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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讽刺我。”秦山抬手点她额头。
她闪躲至叶钊身后,探头做了个鬼脸。
叶钊反手拍了拍她,“要吵要打一边儿去,我可不当裁判。”
说笑一阵,待到宣布比赛结果,他们一齐回到礼堂。
山茶个子高挑,站在最后排也没被挡去视野,平心静气等待“九号”选手的成绩。
叶钊垂眸瞧了瞧她的表情,说:“紧张?”
“如果学姐能进决赛就好了。”山茶充满期待,“她快毕业了,这就是大学时代最后的回忆啊。”
调酒师奇怪,“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挺……”
秦山笑出声,“她是外冷内热。”
山茶无奈,“非得讽刺我是吧?”
秦山说:“去年店门口不是有人吵架闹分手,山茶去劝阻,差点被男人打了。”
山茶说:“我懂了,说我多管闲事。”
“说你心地善良,总想着别人好。”
“算了啊,我还不如就是特自私冷漠的人。”
主持人从末尾开始公布成绩,十号选手宁思薇排中下游,未能进入决赛。
山茶穿进后台找宁思薇,只见宁思薇远远朝她挥手,反而像安慰她。杜萱几个朋友朝宁思薇围了上去,大超叫山茶他们先走,一会儿去找他们。
一行人到了预订的楼顶老店,大超终于来了电话。山茶问起宁思薇,他说:“哭得很厉害,杜萱正在安慰。”
“怎么想的?”山茶诧异,“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给人添堵,何况你们拿了第三哎。”
大超适才反应过来,“天,我没想到这层。我马上拉她走。”
一旁的秦山听了个大概,说:“他女朋友傻得有点儿可爱。”

山茶接话道:“不傻能看上他?”
大超在电话里听见,抱怨连连。
山茶讲了饭店的地址,利落收线。
调酒师故作歉意地说:“我确实今天才发现,你还挺懂的。”
“别给我扣帽子啊,我只是关心学姐。”
秦山说:“什么时候匀点儿,关心我们老辈子。”
山茶白了他一眼。
不知怎么戳中叶钊的点,他咧笑,眼尾泛起浅褶。
她看晃了神,在他即将对上视线的一瞬,匆忙别开了脸。
周末夜晚,老店热闹非凡,人人都不得不提高声音说话。屋顶天台上只有一方由两张桌子拼凑成的长桌,却也不比楼下清净多少。
既是为调酒师践行,果壳空间的职员们自然都来了,还有大超乐队的同学,十几人围坐一起,把酒持螯,好不尽兴。
餐食几乎全是红艳艳的汤油和辣椒,山茶吃惯麻辣也觉得重口,可乐见底,索性佐以酒馆自酿的花花果果酒。桃花、梅子之类的,各有各的味道,尝来甘甜,同果汁一般,她难免贪杯。
谈笑间,红晕攀上她耳朵,接着染了脸颊。她望向城市夜景,灯光点点,像糊了焦的镜头。
转过头来,旁人的侧脸尚且清晰,只是鼻尖上多了一圈红色的光影。她兀自笑出声,“小丑。”
叶钊闻声停下筷子,“怎么了?”
“从我这里看有个红色的小球,像小丑。”她伸手欲点他鼻尖,一晃点在了他唇上。
轻描淡写一抹,他怔神,抿了抿唇,说:“喝多了?”
她摇头,笑得有些吃了。
他轻轻叹气,挑起她的手指,用纸巾擦拭从他唇上带去的油渍。
“好痒。”她抽回手,蹙起眉,模样近似娇嗔,“干嘛啊。”
他伏低些许,看着她的眉眼说:“山茶?”
仿佛水千山都拢在她眉间,灰蓝的眼是入尘的魂。
叶钊敛眸,咳了一声,坐正身子,把她碗碟旁的酒壶挪开,“别喝了。”
她抬手去抢,直接扑到他手臂上,脆生生地说:“你好烦!”
明明是怨怼,却教他心软,似被夏日阳光晒化了的硬糖,涎了一地黏黏糊糊的心事。他喉咙滚动,挡开她,“听话。”
其余人注意到这边,说:“大钊,让她喝嘛,喝倒了送回去就行了。”
一人笑说:“你送啊?就想去茶楼逛一圈是不是。”
“有学生在,别乱开腔啊。”
“他敢去,他女朋友不扒了他的皮!”
山茶揉了揉耳朵,“说什么呢都,别吵!我不喝了,净看笑话……”
叶钊把她那壶酒酿余下的倒入自己的杯子里,“很乖。”
“你喜欢乖的?”她横他一眼,单手抱臂,气呼呼地靠在椅子上。
秦山唤来服务生,给她拿了瓶矿泉水,哄道:“妹妹,来,喝这个白的。”
山茶真生气了,“真当我醉了!这是水,不是白酒。”
叶钊接过汽水,把吸管放到她嘴边,“喝一点儿,不然待会儿难受。”
山茶瞪大了眼睛,圆圆的,瞳孔像颗剔透的玻璃球。瞪了多久,他捏着吸管的手就举了多久。最终她败下阵来,衔着吸管喝了一小口。
“甜吗?”叶钊逗小孩似的问。
山茶呵笑。
不知是接方才的话,还是接这一句腔,秦山没有来地说:“大钊喜欢甜的。”
人晕乎了,不肯错过一点儿关于叶钊的话题。山茶一张脸凑过去,“是吗?”
秦山笑着回忆,“我们读高中那会儿,哥儿几个过生日,就他生日会吃蛋糕。买个大蛋糕,自己又不吹蜡烛,还让女同学来吹。”
“哦……”山茶毫无顾忌地说,“你们班喜欢他的人多吗?”
“何止我们班,他那阵儿风靡全校,对面学校的都知道他。”秦山摸着下巴咂舌,“我和他去游泳,有女孩跟我搭讪,结果人问‘那个帅哥是不是你朋友,他有女朋友’吗?气得我——”
山茶乐不可支,上下指了指秦山,“老实讲,你还是……看得过去。”
秦山挥手,“你哥我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帅哥……只不过嘛,和大钊比,还是略逊一筹。他那时候学习好,作文写得好,家里还开厂子。”
山茶转头去看叶钊。
叶钊想阻止秦山,奈何大家都好奇。秦山难得放肆地讲下去,“汽修零件你知道吧?人家还做出口贸易。我们一帮人被他带去开飞车,把厂长那奥迪的保险杠撞得稀烂,结果挨骂的是我。我爸现在老糊涂了,都拿这事儿说我。
“他打架犯事儿,老师都只让我写检讨,还骂我带坏他。就他,一天装那个样子……”
“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别人家的小孩。”
“是吧,这怎么比,没得比。”
山茶低低地笑,起身去洗手间。
实在该清醒些,克制些,否则要闹笑话了。
从洗手间出来,见即将远行的人独自站在护栏旁吹风,山茶走了过去。
盆栽里的月季探出墙,垂首赏一番夜色。望去尽是灯红酒绿,浮世繁华,花儿也觉无趣,扬一片花瓣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