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隔几年秋(苏晴柔徐闻知)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苏晴柔徐闻知完整版最新阅读
第15章
15.
京市。
时光飞逝如箭,岁月如梭流走。
一眨眼五年过去。
苏晴柔和徐家人还是没有任何徐闻知的下落。
可见就算两家在京市再怎么手眼通天,但如果一个人真的想人间蒸发,那也是找不到的。
何况徐闻知是被国家封闭式科研所接走的。
苏氏集团总部。
苏晴柔肉眼可见地消瘦了许多。
这时,电话响起来。
如果直接打到苏晴柔的办公室,不是找到了徐闻知的下落就是监狱的。
苏晴柔祈祷是前者。
她按了按疲惫的眉心,接起了电话。
“苏小姐,徐小少爷精神状态有些不大好,每天都疯疯癫癫的,现在还出现了伤人的状况,狱医的意思是送到精神病院比较好,您看呢?”
监狱长的声音小心翼翼。
“这次是真的还是装的?”苏晴柔有些不耐烦。
毕竟两年之前,徐念文就‘疯’过一次了。
“这次是真的,我让狱医对徐小少爷做了详细的检查和测试。”
狱长回答。

“好,我会派车去接他。”
撂下这句话,苏晴柔迅速挂断了通话。
这六年,她叫人在监狱里特别‘关照’了一下徐念文。
之前徐闻知经受过些什么,徐念文也同样经受什么。
徐家人对此毫无异议。
好似在六年前的那天之后就彻底对徐念文这个儿子彻底死了心。
人情淡薄至此。
或许徐闻知知道了也会唏嘘。
只是……
苏晴柔垂眼看向桌上的照片。
照片里,徐闻知瘦得可怜,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面无表情。
“你究竟在哪里啊徐闻知,我知道只有所有人和你一样痛苦才算道歉,可是如果你不回来,我又该怎么把欠你的还你呢?”
苏晴柔抚摸着照片里徐闻知的眉眼,无限悔恨、无限落寞。
而彼时的徐闻知已经回到了京市。
提前完成国家封闭式科研所的任务之后,他就被允许做自己的事了。
于是徐闻知开始给人画画。
他现在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家。
一落地京市,徐闻知就见到了前来接机的小陈警官。
“半年不见,你晒黑了一些。”小陈警官打趣。
“我这是健康的小麦色。”徐闻知据理力争。
诚然,他这半年是晒黑了些。
他常常出海。
大海、天空、火山……
徐闻知画的大自然都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沉静感。
既生动又神秘。
“我今晚要参加一个晚宴,明天请你吃饭。”
分别时,徐闻知对小陈警官说。
“好。”小陈警官充满欣慰。
原来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不过数月,徐闻知已经脱胎换骨。
不过现在应该叫他——大画家许近安。
……
文华东方酒店。
苏晴柔是受合作伙伴邀请,参加这场所谓艺术界新秀的接风洗尘会。
只是,当她和这场宴会的主人公四目相对时。
手中的香槟蓦然坠地,四分五裂。
苏晴柔以为眼前出现了幻觉。
“闻知?”她一瞬都不敢眨眼地望着徐闻知的侧脸。
经纪人罗玉小姐注意到视线:“近安,你认识?”
她示意徐闻知看向苏晴柔。
“不认识。”徐闻知蹙着眉把苏晴柔从头打量到尾,漠然回答。
苏晴柔下意识想上前,但又生生克制。
“我是苏晴柔,你是徐闻知,怎么会不认识呢?”
徐闻知抬了抬下巴,矜贵又倨傲。
“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免贵姓许。”
第16章
16.
曾经的梦境在这一刹那变成现实。
苏晴柔顿时感觉浑身发冷。
因为徐闻知神情平静,眼中的陌生那么自然。
“对不起。”苏晴柔握了握掌心:“许先生和我的那位故人长得太像了,我认错了。”
任凭谁都会觉得好笑。
时隔经年,受害者听到的第一句对不起竟然是在此情此景下。
徐闻知弯了弯唇。
对苏晴柔,他恨吗?
曾经当然是恨的。
恨她目不识珠、是非不分,恨她拿走了自己的心,报以生不如死的五年。
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所以,这句对不起好似又不那么重要了。
“没关系,苏小姐的礼服湿了,让侍应生带您去更衣室换一下吧。”
徐闻知点了点头,善解人意地表示原谅。
然后,他拉着罗玉小姐的手优雅地滑进舞池。
任凭苏晴柔的视线再怎样炽烈相随,都没有回头。
苏晴柔,很久之后,不是原谅而是算了。
事到如今,我和你之间已经横亘着如同天堑那样的鸿沟,面目全非。
我不恨你,也不会再爱你了。
苏晴柔望着在众多艺术家和商业大佬之间都举止得体、如鱼得水的‘许近安’。
心口泛起一阵尖锐无比的刺痛。
这分明就是徐闻知。
是在梦里止不住哭泣又神情冰冷的徐闻知。
“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看着那道挺拔的背影,苏晴柔喃喃自语。
“不过没关系,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她弯了弯唇,阴郁了半年的心情在此刻变得明朗了许多。
徐闻知,我们来日方长。
……
两个小时后,徐宅。pm
苏晴柔让李特助把徐闻知出现了的这个消息告诉徐家人。
“你说什么?你们见到闻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徐母几乎端不住茶杯。
幸好徐盛廷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他现在在哪里?他过得还好吗?身体还好吗?”
放好茶杯,徐盛廷也忍不住焦急询问。
“大少爷放心,二少爷现在一切都好,只是……”
李特助神色为难,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徐家人,徐闻知现在是‘许近安’的事。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徐盛廷催促。
“二少爷改名换姓了,他现在叫许ɓuᴉx近安,在画画这块领域的后起之秀。”
在徐家人心急如焚的目光下,李特助还是将实情告之。
徐母一怔:“画画?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会画画……”
好似陷进什么回忆,她的眼眶顿时红了。
“李特助,麻烦你等等。”
说完这句话,徐母便向二楼的卧房走去。
不一会儿,徐母拎着一大袋画纸之类的东西下来了。
这还是她在27年之前怀着徐闻知时画的。
“麻烦你,如果有可能的话,帮我带给他,我没有给过他母爱,没有养育过他,他回来后我更是厚此薄彼,偏爱着从小霸占着他身份的人,我不是想为自己辩解……”
说到这里,徐母已经接近哽咽。
“只是当年我怀他的时候,我真的发过誓我会好好爱他,这些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