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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心燕正拉着钟凯忻的手撒娇卖乖:“有小叔给我揉,心燕不疼了。”
这时,病房突然传来“砰砰”敲门声。
钟凯忻挣脱开钟心燕的手,起身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自己的下属,他行了个军礼:“营长,政委找你。”
钟凯忻牵挂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钟心燕,交代道:“心燕,部队还有事,我先去忙,你一个人在病房里好好待着。”
钟心燕依依不舍地喊了句:“小叔。”
随后通情达理地点头:“好,我就在这里,等着小叔回来。”
钟凯忻这才放心下来,他跟随士兵一起走出卫生院。
门口停着军用吉普,钟凯忻军靴踩上去,开着吉普车很快到了军区。
摔上车门下了车,钟凯忻直冲政委办公室。
他不知道这么晚了,政委找他到底有什么事,只能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到门口,钟凯忻敬了个标准的军礼。5
“政委,您找我有事?”
李政委站在窗前,听到声音扭过头来,浓眉皱得极深。
“凯忻,你怎么回事?”
钟凯忻听到这话,可谓是一头雾水。
什么怎么回事?他任务超额完成,什么怎么回事。
钟凯忻那张惯常冷肃如水的面庞上显露出诧异:“什么意思?”
李政委将一个黄色封皮的文件交到钟凯忻的手里:“这是你夫人,发来的离婚证书。”
“离婚”这两个字,就像是一声惊雷,再钟凯忻耳旁轰然炸开。

他连忙打开信封拿出来,里面赫然是一纸离婚证书,女方那一栏,签上了“蒋依依”力透纸背的签名,仿若做了重大决定一般。
他不敢置信,又惊愕无比,平日里从来都坚韧如白杨,看起来无坚不摧。
可是现在,钟凯忻竟然脆弱得连一本薄薄的、没有丝毫重量的离婚证都拿不住了。
就像是有个无形的怪物,正趴在他的肩头,将他浑身的力气都吸了个干干净净。
蒋依依竟然要跟自己离婚,连报告都打好了?!
钟凯忻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激荡的情绪。
他将离婚报证收好,抬眼看向李政委:“政委,我先去找她。”
李政委看着眼前这个的年轻人,开口道:“凯忻,你的家事,我最近也听了些,认识这么久,你是什么样的人品,我再清楚不过了,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否则不会照顾你大哥的女儿,可是说到这里,我就要批评你了,不管怎么样,家庭、妻子总是第一位的,照顾谁也不能忽略了妻子的感受。”
这话,像是一根细针,深深地扎在了钟凯忻的心上。
回想起这些天,他确实为了钟心燕,很少顾及到蒋依依的感受。
钟凯忻将离婚收起来,抬眼看向政委:“我想和我妻子好好谈下。”
李政委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钟凯忻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匆忙往外跑去。
开着军用吉普,一路疾驰到了家,推开院门,走进卧室,家里面没人。
不止没人,莫名的,一直生活的家里,好像突然空旷了很多。
钟凯忻眉头紧锁,下意识打开衣柜。
赫然发现,属于蒋依依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第10章
钟凯忻呼吸一窒。
仿佛有只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刺痛感顿时,顺着他的血液流动传遍了全身上下。
握着柜子把手的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骨节突出,薄唇泛白,不自觉地颤抖几下。
几秒钟的失神过后,钟凯忻深皱眉头,连忙往门外跑去。
当初结婚的时候,蒋依依是随军来到玉川县的,她在这里压根就没地方去。
离开家,蒋依依会去哪里呢?
心里揪起拧起,钟凯忻来到了邻居家门外。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急切地敲着门。
很快,邻居大娘打开了院门。
见到是钟凯忻,她脸上露出疑惑:“钟营长,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钟凯忻深吸一口气,向邻居打听起蒋依依的下落。
“有见着我媳妇吗?”
“你媳妇呀,昨天见着了。”3
大娘扬了扬手,继续开口:“你媳妇手里拎着个小行李包,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我还多嘴问了声,你媳妇说工作安排去外地,还拉着我的手,感谢我的照顾,要我保重身体,说了好些话……”
大娘竹筒倒豆子一样,将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都告诉了钟凯忻。
可是,他却越听脸色越阴沉,越听心里越慌乱,蒋依依交代邻居大娘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告别。
他强忍着心中的翻涌的感情,点头对邻居说了声:“我知道了。”
随后又跳上了军绿色的吉普车,一脚油门疾驰离开。
很快,便到了广播站。
结婚三年了,钟凯忻比谁都了解蒋依依对工作的热爱。
她经常做着饭,就开始诵读稿子,每次正式播报前,总是严谨地将稿子读得快要原封不动背下来的程度,以求在工作中不出任何差错。
她就算是离婚,也绝不可能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钟凯忻很是笃定。
下了车,直接冲向广播室,想也没想便一把推开。
以往都是蒋依依坐在播音台前,可这次抬头的,却是一张陌生面孔。
“你找谁?”扎着两根麻花辫的女孩,钟凯忻并不陌生,是蒋依依的同事。
他立刻问道:“同志你好,我不是故意闯入的,只是有很重要的事。”
这时,同事也认出了钟凯忻:“咦,是钟营长啊,有什么事?”
钟凯忻直截了当:“我来找蒋同志,请问她……”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蒋依依的同事诧异打断:“钟营长,蒋同志被调到首都广播站去了,你不知道吗?”
听到这话,钟凯忻的脸霎时间变得如同窗户纸一般煞白。
仿佛身体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震颤着,以至于紧握的手指,都被捏得发白。
军营里摸爬滚打十多年,钟凯忻早已练就了一番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可是这一刻,他用力强压也压不住,甚至声音都颤抖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通知是一个月前就下来了,这些天蒋同志都在为去首都做准备呢。”
说到此处时,同事略有迟疑,好奇地探问。
“钟营长,你是蒋同志的丈夫,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都不知道吗?”
第11章
钟凯忻一阵心虚。
其实这段时间,蒋依依的离开,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也不止一次受委屈,不止一次被他指责。
甚至就在不久前,钟凯忻还看到了蒋依依为了离开而买的行李包。
只要自己稍加留意,就能发现她种种不正常的举动,要是多问一句,是不是就能阻止蒋依依的离开。
可是为什么没有提前发现?
只是因为他所有的心力,全都放在侄女钟心燕身上。
钟凯忻一直都知道钟心燕喜欢他,她十六岁那年,钟凯忻从边疆回来探亲,住在大哥家里。
夜里,钟心燕穿着单薄的睡衣,趁着夜色深沉,从后面轻轻搂住钟凯忻的腰。
“小叔,我喜欢你,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钟凯忻听到这话,耳边当即就像是冷水遇到了热油锅,轰的