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萧玦(救命!嫁给禁欲太子后我真香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时鸢萧玦全章节在线阅读
她顿了顿,续道:“女儿在路上碰上了齐大姑娘……许是齐大姑娘在赏花赏上被鸢妹妹掌嘴,便想着拿女儿出气,幸亏宣平侯府的大姑娘解围。”
时文州问,“你何时与宣平侯府的大姑娘走在一处?”译
时兰抬眸,语气中掩不住的欣喜,“多亏鸢妹妹让女儿上去展示才艺,女儿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唯有一手琵琶弹得勉强,不想宣平侯府的大姑娘也颇好此道,引女儿为知己……”
时兰难得将话说利索。
其实她一回来就想将此事告诉赵氏,怎奈赵氏tຊ得知她和萧玦连话都没说上,不由分说就是一顿骂……
时兰结结巴巴将她在宴会弹琵琶,得到端阳长公主青睐一事说了,就是想得到她娘一句夸奖。
谁知她娘看着她冷笑一声,“你弹的那叫什么,连下九流都谈不上!就是那歌舞坊的乐妓弹一曲,长公主也会夸两句,真把自个儿当个人物了?”
赵氏这话说得尖酸刻薄,时兰死死咬着下唇,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掉。
是不是不管她怎么做,她娘都不会满意?译
赵氏经常拉着她的手说她当年在府上过的那些苦日子,说完又念叨着她嫁进靖远侯府后,头上有个主母,底下人拜高踩低,人人都敢踩上她一脚。
这些话,她都听腻了。
可赵氏从来不厌其烦。
她那时还小,却也记得,送到她们屋里的一应物件儿皆是上等。
主母也是个顶好的人,知道她喜欢琵琶,特意请了女夫子教她弹琵琶……
这一切看在赵氏眼里却变了样。
主母不苛待她们,那是装模作样,为博一个好名声。译
主母请夫子教她琵琶,那是故意教她学下九流的东西,怕她出息了,盖过时鸢的风头。
……
她娘一心指着她出人头地,可她好不容易出人头地了一次,她娘又泼她冷水……
思绪飘远,眼眶有些泛酸,时兰赶紧撇过脸去,不让时文州瞧见。

时文州没瞎,瞧着她强忍着泪的样子,叹了口气,摆手放她离开了。
时兰如释重负,揩了揩泪,转身退下,不想时文州叫住了她。
她脚步一顿。译
“听那丫头说你棋艺不错,今晚来书房陪我下一局。”
时兰点了点头,掀帘出去。
从时兰口中得知此事,赵氏比时兰还激动,揣着帕子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睇了时兰一眼,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过来。”
赵氏这样叫自己,让时兰心底一沉,不安地朝她那边走去。
“时鸢在宫里,不知何时才回来,她不在的这些时日,你可要好好把握。”
时兰睫毛一颤,“娘您……”
赵氏凑近了些,“今晚你去书房陪侯爷下棋,小嘴甜一点,千万把你爹哄高兴了,你哥到现在都没个一官半职,娘这心里着急啊,若是你爹肯出面,靠着朝中的关系,走动走动……你哥还愁找不到好差事?”译
“我不去!”时兰气得浑身发抖,“哥哥自己不用功读书,爹说他他也不听,如今想靠着祖上榆荫入朝做官,爹不会答应的!”
“你这孩子!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赵氏嗔道,“你爹嫌我年老色衰厌弃了我,你不为我想想,也该为你哥哥想想……”
叹了口气,睨她一眼,“若是将你嫁给张宰辅府上二老爷做续弦,由张宰辅出面也是一样的,可惜,你哥哥倒底念着你这个妹子,死活不依……”
时兰抖着帕子,眸中含泪。
赵氏便当她听进去了,拉过她的手,细细叮嘱,“侯爷喜欢喝浓些的茶,你爹若要饮酒,你千万拦着他,这样方显你的孝心……”
时兰望着窗棱旁枯萎的兰草,兀自出神。
最后连赵氏说了什么,都听不太真切了。译
时鸢推宣王落水一事算是告一段落。
阴明殿,萧启再次醒来,又闹着要去找时鸢算账。
宫人拦着不让,萧启大发雷霆,挥手摔了一地碎瓷片儿,贴身伺候的内侍不敢近身,忙去未央宫请皇后过来。
萧启娇生惯养,平日没吃过什么苦,皇后也乐意把他当半个女儿养。
这会儿正要去看儿子,阳明殿的内侍匆匆忙忙进来。
第61章 如梦初醒
皇后进了阳明殿,看到儿子这副不争气的模样,脸一拉,劈头盖脸对着他一顿大骂,檄
“你要找时鸢算账本宫不拦你,赶紧给本宫把身子养好!尽会嘴上说说,丢的是本宫的脸!”
别看萧启在外没个正形,气势凌人,实则最怕他母后。
平日在妻妾处受了气,便时常进宫找皇后诉苦。
宫人没少在背地里笑话他。
只不过被他听到过一回,将嚼舌根的那几人拉出去杖毙了,便再没人敢在背后说了。
被皇后一通数落,萧启不甘心躺回了床榻,身子一翻,背对着皇后,心里恨得牙痒痒。
等着,等他能下地了,一定要让那贱人跪地求饶!檄
皇后看到儿子这副模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可这次她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方才秋姑姑刚走,秋姑姑将太后的话带到。
听完秋姑姑一席话,皇后如梦初醒。
故而皇后为了保全萧启的名声,又不想因此与颖国公府生了嫌隙,作足了派头,各种补品药材不要钱似的往颖国公府送。
此时颖国公府的齐如萱也醒了,拉着齐夫人的手诉说自己的委屈,说完一径哭倒在齐夫人怀里。
齐夫人心疼女儿,知道女儿从小就爱慕太子,不敢将乾元帝打算为她和宣王赐婚的事儿告诉她。檄
她是真怕女儿一时气极攻心,病情加重。
齐如萱哭得撕心裂肺,齐夫人在一旁看得着急,不停催促丈夫,
“萱儿都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想想如何替咱们的女儿出这口恶气?”
齐远此刻正心烦,背着一双手在屋里踱步,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袖袍一振,往后一撒,对着齐夫人骂,“无知妇人!你不知道我的难处!”
齐夫人也不是省油灯,“有何难处?堂堂国公爷,在外受了气便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