白贤珠,她晚膳也没用,就坐在前厅里等他回来。
一直等到月上中梢,九点多钟,庭院里才传来洋车驶入的动静。
秦音起身迎出去,立在前厅外的台阶上等他。
车子徐徐停稳,男人推门从车上下来。
“怎么站在这里?”
秦音浅笑,“等你一起用膳。”
纪鸿洲皱眉迈上台阶,“这么晚了,还等什么?自己先用。”
秦音没说话,如水眸光微动,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纪鸿洲牵住她手,带着她进去。
他军褂大敞,裤腿和军靴上还有土迹,那样子好似刚去刨过谁家的坟。
秦音看着他垂在身侧的右手,用一块手帕缠着,血色和泥土混在一起,将手帕弄得脏兮兮。
她语声清柔开口,“下午接到白公馆的电话,白四爷气急败坏,要我放了他妹妹。”
她说着昂起脸,眸色清明看着纪鸿洲。
“...大帅去做什么了?搞成这副样子,还受了伤。”
纪鸿洲牵着她径直上楼,下颚冷硬淡淡回了句。
“小伤,不必担心。”
秦音眼睫半敛,没再问。
两人相携进屋,纪鸿洲便脱了身上布满尘土的脏衣,赤足走进盥洗室沐浴。
等他从盥洗室出来,秦音已经翻出药箱,坐在床边等着。
随手丢下擦头发的棉帕,纪鸿洲走到床边坐下。
秦音持起他手,垂眼安静替他处理伤口。
她也没问是如何伤的。
纪鸿洲静坐片刻,眼帘下垂,侧过脸看她。
“去了墓村,把人埋了。”
秦音睫羽轻煽,轻轻往他手心吹气。
“疼么?”
纪鸿洲摇头,“筝筝,我替你出气了,别再害怕。”
秦音掀起眼睫看了看他,手下慢慢将伤口缠好,又轻柔扎了蝴蝶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