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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音却没意识到不对,只是把被他弄乱的头发又重新捋了捋。
听着他的话想到什么,问:“既然你是专家,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她把刚才盘亘在心底的疑问问出,却没得到任何回复。
温雪音皱了皱眉,看着裴逸景目视前方,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开车开得太入神。
正想再问一遍,却见他将车停在了一撞小房子前,说:“到了。”
温雪音只能压下心中的疑问,与他下了车进屋。
斯图尔医生果然如裴逸景所说的热情大方,温雪音也没有讳疾忌医,与她聊得很好。
甚至斯图尔医生看到她积极的精神状态,还推荐她可以尝试脱敏疗法。
只是要及时和她沟通,不要激进,在感到不适的时候就及时停下来。
温雪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只是快要离开时,她看着在诊室外翻着杂志等他的裴逸景,突然想起在车里的那个问题。
忍不住问了斯图尔医生:“裴逸景不也是这个领域的医生吗,为什么他不给我看病呢?”
没想到这位白人女性弯了弯眉眼,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看着她,缓缓说。
“心理医生不给亲人和爱人看病,这是他们的职业操守。”
第26章
直到温雪音回到家,斯图尔的这句话还在耳边萦绕。
她看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做饭的裴逸景,眸中带上了一丝困惑。
这三年,裴逸景对她关怀备至。
会在生日当天坐红眼航班来给她庆生,会在圣诞节陪她看雪,会在陷入迷茫时给她指引。
温雪音本来冰冷的心,被空难打击得失去自信的心,也在他的呵护下逐渐温暖起来。

但她以为,那只是朋友之间的情谊。
从没想过裴逸景对她有不一样的情谊。
温雪音心底生出一丝疑惑。
是因为与江砚初那场持续五年的失败婚姻,让她刻意地回避掉了这样过于炽热的感情。
还是斯图尔医生的话只是随口一说?
温雪音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问个清楚。
于是就走了厨房,清了清嗓子,说:“需不需要我帮忙?”
裴逸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不用。”
温雪音向来很少下厨房,厨艺也一般,只维持在西红柿炒蛋和辣椒炒肉的水平。
裴逸景自己挑剔,所以对做饭还算有讲究,做的菜也精致好吃。
他们在德国上学时合租在一起,也是裴逸景做饭多,温雪音最多把碗放进洗碗机里。
现在突然说要帮忙,真是奇怪。
温雪音也意识到了这话有点突兀和不妥,但话说出口,她也没办法再收回。
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撸了撸袖子,说:“我可以帮你打下手,洗洗菜切切菜什么的。”
裴逸景见她这积极帮忙的模样,也没再拒绝,只是挑了挑眉,说:“好啊,那你帮我找一下黑胡椒。”
温雪音点头:“好。”
她走到调料台,看似是在找黑胡椒粉,嘴上却好像闲聊般说:“刚才我和斯图尔医生聊到了你。”
“哦?聊我什么了?”裴逸景一遍切芦笋一遍问。
温雪音见调料台没有,又俯身拉开了抽屉。
“她说你在这方面比她权威专业得多,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你咨询治疗。”
裴逸景用厨房纸擦干了芦笋,打开了火,倒油,把芦笋下锅,反问:“那你怎么说的?”
“我不知道。”温雪音如实回答道。
下层的抽屉里没有,她只能起身踮脚,拉开柜子找。
却听到裴逸景话语如常,说:“下次你告诉她,因为心理医生诊疗过程中要保证绝对的客观和公正,所以我不能给你看病。”
温雪音动作一顿,扭头看向他,问:“这是什么意思?”
江砚初煎完了芦笋,关了火。
才转头看向温雪音,推了推眼镜,说:“意思是,我对你掺杂了太多私人感情,没法做到客观和公正。”
此话一出,整个厨房都静了一瞬。
温雪音愣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的脑子从没一刻比现在转得更快。
这是,表白吗?
温雪音抿了抿唇,正想问,裴逸景却突然走近。
她紧张地僵在了原地,下意识地看着他,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心口。
可裴逸景却在她面前停了脚步,伸手从上面的柜子里拿出了那罐黑胡椒粉。
洒在了刚刚摆好盘的牛排和芦笋上:“吃饭吧。”
第27章
温雪音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裴逸景做的饭。
然后默默把盘子放进了洗碗机,就借口累了,直接回了房间。
裴逸景的意思已经足够明确。
她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暗示,她能读得懂。
但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对。
温雪音的心纷乱不堪,有太多的事堆杂在心中,扰乱着她的思绪。
尤其是在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后,她对爱情的渴望早已降到了最低。
而防备心却提到了最高。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重新爱一个人的准备。
也不知道,自己对裴逸景的感情,究竟算不算得上是爱。
温雪音思绪混乱,想了许久都没理出头绪,只好选择了她在感情问题上最擅长的处理方法——逃。
第二天一早,温雪音趁着裴逸景还没起,就早早出了门。
十月份的斯德哥尔摩已经进入冬季,天气严寒,凌风呼啸。
就算是出门开车这么一段的路,也要穿好了羽绒服,裹好帽子和围巾才能抵御严寒。
三天后就是新机首飞,温雪音打算再开车去基地,进行最后的调试。
路过门口的信箱时,却意外发现里面多了一封信。
温雪音拿了出来,但天气太冷,她又戴着手套活动不便,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
只能暂时地放进了口袋里,打算到了基地再看。
谁曾想到了基地一忙,就忙到了下午。
期间还听到同事说试飞的飞行员好像换人了。
温雪音愣了下,问同事:“换成谁了?”
那人说了个不认识的英文名字,说:“是白人,说是这驾新机预计在瑞典分公司投入运行,所以还是由瑞典公司选择机长比较好。”
温雪音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继续投入了工作。
直到裴逸景打电话说:“我要去挪威出差三天。我不在的时间里你要按时吃饭,按时吃药,有事打电话,知道吗?”
温雪音这才回神,点头说:“知道了,我会的。”
然后挂了电话,就开车去随便找了个饭店吃饭。
在等饭的间隙,她才注意到了那封信。
信封没有地址和邮编,只是有一行小字,用行楷飘逸地写在信封背面。
温雪音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温雪音轻启。”
这是江砚初留给她的信。
她一想到江砚初,心就又涌现出一丝不适感。
本想不看那封信,但想到斯图尔医生的话,她还是强行压下那股难受,打开了信封。
果然是江砚初留下的信。
他在信里解释了三年前所发生的一切,又向她道歉,说:“我不知道你的病严重到了如此地步,也不知道我的出现会对你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
“从现在起,我不会再不打招呼地冒然到访,让你再受到刺激。”
“但如果你需要,或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请联系我,我愿意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下面还附赠了江砚初的电话号码。
温雪音看着这封迟来的道歉信,心中滋味复杂。
尤其是那些言辞恳切的解释话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