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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1-15 16:26:49  热度: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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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舍得,而是极为不舍,所以一眼都不敢再看。

生怕多看一眼,就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符戾的眼眸看着沈初涵一步步朝他走来,心中却并不感到欣喜。

他看得出来,沈初涵的人在他这里,“心”却不在了。

可他不在乎,只要萧凌澈痛失所爱,他便满足。

符戾最大的爱好,便是夺人所爱。

马车上。

符戾忽地开口:“阿棠,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沈初涵一愣,一番犹豫过后还是点了点头。

“是。”

符戾毫不意外,冷哼一声:“那你为何还要跟我走?”

虽他不明白感情为何物,甚至觉得这东西尤为愚蠢,但符戾见多了生离死别、深情假意,一眼便能看出,沈初涵看着萧凌澈的眼神不一样了。

沈初涵并不回答他,只反问道:“那你知晓了,要赶我走吗?”

符戾顿了片刻,又听沈初涵继续说。

“我以为你会以我做要挟,向萧凌澈索取利益呢,如你所说,我并不觉得我的价值会比得过向萧凌澈索取的一个机会。”

“毕竟,那可是一国之主,无论是奇珍异宝,还是能人异士,都比我有价值的多。”

沈初涵声音平淡,与失忆时相比,多了一丝看透百态的苍凉之意。

“公子,可否解答我的疑惑?我当真不解。”

第39章

符戾平生头一回被人问住了。

沈初涵神色认真地看着他,她对于符戾此人,即心存感激,又怀有一丝惧意。

尤其是在撞见符戾亲手杀死阿伍的那一刻,沈初涵对此人冷漠至极的心态感到恐惧。

这样的人甚至不像个活人,比那恶鬼还令人惧怕。

半晌,符戾笑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等他笑累了,才听他的声音幽幽传来:“是啊,为什么我要把你带走,是我糊涂了。”

“或许……是因为你身上的血罢。”

沈初涵反问:“是吗?”

符戾也反问:“除此以外,还会是因为什么呢?”

可越是没有正面答复,就越是向人显露出一个讯息——或许他自己都不知晓真正的答案。

此话之后,马车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唯有马车行驶的声响与车夫的驭马声在耳畔回响。

沈初涵也不傻,明白并非如此,可她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符戾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眼眸却沉了又沉。

心中似有什么东西炸开来,剧烈的不知为何物的东西惹得他无比厌烦。

沈初涵的血自是可贵,可比那更可贵的东西比比皆是。

符戾自是有别的法子来扼制体内的毒性,否则这些年他又是如何过来的?

当初留下沈初涵,除了取血制药,更多的只是为了好玩。

在一片沉默之中,马车停了下来。

下一瞬,猛烈的撞击迎了上来!

马车一阵剧烈摇晃过后,马匹疯狂往前跑去!

沈初涵强制自己镇静下来,死死扣紧了身后的马车围栏,坐在对面的符戾一下未站稳,狠狠撞在沈初涵身边,发出“嘭”得一声响。

沈初涵皱眉将他扶起:“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说着,沈初涵试图扯下马车的帘子,看看外边究竟如何了。

这时,马车猛然一个颠婆。

车帘被直接扯下,沈初涵身子往后倒去,撞入符戾怀里。

符戾那看起来瘦削却格外有力的手臂收紧,搂住了沈初涵的腰身,也减缓可她的颠簸。

与沈初涵的慌张不同,符戾神色平静地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想害我的人从天南排到了地北。”

“阿棠,作为我的护卫,你可要保护好我。”

沈初涵正要说话,却远远望见这条路的尽头,心倏然一沉。

“遭了!前面是悬崖tຊ!”

符戾的神情这才严肃起来,借力将沈初涵拉到身后,他则翻身上马,试图控制住胡乱往前奔蹿的马匹。

“别动!”

眼看离悬崖边缘越发得近,符戾的神情终于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慌乱。

可惜如今情势紧急,可不是戏谑之时。

沈初涵一边紧抓着围栏,一边去抓符戾的手,大喊道:“我们不如跳下车,结果会如何顺天命。”

这条路很窄,即便是跳下车,稍有不慎便会一股脑也摔下悬崖。

符戾愣了一下,不假思索便攥紧了沈初涵的手腕。

“跳!”

沈初涵随时准备着,当即便与他一同跳了下去。

这时,有什么东西擦过沈初涵的耳边。

“咻……”得一声!

一支箭猛然出现!

第40章

“小心!”

沈初涵惊呼,试图将符戾往一侧拉拽,可两人此时身子腾空,无法发力。

“唔!”

那只箭狠狠扎进符戾的心口,他低低地闷哼一声。

下一瞬,符戾松开了沈初涵的手,被巨大的后坐力带下了悬崖……

一切皆发生在一息之间。

沈初涵甚至没来得及叫出符戾的名字,脑袋便磕到了路边的一块凸起的山石上,霎时便失去了意识……

沈初涵觉得很少能有人,会像她这样免运多舛了。

但不幸中的万幸,沈初涵每一次都能从鬼门关中逃过一劫。

当沈初涵再次醒来时,她竟回到了沈府。

守在她床边的是苏芷兰。

沈初涵错愕地睁大眼,却因动作幅度太大而牵扯着头部传来阵痛。

“嘶——”沈初涵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声极轻的吸气声,将苏芷兰从睡梦中惊醒,她先是愣了一下,才笑中带泪地抱住了沈初涵。

“阿棠!我可怜的阿棠!你终于醒了!”

苏芷兰的声音止不住地哽咽,双臂想要抱得更紧些,却又担心会碰到沈初涵的伤口。

沈初涵察觉到这些,眼眶一下子就泛起了热意,她不禁回抱住自己最好的朋友,脱口而出:“阿兰……”

此话一出,苏芷兰身子僵硬了一下,眼含希冀地看向她:“阿棠!你记起来了?”

沈初涵也微微一僵,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没多想就脱口而出了。

她嘴唇蠕动着,张了又合,最终还是叹息一声点了点头:“是的,我都记起来了。”

又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出来,沈初涵忽地想明白了些什么。

人生苦短,几十年也好,几年也好,或是几个月也罢,她若是一直不承认,导致最后没能在离开前与熟悉之人认真告别,那该是多大的遗憾啊。

在昏迷前,沈初涵的脑海里闪过的是过去的种种回忆,有苏芷兰,有温亭义,有沈母沈若礼,还有符戾,和……萧凌澈。

沈初涵这才慢慢回忆起昏迷前的场景,想起生死未卜的符戾,也知生死安危之事比叙旧重要些,忙问道:“阿兰!符戾呢?救我时可有发现他?”

苏芷兰眼眸微沉:“未曾,发现你时未见他的踪影。”

沈初涵嘴唇颤了颤。

她对符戾虽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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