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沈愉(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拨我)高收藏小说在线阅读-傅临渊沈愉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拨我阅读结局
是她自己。
傅时予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在她脸侧、耳边不断摩挲,并且顺着她脖颈一直向下。
沈愉忍着心中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咬了咬牙:“傅时予,你不是一直和你堂兄不对付吗?你不是嫌他恶心吗?怎么,他碰过的人你就不嫌恶心了?”
话落,傅时予的手在她锁骨处顿住了。
他狠狠瞪着沈愉,像是被她的话给恶心到了。
片刻,他狞笑一声:“无所谓,沈愉,是老子先看上你的。”
“我听过你从来不碰傅临渊碰过的东西。”沈愉继续道,“到我身上,你就可以打破这一原则了?”
“别说了!”傅时予一声怒吼,捂住了沈愉的嘴。
他狠狠瞪着她,满眼威胁地道:“沈愉,你再提有关傅临渊的一个字,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扯着沈愉的双腿狠狠一拽,让她躺在了地上,而她的双手依然紧紧和床柱绑在一起,傅时予没有给她松绑的打算。
“傅时予,你松开我。”沈愉忍着手腕处的强烈痛感,“你松开我,我配合你。”
傅时予冷笑:“你会配合?老子和你这么多次了,也没见你哪次配合过。少他妈骗老子了!”
傅时予单腿跪在沈愉膝盖上,压着她,同时两只手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他的眼睛发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
他的确和傅临渊不对付,也的确觉得被傅临渊碰过的东西恶心,人也是。但是沈愉不一样,沈愉是他先看上的!他看上沈愉的时候,她还干干净净的!
傅临渊碰过她,没关系。他可以在她身上留下更多、更深的印记,只要掩盖过傅临渊,她就还是他傅时予的。
他不介意,谁让他喜欢她呢。
傅时予越想越急,两只手都不可遏制地微微颤抖了起来。而沈愉衣服上的扣子特别小巧,他捏都捏不住。傅时予最终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直接攥着沈愉的衣服,“呲啦”一扯,将她的衬衣扯了个稀烂。
沈愉仰头望着天花板,忽然间墙角一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朝着她这边移了移。
沈愉心下一抖,变态,这个房间里竟然还有摄像头!
“摄像头,傅时予!”沈愉大喊着挣扎,“你难道想被拍下来吗?”
傅时予丝毫不以为意:“老子管那些干什么?拍就拍呗,老子正好还想看看呢!”
沈愉心下冰凉。是了,傅时予一个男的,他怕什么摄像头?
恐怕这个摄像头就是季睿诚特意安排的!
沈愉想得不错,她所在的房间的确是季睿诚特意安排的。那个房间里的摄像头连接着季睿诚现在所在房间的大屏幕,所以傅时予和沈愉在房间里做什么,他这边能看得清清楚楚。
“把一会儿要发生的好戏都录下来。”季睿诚双手环胸,悠哉游哉地坐在沙发里,“制作成一盘精美的录像带,然后给傅临渊发过去。我倒是想知道他看见自己的马子和傅时予滚到了一起,他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第43章她出事了
傅临渊以最快的速度的赶到了医院,唐星澜刚从病房内出来。
“不用担心,阿姨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唐星澜那双笑眼中如今也没了笑意,却还是以温和的姿态安抚着好友。
傅临渊的目光越过唐星澜的肩头,看向他身后那间病房上的玻璃窗。
“我能进去吗?”他的声音低沉微哑,透露着淡淡的晦涩。
“当然。”唐星澜点头。
病房内相当安静,唯有仪器规律富有节奏的运转声。
傅临渊轻手轻脚地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了病床边。
他握着那只温暖干燥的手,视线落在病床上的人眼尾的皱纹上,良久。
距离上次来看她不过过去一个多月,她却又像是苍老了许多。记忆中乌溜溜的头发已然花白,平滑的脸上多了褶皱,就连这双从小牵着他的柔软干净的手,也变得粗糙,像是老树的表皮。
傅临渊低头,将脸埋在她的掌心。熨帖的西装外套因为他的动作而在后颈处塌陷下去,有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良久,病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她的目光浑浊苍寂,透露着迷茫与空洞。
“阿远啊。”女人的视线落在了傅临渊脸上,慈爱一笑,“你放学啦?”
傅临渊微微一怔,而后轻轻点头:“是的,妈。”
女人一点一点仔细用目光描摹着傅临渊的轮廓:“你是不是好久没放假了?我总感觉……好长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似的。”
傅临渊轻轻抿唇,喉结微微一滚:“这次放假时间很长,我会多陪陪您的。”
女人听了这话很高兴,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更深了。
“在学校怎么样呀?和妈妈说一说。”女人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妈妈的阿远,最努力上进,又热情懂事,一定是老师和同学们最喜欢的孩子。”
傅临渊闭了闭眼,反握住女人的手,让她的手心紧贴着自己的脸。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口齿清晰地和他说过话了。即便她的记忆停留在了许多许多年以前,他尚是个少年的时候。
这种久违的来自母亲的关怀,让他心中熨烫。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是种久违的温暖与鲜活。
已经离开校园许久,他也不再是她眼中的那个少年。她想听到的那些学校中的趣事,他一件也说不出。
但是又不想让她失望。
于是想了想,傅临渊笑着道:“最近……遇到一个人,和我有点像,我总能从她身上看到以前自己的影子。”
女人眼睛一亮:“我们阿远又有新朋友了吗?真好,我们阿远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谁都会喜欢和我们阿远做朋友的。那你这位新朋友怎么没来家里呀?让我也好见一见。”
女人伸着脖子往外边张望,傅临渊按住了她,给她掖了掖被子:“改天我带她来家里做客,好吗?”
“好。”女人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昨天我上街的时候,豆腐坊的大爷还说,我们阿远是十里八乡最好的孩子,脾气好、有孝心,为人热情、学习又好,以后一定能有大出息!你的新朋友和你很像,那也是了不得的好孩子。”
女人脸上慈祥善良的笑容刺得傅临渊眼眶酸涩,他微微阖目,喉咙艰涩到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无法去应和女人的话。
他无法告诉她,他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人了。
也无法告诉她,那个所谓的新朋友,像的不是那个年少热忱、温和良善的他,而是像那个有仇必报、心狠手辣的他。
她握着刀子,一刀一刀在人身上划开的狠辣样子,像极了刚刚回到傅家的他。
他那时也是握着一柄刀,警惕无比地盯着身边那些所谓的“骨肉亲人”。他从未将他们视作他的亲人,以至于后来,他只想一刀刀,将他们割得皮开肉绽。
他们的确很像,靠着自己,一点一点地谋生路。
女人到底精神不济,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疲惫不堪。傅临渊仔仔细细地为她整理好被角,温和地叮嘱她好好休息。
“妈妈睡醒给你做焖面吃。”女人说,“还有茶叶蛋,妈妈前两天就煮好了,就放在台子上的搪瓷盆里,你一会要是饿了,就先吃两个。”
女人说完,就沉沉地闭上了眼,又陷入了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深睡中。
傅临渊缓缓站直了身子,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只有满目的冰冷白色。没有搪瓷盆,没有茶叶蛋,更没有她记忆中的那些旧时光。
就连站在她面前的儿子,也已经和她记忆中面目全非。
从病房出来后,唐星澜第一个问:“还好吗?”
傅临渊轻轻点了点头。
唐星澜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病房里,宽慰道:“其实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已经很好了,总好过……”
傅临渊抬手,制止了唐星澜后边的话。
他靠在医院光洁的墙壁上,墙壁的冰凉穿过他的后脑,沿着神经,传递到全身。
冷白的灯光在眼中幻化出一片空茫的寂寥,像是记忆中那座小城里一到冬日就会落下的苍茫白雪。但那时候的他明显不知道何为“孤寂”,慈祥的奶奶、敦厚的父亲、温柔的母亲……使得家门前的落雪都是有温度的。
然而突兀的鸣笛声打破了那幅安宁祥和的画面,他家门前停了几辆那个小镇上的人连见都没见过的豪车,接着……
一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