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诗意顾翰佑完结大结局小说阅读姜诗意顾翰佑的小说讲的什么
求了。
助理敲门又送进来一批文件,顾翰佑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三年前,他就辞去了救援队的工作,他的受伤的手只能恢复日常生活的水平,再也没法参与救援工作了。
所以如了顾父的意,回了家里帮他。
“顾总,这是盛小姐的结婚请柬,要去参加吗?”助理小心翼翼的抬眼却看自己老板的神色,却半天没看出是什么意思。
自从他跟着老板工作以后,盛小姐几乎月月都来纠缠老板,不知为何半年前突然转性了,老板也从没问过。
这会请柬都送了过来,他也没弄明白自家老板的意思。
要说喜欢,老板从没有回应过。要说不喜欢,老板也从没阻止过盛小姐的纠缠。
“请柬放下吧,到了日子准备一份礼物送过去,普通朋友的标准。”
顾翰佑淡声吩咐后,就一如既往的翻起了文件。
助理暗暗咂舌,老板从来都这般沉稳冷漠,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提起兴趣。
门慢慢闭合,办公室里又安静了下来。
顾翰佑翻着文件的手不停,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下手中的东西,微微倚靠在椅背上,眉目间漫上疲倦。
他微微眯眼,余光瞥到随手放在一侧大红色的请帖。
他的身子一顿,伸手拿了起来。
盛暖暖的名字下跟着一个陌生的名字,他的心下一松。
盛暖暖当年提出的补偿时让他允许她追求他。
他当时沉浸在失去姜诗意的痛苦了,压根不想搭理她,也就随她去了。
没想到她坚持了两年多,在半年前知道她交了新男友后,他的第一感觉除了解脱之外还有些许的安慰。
当年盛暖暖确实有误导他,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他的错,她有了新的归宿终归是一件好事。
第十四章
盛暖暖结婚的那天,阴雨绵绵的京市难得是一个大晴天。
顾翰佑没有去参加婚礼,却也在那天选择了休息。
他想起去看姜诗意,可是他甚至不知道她被葬在了哪里。
三年前,他从昏迷中醒来,得到姜诗意去世的消息。
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状态,他不知道要如何让自己相信,记忆中那个始终温热的人就这样消失,他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说,连乞求原谅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他像疯了一般,跑去姜家,却被姜诗意的哥哥姜墨宁打了一顿。
如今他还记得姜墨宁的话。
“顾翰佑,你就是个人渣。”
姜墨宁是一个大学老师,金丝眼眶下是泛红的眼睛。
“诗意是我们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在你哪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不过是因为我们尊重她,尊重她是一个成年人,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情绪。”
“可我们没有想过,要付出失去她的代价。”
当时原本就有伤的顾翰佑完全不是姜墨宁的对手,他浑身狼狈的站在台阶之下,姜墨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要再来了,姜诗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路边的喇叭声唤回了顾翰佑的思绪,他从沉重的记忆中抽离,眼神中却依旧藏着化不开的哀痛。
他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如果那个人不是姜诗意,那么谁都不行。
顾翰佑循着这条路一路往前,从前他和姜诗意走过无数遍。
这里承载着那段最好的时光,有笑着闹着,也有生气吵架,可那是他们都笃定他们绝不会分开。
顾翰佑的嘴角泛起自嘲的笑,他用手掩住微微发红的眼眶,阳光过分刺眼了。
等他收敛好情绪,余光瞥见身边一袭蓝色长裙的,手中怀抱着一束向日葵,手上牵着一只狗的姑娘从他的身侧擦身而过,他嗅到了熟悉的柑橘香。
顾翰佑的神经一颤,猛地放下盖再眼睛上的手,阳光包裹他的视线。
看向前方的视线有一丝模糊,他下意识的往前两步,却在看清楚那条狗的时候脚步一顿。
不可能是姜诗意,她已经去世了。
可是那个蓝裙的姑娘的背影和她好像,像到顾翰佑有一瞬的恍惚。
顾翰佑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一路走过斑马线。
她的手上牵着一条导盲犬,她看不见。
顾翰佑的心中升起莫名的怜惜,情绪来的匆匆,也走得很快。
他收回视线,自嘲一笑。
这几年他做了很多的好事,也去求神拜佛只希望姜诗意过的好,无论她去哪里都希望她顺遂平安。
可是没有用,她不会再给他回应,他也救不了她,亦救不了想要放弃的自己。
……
十三巷。
“小意,回来了呀!”买木雕的大妈热情和蓝裙姑娘打着招呼。
“嗯嗯,李阿姨好。”姜诗意双眼无神的朝声音来源的方向一转,脚下的狗狗也聪明的停下了脚步。
“快回家吧,你妈来这里看了好几次了,就怕你走丢了。”
听出李阿姨的调侃之意,姜诗意腼腆的笑了笑,回头对着脚下的导盲犬道:“阿布,走吧,我们回家。”
话落,阿布就直起身子牵着姜诗意往家的方向走。
第十五章
“妈妈,我回来了。”姜诗意扬声喊着姜母。
姜母立刻从厨房出来,看着要进门的女儿,紧张的出声道:“小意,注意门槛!”
“知道了妈妈,你已经说过好几次了。”姜诗意微微扬起嘴角,梨涡也随着她的动作显现。
姜母嗔怪道:“你忘了你最开始习惯阿布的时候,在这个门槛这里摔了多少次,你爸恨不得拆掉。”
“今天花店的生意怎么样?”姜诗意明智的转移话题。
“能这么样?不还是那个样子,不好不坏的,你放心肯定养得起你。”姜母的话里有话。
姜诗意自然也听出来了,她没有反驳只是拽了拽姜母的袖子道:“妈妈,我去看电视啦。”
“看”字让姜母的身子一僵,眼眶猛地就红了起来,却没让姜诗意察觉。
她压住情绪轻应了一声。
姜诗意就在端坐在沙发上,与其说看不如说是在听。
三年前,姜诗意受了很重很重的伤,他们辗转多地才求得一线生机,好不容易醒了却因为血块压迫神经,有极大几率永远都看不见了。
姜母忍不住撇开眼,其实这两年多“看”字几乎是他们家的禁忌,只有姜诗意丝毫都不在意的模样。
可姜母是谁,她作为母亲哪能不知道姜诗意的害怕和无助。
姜诗意不希望他们担心,他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